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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動。
“滾。”
燈泡鬆動,上面積攢了一年的厚厚積灰讓他微微眯起眼,扭開頭,打了個噴嚏。
“到時候我要睡床,你愛睡哪睡哪。”
然而腿長胳膊長的人仗著有優勢,抬手,輕易伸過來將她面頰邊一縷長髮別至耳後,溫熱微糙的指腹輕蹭過她的耳廓。
下了飛機,空氣中的冷空氣讓所有人都精神一振,說不上來那種心曠神怡,這大概就是冬天與冰雪獨特的魅力。
這很驚人。
幾番舟車勞頓,到了入住的地方已經是晚上。
可他就是沒事幹想蹭蹭她。
姜冉:“……”
村莊門口已經積雪很厚,村民用鏟子人工清理出一條走道,清理出來的雪就堆在門口……
本以為下一句就是“要教你自己教”,沒想到當徒弟的連師父也管上了,他補充了句,你也給我離她遠點。
因為地理位置優勢,地勢遼闊的新疆冬天來得更早,所以位於新疆阿勒泰地區的滑雪場每年都能趕上國慶小長假開板。
她冷著臉拍開他的手。
相比起其他成熟的商業大雪場,新疆這邊缺點大概就是物資設施比較缺乏,住宿條件跟不上。
木屋用的最古老的那種拉鎖,鑰匙費勁捅進去,門推開甚至會發出“吱呀”的呻吟,為了防止漏風,木門後還有毛氈蓋簾。
就見前面那人上交身份證,指著身後宋迭兄妹二人,跟出機票的地勤小姐姐說,坐哪都行,只要不跟他們一起。
就像是未開館的藝術館中,在沉睡的最完美的那座雕像。
“你還會換燈泡?”
是突然沾染上的惡疾。
木屋就藏在白雪之下,整個村莊沉浸在靜謐下。
烏漆嘛黑一片。
姜冉連忙走進去,見他脫了靴子,踩在厚重的皮毛上,爬上桌子——動作嫻熟地擰下原本的燈泡。
他嗓音懶洋洋的,帶著點微諷刺的低磁。
“好的。”她面無表情,“想都別想。”
開燈得拉門邊的拉繩。
她希望他擰燈泡的聲音能大一些,這樣她就能很好地掩飾心跳,黑暗中,握著手機的手悄悄收緊。
我國南方還在開空調吃冰棒的高溫,在新疆阿勒泰地區,已經是白雪皚皚,儼然變成冰雪的王國。
原本說帶帶萌新攢攢課時費換機票,奈何開學後他學業忙得腳不沾地,偶爾有空,要麼鑽進自習室要麼衝進冰箱自己滑。
“……你想換房間總得跟宋迭商量萬一他行李都開啟了——”
用姜冉的話說,就是受夠了又窄又短、坐纜車五分鐘滑下去三分鐘的室內大冰箱。
一句話給她堵得耳根燒起來,還好周圍那麼暗,看不清楚。
但是新疆不一樣。
按照以往慣例,國內東三省的各大雪場,每年都是十一月中旬開板(泛指滑雪者每年第一次滑雪或雪場開始營業),因為天氣不夠冷沒有自然降雪量不夠,所謂開板也就只是開放一條主雪道……
修長的指尖捏著燈泡,慢吞吞往下轉,姜冉藉著手機的燈光看著他輪廓清晰的側臉,這樣的光線將他完美的下顎弧線隱秘於光影中……
地勤小姐姐:“……”
比如姜冉那間屋子,入住的時候燈就是壞的。
“我親手換的燈泡。”他理所當然的語氣說,“我想住在這。”
“姜冉。”他打斷她,“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別裝傻。”
定好了機票,雖然前面拒絕宋妍的課時,北皎拒絕的斬釘截鐵,但事到如今還是心疼了一番機票錢——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側,姜冉縮了縮脖子,往後躲了躲。
短暫的死寂,良久,他沒亂髮脾氣,反而是點點頭微笑著說,行。
“姜冉,我二十歲,不是二歲。”踩在桌子上,他不帶多少嘲諷的意思,“你這驚訝的語氣才是怎麼回事?”
然後伴隨著天氣逐漸變冷,自然降雪變多,雪場才會逐漸開放其他雪道,通常得等到十二月中下旬,所有雪道才能全部開放完畢。
藉著穿鞋,少年微微側過臉盯著她。
和心跳聲。
聽他沉吟一聲,然後說,不教她。
“你就祈禱這七天這屋子撐住了別再出什麼簍子,用不著我再回來。”
“好了,謝——”
最近是多少有點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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