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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傾軋;

成年之後,眼見大唐帝國由繁榮昌盛轉向衰落。在他個人的政治歷程中,平靜的皇子生活與動盪的太子生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太平之世的皇子與紛亂之世的皇帝,身份上也形成了強烈反差。安史之亂的混亂政局,給了他施展拳腳的舞臺,但他又不能對整個局勢有很好的掌控,以至最後在幾聲悲鳴後無助地死去。

在他短暫的帝王生涯中壯志難酬,平叛大業沒有取得最終勝利,給他和大唐帝國都留下了不小的遺憾。

他是位亂世天子,在致力於平叛的同時嘗試解決天寶以來政治、經濟體制運作中的各種弊端,併為身後的帝國打下了一定基礎。

當然,由於他的主要精力在平叛,再加上本身才能與魄力都很有限,無法對後宮、宦官勢力的膨脹進行限制,反倒給安史之亂後的重建留下了的隱患,這是李亨個人的不幸,也是大唐帝國的悲哀。

舊唐書?肅宗本紀》中有一段對李亨時代的總體評價,對其父子兩人的評價有些過頭,但寫得十分精彩末法王座。我們不妨原原本本地欣賞一下:

臣每讀《詩》至許穆夫人聞宗國之顛覆,周大夫傷宮室之黍離,其辭情於邑,賦諭勤懇,未嘗不廢書興嘆。

及觀天寶失馭,流離奔播,又甚於詩人之於邑也。

當其戎羯負恩,奄為豨突,豺豕遽興於轂下,胡越寧慮於舟中,借人之戈,持之反刺,變生於不意也。所幸太王去國,豳人不忘於周君;新莽據圖,黔首仍思於漢德。是以宣皇帝蒙六聖之遺業,因百姓之樂推。

號令朔方,旬日而車徒雲合;旋師右輔,期月而關、隴砥平。故兩都再復於鑾輿,九廟復歆於黍稷。

觀其迎上皇於蜀道,陳拜慶於望賢,父子於是感傷,行路為之隕涕。

昔太公迎子,或從家令之言;而西伯事親,靡怠寢門之問。曾參、孝己,足以擬倫。然而道屈知幾,志微遠略。

殘妖未殄,宜先恢復之謀;餘燼才收,何暇昇平之禮。方聽王璵伏奏,輔國贊成,紺轅躬籍於春郊,翠幰(xiǎn,車上的帷幔)先蠶於繭館、或御殿曉宣時令,或登壇宿禮貴神。禮即宜然,時何暇給。

鍾懸未移於簨虡(zhuànju,古代懸掛鐘磬鼓的木架,橫杆叫簨,直柱叫虡),思明已陷於洛陽,是知祝史疇人,安能及遠。

猶賴大臣宣力,諸將效忠,旄頭終隕於三川,杲日重明於**。比平王之遷洛,我則英雄;論元帝之渡江,彼誠麼麼。

寧親復國,肅乃休哉!

贊曰:

犬羊犯順,輦輅播遷。

兇徒竟斃,景祚重延。

星馳蜀道,雨泣望賢。

孝宣之諡,誰曰不然?

劉昫在這篇評論中,將安史之亂比作西周、東周的交替而感傷。

他將李隆基比作周太王姬亶父(dǎnfu),將安祿山、史思明比作篡漢的王莽,甚至還將李亨比作“宗聖”曾子(曾參,《孝經》的作者)。

不僅沒有對李亨做過多指責,反而認為:他在大臣、將領的忠心扶持下,比起周平王姬宜臼東遷、晉元帝司馬睿南渡強多了,畢竟大唐沒亡國嘛!

但歐陽修的《新唐書》就不是那麼客氣了,他總結了唐朝此前的歷次“禪讓”後發現:李亨要是不自行即位應該也能平定叛亂,他自行接班反而暴露了父子矛盾,可能對統治不利。

歐陽修認為:“天寶年間發生安史之亂,皇帝李隆基出逃。當時,李亨以太子的身份統兵討伐叛逆,絕對是恪盡職守。

但是,以唐僖宗李儇時代的事情來看,唐政府的威信和朝廷的綱紀還在,但還不能和李隆基時代相提並論。所以,李儇逃到了四川,藩鎮齊心協力還是剿滅了黃巢。

由此可見,即使李亨不做皇帝,也可以攻破叛賊。除了睿宗李旦出於誠心而讓位,高祖李淵、玄宗李隆基的‘禪讓’都不是出於本心。”

總之,李亨在位不過5年多,但經歷卻是一波三折。其執政期間唐朝中央政權逐漸瓦解,是唐朝走向沒落的開始時期,很多事件對後世有較為深刻的影響。

他去世時“安史之亂”仍在繼續,他的草草收場,給他兒子李豫留下了更大的難題和挑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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