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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溫先將朱瑄妻榮氏奸宿了幾夜,然後帶回汴州,張夫人聞知丈夫凱旋,迎至封丘(今河南封丘)。朱溫得意洋洋的把戰事告訴夫人,哪知嘴上跑風,把奸宿榮氏的醜事給說了出來。張夫人面色不悅,速見榮氏。榮氏命懸他人手,見張夫人哭拜不已。張夫人也哭著還拜道:“朱太尉(朱瑄為檢校太尉)與汴州同姓,互為大國,兄弟間以小隙起大幹戈,殊為不幸,而命我姊受辱若是。假如太尉陷汴州,我恐怕也要和你一樣的下場。”言罷又哭。
朱溫最愛敬張夫人,對張夫人言必聽計必從,從不敢少忤。朱溫何等聰明,聽出了張夫人的弦外音:“如果你要失敗了,我照樣被朱瑄所辱。”朱溫一陣慚愧,便送榮氏入寺為尼,從此不再近榮氏之身。張夫人心善,經常派人送榮氏衣食。
朱溫是五代著名煞星,殺人從不手軟,管你是皇帝老子,還是僕從侍人,只要他高興,叫你三更死,絕對活不過五更天,但朱溫唯獨對張夫人禮敬有加,實在讓人感嘆。
朱瑄終於被除掉了,朱溫好不暢快。朱溫必除朱瑄和三國時曹操必除呂布其實是一個道理,就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朱瑄、呂布對朱溫和曹操的威脅是致命的,所謂“肘腋之患”,是絕對不能留的。
曹操在平定袁紹勢力後,二十萬大軍南下。而朱溫還沒有平定李克用,就也要南下了。乾寧四年(897年)剛入春,朱溫大舉南下。因為朱友恭前不久和淮南軍作戰大勝。佔領了鄂州(即今武漢),鄂州地盡長江之利,順江東下可直達金陵,這也是朱溫頓起南征雄心的原因。讓龐師古率東路軍出清口,葛從周率西路軍出安豐,兩路合進。淮南行政長官楊行密得知朱溫大舉南下,心中暗罵:“你這個不要臉的朱三。我楊某人招你惹你了,來找我的麻煩?”
楊行密可不是李煜。那也是個身上帶刺的老油精子,不怕你這手。楊行密派朱溫的老朋友朱瑾赴壽春“招待”龐師古,沒想到朱瑾這回突然開竅了,上次朱溫用火攻。這次我用水攻。
其實水攻並不稀奇,關鍵是朱瑾的對手不是朱溫,而是有勇無謀的龐師古。朱瑾見汴軍地處河下口,便決了淮河水,淮南軍乘勢衝殺過來,結果龐師古部措不及防,被朱瑾“水淹七軍”,汴州兵全都變成了“蝦兵蟹將”,龐大將軍也死於亂戰之中。西路的葛從周見龐師古完了。可不想玩水,也退了回來。
其實這次清口之敗,負主要責任的還是龐師古。首先汴軍所駐紮的清口地勢低下。前面高處就是淮河,淮南軍一放水,汴軍根本沒地方跑。而且部下已經有人看到這個危險,提醒過龐師古。可龐師古對朱溫的忠心實在是大大地,沒有得到朱溫的命令,不能亂換地方。最可氣的是龐師古居然殺了提醒自己的這個有識之士,真是愚蠢加糊塗。該死的很。
來而不往非禮也,楊行密也想給朱溫點顏色看看,光化二年(公元899年)五月,楊行密盡起精甲五萬大舉來犯,徐州告急。朱溫聽說楊行密得理不讓人,心想:“真是給臉不要臉,我都撤軍了,你這廝還來糾纏我?”朱溫準備親征,教訓楊行密,給龐師古報仇。可楊行密一聽朱溫要來,二話沒說就撤了。
朱溫其實也不想和楊行密玩命,畢竟北方事多,李克用是最大的威脅,還有佔據幽州的劉仁恭、佔據鎮州(今河北正定)的王鎔,以及魏博的羅宏信,犬牙交錯,形勢還不明朗。在北方形勢沒有穩定之前,不宜在南方大動干戈。
朱溫對時局的分析確實很正確,幽州節度使劉仁恭出兵攻魏博軍,陷屠貝州(今河北清河),羅宏信向朱溫求救。汴軍在內黃和幽州軍大戰,二下正打的難解難分之際,駐守山東的葛從周火速派兵支援,大敗幽州軍,斬首二萬多。劉仁恭偷雞不成蝕把米,敗回滄州。
打完劉仁恭,朱溫又和李克用幹上了。潞州是晉陽和汴州之間最重要的軍事據點,誰得到潞州誰就佔據有利地勢。可這一仗朱溫打的很不順利,最終還是沒有奪下潞州,這成了朱溫的一塊心病。
鋪天蓋地,好象蝗蟲一般,呵呵。歷史確實如此,所謂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嘛。五代十國形勢極度混亂,真不知道當初怎麼就選擇寫五代十國了。亂世實在不好寫,頭緒亂七八糟,情節亂七八糟。楊行密其實也是個厲害人物,不遜於朱溫的,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僅就是他和孫儒的那段生死賭局就玩的非常精彩刺激。清口之勝後,老楊給老朱寫信,說龐師古葛從周級別太低,盛情邀請朱三過江陪他練練,朱溫可沒功夫甩他,自己那一攤子事都沒擺平呢。
論實力,河東和汴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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