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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地像拔蛀牙一樣拔走了?還是因為周圍的山生長太快,而中間的山幾乎不生長,結果留下怎麼一塊神奇的地方?

卡德加懷疑麥迪文的母親從太古時代就呆在這裡了,親眼看著大陸的升起、沉沒,或是甚至經歷過開天闢地。即使是以一個法師的標準來說,八百年也太長太長了。即便是活兩百年,按教科書上所說,大部分的人類法師也都已經虛弱得像張薄紙一樣,一碰就死了。七百五十五歲然後還生了個孩子!卡德加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懷疑麥迪文是不是在耍他?

年輕的法師脫下他的旅行斗篷,然後看了那間“最裡面”的設施——它們都很樸素。但還是有一大缸冷水、一個臉盆和一面失去了光澤的優質鏡子。卡德加想試著用一個鏡面法術來加熱那些水,不過最後還是決定由它去。

缸裡的水質不錯。卡德加換了套乾淨點的衣服後覺得舒服多了——一件舒適的及膝襯衫和一條健身褲。差不多可以動身了。他從行包裡拿出一把小型餐刀,考慮了一會兒,將其塞入了一邊靴筒裡。

他回到走廊。才想起自己並不知道廚房在哪。獸欄那邊好像不出產食物,因此廚房肯定是安排在塔裡的。很可能在底層或者一二層,以便於用泵汲水。而且一定要很容易到達宴會廳,就算這個宴會廳可能不常用。

卡德加輕易的就摸索到了回到宴會廳樓座的路,但是他還得找到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七歪八拐通往廚房的樓梯。於是他就得在宴會廳的數個出口中作出選擇。卡德加選了看起來最有可能的一個,結果發現是條死路——只有一條走廊,末端就是一個沒其它出口的空屋。和他自己那間很像。他又選了一條路,結果類似。

第三次選擇將這個年輕人帶入了一場的戰鬥的中心地帶。

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前一刻他還剛跨過一組鋪著石板的臺階。腦袋裡正思考他是不是該去向摩洛斯弄張地圖或者鈴鐺獵笛什麼的,以免自己有一天在塔裡迷了路。下一刻,他頭上的天花板化成了血紅血紅的炫目天空,而他周圍則圍滿了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準備著戰鬥。

卡德加往回退了一步,但他身後的走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崎嶇、貧瘠的大地——和他熟悉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一片大地。士兵們吶喊著劍指前方,但他們的聲音——雖然他們就在卡德加身邊——聽起來非常遙遠且含混不清,就像是在水下向他喊話。

是夢?卡德加想。可能他已經在自己的小屋裡睡下了一陣了,他目前的狀況經歷的是一場噩夢。不,他幾乎可以感受到微風送來的死亡的氣息和那龐大的太陽照耀在他身上的溫度,以及他周圍那些吶喊著移動計程車兵們。

這一切簡直就像是他和這個世界脫節了……他不再佔據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僅和真實存在於他周圍的這個世界剩下了最微弱的一丁點聯絡——就像是他變成了一個幽靈。

事實上。士兵們就像是當他空氣一樣完全注意不到他。卡德加伸出手想抓住一個人的肩膀,令他稍微鬆了口氣的是,他的手並沒有穿過那副破損的盔甲。有阻礙。不過僅是最微弱的那種——他能感覺到那副盔甲的存在,而一旦他進一步集中注意力,還能感受到這副凹凸不平的盔甲的大致輪廓。

卡德加發現這些人已經經歷了至少連續數次的嚴酷作戰。僅有三分之一的人身上沒有纏太多亂七八糟的繃帶。骯髒的盔甲和碎裂的頭盔上沾滿了血汙。他們的武器也都成了卷口的鋸齒狀,上面滿是飛濺狀的凝固的深紅色。他墜入了一個戰場。卡德加觀察了下他們所處的位置,發現他們正駐紮在一座小山頂上。這座小山看起來僅是他們周圍這塊起伏不平的大地的一個褶皺而已。此處的植被都已經被砍下,用來壘成防衛垛。一個面色嚴峻的人指揮著這項工作。這裡沒有任何安全的防禦工事,沒有城堡或要塞。他們選擇此地作戰僅僅是因為他們別無選擇。

一個明顯是他們頭領的高大、寬肩的白鬍子老頭穿過部隊。士兵們自覺地分散站開,為他讓出一條路來。他的盔甲和其餘人一樣破爛不堪,不過不同的是,束在他胸甲裡面的是一條深紅色的法袍。這種款式的長袍在肯瑞託議會高層之外是根本不存在的。褶裙、袖口、胸背部分都附有強大的魔法符文,某些符文是卡德加曾見過的,另一些則毫不熟悉。這個老人的鬍鬚長度幾乎及腰,遮住了其下的盔甲,頭上帶著一頂骨帽,眉心鑲著一顆金黃色的寶鑽。他一手拿著一把綴有寶石的法杖,另一手提著一把暗紅色的劍。

這個頭領正邊走邊對士兵們吼著什麼,在卡德加聽來,那聲音就像是波濤洶湧的怒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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