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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到底是哪個生兒子沒屁眼的偷襲小姐,膽子肥了還敢在玉家門前幹出這事兒來。小姐你放心,奴婢已經報了官府,一定查得到的。”
玉嬌搖頭,明白甘露是把柳氏當成了這冤大頭。若真要是柳氏,昨兒個晚上還不趁機要了她的命?一旦嬌娘與玉老爺一樣死於非命,那玉家還不順理成章都是柳氏的了。柳氏是貪,卻不會草菅人命,她頂多也就有個軟禁人的膽子罷了。
昨天那人雖未看清容顏,但她絕對可以肯定,與易先生他們是一夥的。白雪是誰的貓,這不是一清二楚的事情麼?足可見自己在那天晚上聽到的貓叫就是白雪,那碗魚一定被下了藥,所以白雪沒有被誘出現。
微微有點洩氣,本來還以為自己的一切計劃都暗箱操作地有條不紊,誰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種暗暗被人算計著的感覺,讓她渾身發憷。如果有機會再看到那一批人,她非得剝開他的真面目不可。
一個大男人,有什麼不可見人的?她越想心中越是堵滯,把梅肉嚥下就翻身悶睡了。
有一種人叫眼不見為淨。但通常此類人非但不會自覺在你面前消失,還會經常在你面前晃個兩晃。管公子正屬於上述範疇。
一聽玉嬌出了事,他心裡頭那份蠢蠢欲動,想要金屋藏嬌的念頭就再次“志趣勃勃”的了。午前得的訊息,吃過飯就騎馬啪嗒啪嗒來了玉家。
此時柳氏還沒從盤山廟趕回來,他一進府就跟入無人之境似地,一路往玉嬌的閨房闖來。
甘露欣喜地在門外朝他問候:“見過管公子,幸好您來了,還能為我家小姐做個主。”
管公子語態溫和:“哪裡的話,嬌娘可在屋裡?”
“在呢!”
玉嬌睡得稀裡糊塗,一聽管公子的名號,騰得從床上蹦了起來。這個傻甘露,你是在引狼入室啊!
兩個人推門進屋,這一看玉嬌竟然氣定神閒地伏在案前練字,雙雙都發愣。
玉嬌頭也不抬,口氣十分不好:“知道我在練字,還不滾出去!”
甘露“啊”地一下,也不知道是被嚇著了還是過於吃驚。
管公子的小眼睛裡則堆滿了哂笑,厚著臉皮負手朝玉嬌過來:“嬌娘在練字呢?給管叔瞧瞧……”那雙肉包子手不拿字帖,偏偏朝玉嬌的臉上蹭。
玉嬌紙上飛舞的狼毫剛好蘸上墨,提筆打在管公子的手腕上,筆尖飛出的墨點噼裡啪啦打了管公子一臉。管公子傻愣住,伸出舌頭舔掉嘴角的墨,咧嘴傻笑:“怎……怎麼了嬌娘?”
“喲,是管叔啊?我還以為是哪個生兒子沒屁眼的呢。”玉嬌擱下筆,對杵在門口的甘露睃了一眼,“去打盆水給管叔洗洗。”
“……哦,哦哦……”甘露後知後覺的退出門,當著管公子的面沒敢笑出來。
管公子緊張地攥了把臉,一看手上滿掌的墨汁,就更加急了,提起袖子猛擦。一面抬頭對玉嬌討好地笑:“嬌娘這是怎麼了?誰惹嬌娘這麼大的脾氣?”
玉嬌半眸睨他,似笑非笑:“管叔,你說我是怎麼了?好端端的被人打了一棒槌,你要是願意我打你兩錘試試。”
管公子抹到一半的臉烏漆抹黑,齜牙急得擺手:“哎哎嬌娘,這個玩笑可開不得。誰打的你,管叔給你報仇去!”
“嗬……誰打的,管叔不知道麼?”
玉嬌的俏臉寫滿委屈,那種明知道兇手是誰但是不能把兇手怎麼樣的可憐樣把管公子的心勾得要多癢有多癢。趕緊上前哄她:“嬌娘不必為此生氣,我知道是誰,這口氣,管叔給你出。”
“哦?”她的雙眼頓時漆亮的,咧嘴笑,“管叔知道是誰?嘖嘖……我可是一點都不知道。”看吧,誰讓柳氏平時不做好人,關鍵時刻誰都懷疑她。天地良心,管公子甘露她們要懷疑柳氏那是他們的事,都與她無關。
但是言歸正傳,有些事情說不定問管公子更有效率。玉嬌收起嬉笑,請管公子在旁坐下:“別說這些了,怪沒意思的。管叔還記得前幾日有人託你帶過來的玉璧嗎?”
“唔?”管公子一提到這個就開始一本正經,“那玉璧有問題?”生意人關心的多半是這個,信譽問題首當其衝。
玉嬌點點頭:“確實有些小問題。管叔你可以告訴我,玉璧的主人是誰,我親自到他府上去賠罪。”
管公子拍了拍桌面,搖頭晃腦“嘖嘖”幾下,摸著下巴上的幾根青毛露出愁容:“這事兒恐怕不容易辦,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呃?你也不知道?”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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