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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這些東西給了我也是沒用,有沒有對我來說也沒區別。”
“耶——真是奇怪了,你倒是一點也不貪心。”他的語氣象是感嘆一樣,懸在半空的手收回來磋磨下巴,眼底眸光微微閃爍,隔了一會兒,復又問道,“既然沒區別,接下七武海頭銜對你也不是無法接受的事。”
“至少今後不必再被追得到處跑,也可以擁有劃歸名下的屬地,比如說————”尾音故意拉得很長很長,他遞過來的眼神別有深意,“七水之都,如何?”
…………
靜靜盯著黃猿大將的眼睛,看著他眼底複雜又深沉的神采,半晌,我閉起眼睛,低低的嘆了口氣才又睜開,“不如何。”
他面色不變只是嘴角的笑意淡開少許。
我忍不住多嘆了口氣,以最為平和且誠實的心態,慢慢的告訴他,“如果你早些說就好了,現在的七水之都,保護它不受屠戮只是答應別人的承諾,除此再無其它。”
“如果我早些說,又如何?”黃猿大將神情一怔,眉梢微微一跳,頃刻間像是想到什麼,皺了皺眉,“你原本——”
“我想要的那戶人家全死了呀——”我攤了攤手,無奈又自嘲的笑笑,“所以說我這樣的人沒辦法固定呆在某個地方。”
“以前有人告訴我,‘星期四出生的孩子,要離開家很遠很遠’,詛咒一樣呢~”
笑完之後,我聳聳肩,對著影幕之內的幾位海軍高層說道,“不必再試探或者懷疑,我的話一直都算數,這之後你們要撕毀協議也行。”
“我無所謂,大不了真的去東海一趟,舉手之勞而已。”
“耶——你以為發動屠魔令是件很隨便的事嗎?”開口時,黃猿大將眼睛裡隱約有一種接近危險的壓迫感,依稀彷彿是憤怒,“或者說,在你眼裡,我們在座對待死亡名單只是看一組數字?”
不過他很快收斂外露的情緒,恢復那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嘴角翹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你費了這麼大功夫,自己什麼也沒得到,往後更要面對全世界海軍的敵視。”
“我竟不知道,你這樣的女人居然肯做善事。”
…………
我權當做沒聽出黃猿大將言語間的譏誚與質疑,衝他笑了笑,隨即錯開彼此對視的目光,望向最上首位置裡的海軍元帥。
“你們海軍相信與否,跟我沒關係,敵視或者圍剿,就拿出本事來徹底殺死我。”
“接下來的話我只說一次,今後可沒有再解釋的義務和心情了。”
看著對方驀然沉下來的眼神,略略停頓片刻,淺淺撥出一口氣,我壓低聲線,說道:
“妮可.羅賓一雙手,這些年殺死的人數也數不清,所以沒有權利替奧哈拉報仇,只是遇到海軍也不會手下留情。”
“二十年前,西海奧哈拉毀於屠魔令那晚,我所有的親人都在避難船上,而你們海軍攻擊並且摧毀那些船隻。”
“更早之前,妮可.歐爾比婭也在逃亡中死於傷勢過重,造成她死亡的也是你們海軍。”
“如果說,是考古學者接觸了歷史正文才給奧哈拉帶來滅頂之災,能夠登船的平民有什麼錯?他們之中絕大部分是婦孺兒童,甚至還有剛出生的嬰兒。”
“即使我記憶殘缺不全,故鄉的末日卻刻骨難忘。”
“沒有權利復仇是一回事,要我效命政府海軍,永遠不可能。”
儘量心平氣和說完長久以來所想的,我收回盯著海軍元帥的視線,目光往邊上一掠而過,避開眉心顰緊的黃猿大將,面色柔和眼神若有所思的鶴參謀,慢慢的停在另一員大將,赤犬薩卡斯基身上。
“大將赤犬…”
深紅西裝男人聞聲微微抬高臉,我細細看著隱在帽簷下嘲弄一樣的眼神,與他嘴角戾氣十足的笑意,隔了一會兒,我抿了抿嘴角,“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不,或者該說,連提起你的名字我都控制不住殺意。”
“所以啊——”目光在那人身上徘徊不去,沿著幾個致命點一寸一寸盯過去,半晌,慢慢收回視線,垂下眼睛,“為了彼此的性命著想,我和你,還是不要真正見面的好。”
…………
這之後,我也不再去管影幕那頭的海軍高層們,手撐著地面,慢悠悠站起來,拍拍斗篷衣角,又習慣性地拉高帽兜。
隔著帽兜布簷,我看向端坐一旁的青雉大將,隨後把手伸到半空,“跟我走,離開這裡。”
這人沉默不語,附近光貝發出的柔亮混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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