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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裡面絕對有蹊蹺!”
顧移山和徐炳榮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兩人對視一眼,隨即都將目光匯聚到了杜子山身上,顧移山輕聲的問道,“老杜,你是寫字的行家,我想問你,如果讓你寫兩個字的話,能做到相似度這麼高麼?”
“這個……我做不到。”
杜子山很認真的想了想,隨即又搖搖頭說道,“寫字如果單純做到形似,甚至是神似這些對我而言應該都問題不是很大,不過要說一模一樣,這個我真心做不到,這其中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說到這兒,他指了指桌子上大套小的兩個任字說道,“能做到如此精確,除了機器之外,手寫恐怕是很難做到這一點。”
“機器……”
顧移山輕聲重複了這兩個字,隨即看向趙沐陽說道,“小趙,你也覺得這倆字是機器弄出來的?”
“是什麼弄出來的我不知道!”
趙沐陽搖搖頭說道,“不過我覺得這是出自那位大畫家任頤之手的機率不大,您想想,相似度如此之高的兩個字,就算杜老這樣的寫字高手刻意而為,想做到這一點怕是也沒那麼容易,任頤做的是畫,一個小小的落款,有必要如此大費周章麼?”
“呵呵!”
杜子山呵呵一笑說道,“小趙你甭誇我,老實說讓兩個字分毫不差,這種事兒我還真做不來!”
杜子山明確表態,顧移山點點頭,似是心中有了些想法,便又看向趙沐陽,用一種徵求意見的語氣說道,“小趙,那依你來看,這兩幅畫哪幅是真的哪幅是假的?”
“顧老您真抬舉我了!這個我真分不清啊!”
趙沐陽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當初問您這兩幅畫是如何得到的,就是想知道這兩幅畫是不是出自一處,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這兩幅畫的字跡,很有可能是其中一幅照著另外一幅臨摹下來的,當然是不是人工臨摹的,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不過您說這兩幅畫到您手中的時間相差了幾年,並且得到的方式也不相同,這個不確定因素就大了。不過據我估計,如果不是極為巧合任頤寫出了兩個一模一樣字型的話,那麼應該有三種可能,第一種是這其中一幅畫上的字跡是臨摹另外一幅畫所寫出來的,那這樣的話這兩幅畫其中應該有一幅是真跡,第二種可能是這兩幅畫都是臨摹於另外一幅真跡,第三種就是臨摹的人所對比的也並非真跡,而是根據影印本,或者是從網上找來的圖片這些作為基礎做的假!”
“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可就麻煩了!”顧移山有些苦惱的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網路如此發達,他要是隨便找來圖片直接臨摹字型,那我豈不是根本沒法對比真假了?”
“顧老,其實如果他是用這些作假的話我覺得倒是簡單了!”趙沐陽笑了笑說道,“網上傳的那些書畫作品圖片大多是有出處的,您把這兩幅畫的落款也傳到電腦上,再透過一些軟體和網上的圖片落款字跡做一下簡單的對比,就能知道您這一副是臨摹哪幅畫的字跡,當然了,也有可能您這幅畫才是真跡,網上的那些是臨摹的。我覺得不管是哪種情況,想要知道真假,您還是找真正懂行的鑑定一下比較好,我想看一幅畫的真假絕對不僅僅是看落款這一點,反正,您讓我去分真假,我是沒那個本事!”
看著趙沐陽一臉無辜的表情,顧移山笑罵了一句道,“你小子太不負責了!這是隻管挖坑不管埋啊!”
趙沐陽苦笑一聲說道,“顧老,我是真想管到底啊!可字畫這方面真心不是我擅長的啊,孔子都說過知之為知不知為不知,您總不能讓我明明不知道也裝知道吧。”
“你小子講大道理倒是一串兒一串兒的!乾脆叫常有理算了!”顧移山笑著搖搖頭和趙沐陽開了句玩笑,隨即拍了拍趙沐陽的肩膀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說道,“不過小趙啊,字畫你不擅長,玉石翡翠方面總是你的強項吧?”
“額……”趙沐陽給顧移山轉的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說道,“談不善擅長,就是喜歡玩兒而已。”
“小趙,你這謙虛的可太過分了!”顧移山看著趙沐陽擺了擺手,隨即用一種頗為玩味的笑容看著趙沐陽說道,“我都聽說了,這一次你在藍光公盤可是名聲大噪啊!”
“啊!顧老您太抬舉我了!”趙沐陽咧嘴一笑,但心中卻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嘿嘿,這可不是我抬舉你!”顧移山笑著擺擺手說道,“現在圈子裡都傳遍了,l省的春彩俱樂部出了個奇人,賭石十連漲不說,還擊敗了玉王爺的傳人,並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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