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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打算看完電影就睡覺的岑言點進了一下進度條,發現這個電影居然有足足五個小時?!

他當即把直播間名字改成了“一塊看電影”,看的痛苦又快樂,這種折磨人的劇情就像是在驢面前吊了根胡蘿蔔一樣,觀眾就是那個驢,胡蘿蔔就是電影裡從頭到尾都沒給結果的鉤子。

直播間的觀眾都快被熬跑了,哀鳴遍地,但偏偏岑言十分倔強偏要看見結尾。

結果這個結尾又狠狠創了他一下。

女主白血病死了,死前發現原來自己愛的男主在十年前就死了,現在愛的是他雙胞胎弟弟。

簡直把岑言創飛十米遠,沒等他跑去打一星差評再寫小作文分析劇情怒罵編劇沒腦子,卻發現還有彩蛋。

於是抱著某種希望看彩蛋,結果這個彩蛋是個炸彈,又把岑言炸飛了。

那十個孩子原來是葫蘆娃,多出的三個其實是蛇精蠍子精和爺爺。

什麼東西啊!一整個超級加輩了!

這一幕把原本一直耐著性子陪岑言看的直播間觀眾也創飛了。

一時間世界各地都有捂著眼睛哀嚎打滾的人,其魔怔程度讓人以為被用武器精神攻擊了一樣。

這件事在論壇被稱之為深夜大破防事件。

直到岑言下播了躺在床上準備睡覺,腦子裡想的都是這破劇情。

越想越精神,睡不著又爬起來開啟直播準備今晚把那個npc那裡的對話劇情過了。

原本“一起看電影”的名字改成了“夜探掃地僧”。

【我就知道岑言絕對會爬起來進遊戲,看了這種劇情還能睡著的絕對是這部電影的真愛粉。】

【所以主播到底是在哪找到這個電影的,太邪門了,太邪門了!回想起來我都在打哆嗦。】

【岑言翻垃圾的能力一向很牛的】

【別人是沙裡淘金,他大概是金裡淘沙。】

【很難讓人不懷疑這部電影編劇的精神狀態】

岑言沒管那些彈幕,他登進遊戲後這裡的天剛微微破曉,天際盪開絲絲縷縷的白色煙雲。

傳送技能的冷卻時間也剛好倒計時結束。

傳送落地是一間工作室一樣的地方,許多螢幕拼接在一起把房間照亮,地上線路交錯,看起來就像是誤入了什麼老舊的地下場所。

岑言目光在房間裡掃了一圈,終於發現了那個窩在椅子裡敲鍵盤的瘦削病弱npc。

原來這還是個程式設計師。

難怪設定帶著帽子,拿了還會被物理注視。

畢竟帽子就是程式設計師不可侵犯的尊嚴。

費奧多爾在房間裡多出一道氣息的時候就已經猜測到了什麼,但之前因對方浪費掉了許多的時間,導致他現在不得不加快工作速度。

一晚上的高強度工作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疲倦,連帶著都不是很想開口說話了。

岑言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對方主動找自己開啟對話劇情,他納悶地走到對方身邊,後者俊美的臉龐被無機質的電子冷光照亮,面色蒼白如紙帶著幾分憔悴,眼底的黑眼圈簡直快跟陰影融為一體。

這遊戲太真實了。

岑言再次感嘆,就連npc工作久了都能把狀態反應在建模上。

【這就是社畜嗎?】

【不要當程式設計師(悲)】

【為什麼遊戲角色也逃不過被壓榨的命運,我覺得如果現在丟個偵查,說不準對方生命值變成49了】

【這個地方倒不用如此寫實,除非這是程式設計師對那些周扒皮老闆的控訴】

【資本家就該被掛路燈!(惱)】

費奧多爾沒有開口,這不意味著他能夠容忍對方在自己工作環境裡上躥下跳。

他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啪的一下踩上了桌子,伸手去夠最上面的螢幕,像是在摸索什麼一樣,沒等他開口,對方又忽然跳了下來把他剛泡好的咖啡喝光了。

喝就喝了,喝了對方還一臉嫌棄地都吐掉了。

費奧多爾:……

岑言正在觀察這些老舊的機器,這些東西他只聽老一輩說過,據說這種大螢幕點一下下面的按鈕就能換臺,他找遍了螢幕發現只有最上面的能按,在好不容易夠著之後又發現這只是個圖案,不是按鈕。

於是他挫敗地跳了下來,餘光注意到這個npc手邊的咖啡,剛好飽食度之前沒有補滿,但一口氣喝進嘴裡發現這個咖啡跟他在之前咖啡廳裡喝到的不一樣,這個又苦又澀,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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