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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的時候我只覺得特別吵,也不知哪裡傳過來的,一陣接一陣乒乒乓乓聲,間或夾雜幾句模模糊糊的叫罵,嗯~還有悶悶的打鬥?
盯著頭頂略顯陌生的天花板除了好一會兒神,漸漸清晰起來的意識,才恍惚想到此時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香波地13號區,副船長的居所…
嗯~記得睡著前,和副船長兩人一起喝光酒窖裡的所有存貨,我還順便消滅全部吃食,最後在副船長和他老婆一臉苦逼的注視下,去到二樓暫借的房間倒頭入夢。
抱著被子起身,我默默抬手扶額。
於是…現在這是在[夏琪的敲竹槓bar]?從天花板顏色來看,貌似乎沒有被搬動,好吧~那麼樓下又是怎麼回事?
也或者,根本就是這些越來越混亂的吵鬧才讓我醒過來的吧?
又嘆了好一會兒氣,伸出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後掀開被子,雙腳落地,我筢了筢頭髮,慢悠悠往房間裡洗漱室走。
解決各種問題,順道刷牙洗臉,最後,我頂著一腦袋亂髮,迷迷糊糊朝門的方向摸過去。
睡醒了,於是,肚子餓。
…………
扶著木質樓梯欄杆,從螺旋形階梯上走到一樓,定神一看,我眼角微微一抽。
[夏琪的敲竹槓bar]是兩層樓建築,樓下大堂充作經營酒吧,現在天光大亮,透過窗戶能看到外邊日光明媚得很。
於是…世界如此美好,為什麼你卻如此暴躁呢?
副船長老婆.情報頭子.海王類.夏琪站在大堂中央,側對著樓梯方向的美豔女人嘴角噙著煙支,一手拎著個彪形大漢,一手還沒從人家鼻樑上收回來。
而她的足下,地板上橫七豎八躺滿被揍歪的傢伙。
聽到動靜,夏琪悠悠然轉過臉來,“啊啦~你終於醒了——”許是還叼著煙支,她說話的聲音略略模糊,不過聽上去,音調卻是相當愉悅。
“嗯~”應了聲,而後我筢筢頭髮,有些遲鈍的把目光轉到掛在她手上的人,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漢子正鼻血橫流…
緊接著,對方同樣對上我的視線。
幾秒鐘後,原本就一臉狼狽的男人如同見鬼,整張臉瞬時扭曲,張開缺掉好幾顆牙的嘴吱吱嗚嗚也不知喊什麼,許是漏風外加滿嘴血,總之他吐出來的話,叫人不明其意。
夏琪嘖了聲,手腕一翻,輕輕巧巧就把眼瞅著比她高大許多的男人丟到一邊,隨即取下嘴角的煙支,撣撣菸灰,紅唇微啟,“滾!”
言簡意賅。
…………
不多時,酒吧大堂裡就清場完畢。
幾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奪門而出,速度之迅猛簡直象是身後有惡鬼在追,還有一兩個真正昏迷不醒的,也被夏琪單手拎著從大門丟出去。
我摸到櫃檯邊坐好,去丟完‘垃圾’回來的夏琪隨後轉到櫃檯裡邊,不一會兒就端著個托盤放到我面前,眼帶笑意的開口道,“你睡了半個多月呢~”
先謝過她取來的食物,我一邊給自己往杯子裡倒牛奶,一邊回答,“半個月?時間和預計的差不多。”這樣也難怪能自動醒來。
等杯子倒得七八分滿,把瓷壺隨手放下,等我端起牛奶正要喝,忽的又聽見夏琪輕笑一聲,說道,“前些天我進房間看過。”
說話的同時,她打量我的眼神顯得很好奇,“你睡著的時候會用黑絲把自己裹起來,象蠶寶寶一樣。”
我愣了下,嘴角微微一抽,“我又不是海軍本部那位鬼蜘蛛中將,怎麼可能吐絲做繭?那是在療傷。”
不趁著呆在安全地方快快把自己養好,那要等到什麼時候?要知道,可不是隨便哪個人物能象副船長這般令人忌憚。
冥王.西爾巴茲.雷利,是能叫海軍海賊同時不敢輕舉妄動的彪悍人物;在他的居所,我睡得怎麼昏天黑地也不必擔心被打擾,更不會出現之前那種,接連幾次雪上加霜的情況。
…………
要知道,我身上的傷始終沒好利索。
從大將青雉那裡開始,到白鬍子四番隊隊長薩奇,兩次正反使用咒文卡傷害轉移,一直到紅心哈特號上遭遇世界第一劍豪,最後是繆斯號,切割屬於八歲時的自己的意識出去,又強行解放卡片脫離。
雖然在七水之都海底溶洞裡,我試著把能用的一張治療系咒文卡解放,為自己和大將青雉延續性命,可那終究是權宜之策。
gi咒文卡,065魔女的返老返童藥,聽上去確實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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