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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歸遠,這半年來所做一切都是在盡力彌補舊日之過,待皇上將來能獨當一面時,我們會將一切實權交給皇上,到了那日他才算真的能卸下這千鈞重負,皇上若真體恤他多年來過的不易,就請用心聽政,待到皇上親政那日,我同他也就真的能功成身退了。”

宣瑜聽出了鬱赦的話外之音,眼睛有點紅了。

他的這個堂兄,是真的從未想要這皇位。

鬱赦認真的看著宣瑜,“我的心意,皇上能明白了嗎?”

宣瑜重重點頭,愧疚道,“我……會好好學的。”

鬱赦不再多言,鍾宛病中讓他對宣瑜說的話,鬱赦自認是說明白了。

宣瑜說到做到,從這日開始,每日聞雞起舞,廢寢忘食,恨不得馬上能親政才好。

鬱赦沒有帶孩子的經驗,鍾宛說什麼他聽什麼,聽鍾宛說要多激勵宣瑜,他自己說不出口,就原話吩咐了教導宣瑜的大儒們。

大儒們原本對朝局並不看好,但見攝政王並非野心昭昭,竟是有將來讓賢的意思,老懷甚慰。遂振奮精神,鼓足了勁兒給宣瑜打雞血。

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宣瑜雖心善又純良,但對朝政的事是真的不太擅長。

宣瑜每日早上聽大儒們給他講課,過了晌午就來雄心壯志的給鬱赦畫大餅,言辭鏗鏘,今天要北征明天要南伐,鬥志昂揚,常常震的鬱赦啞口無言。

鬱赦也是那會兒才意識到,鍾宛這是病中無聊,故意消遣自己玩兒了。

鬱赦原本只要處理好政務就能回府,如今又多了一樁大事,要聽小皇帝和他暢想未來。

鬱赦每每渾渾噩噩的聽罷宣瑜一番慷慨陳詞後就想,果然是誰帶大的孩子隨誰嗎?宣瑜這口若懸河瞎說八道的樣子,真是像極了某個正在養病的人。

宣瑜說的口乾舌燥,喝了一口茶水,胖手一揮,“皇兄,這遼闊疆土!以後就都是我們兄弟二人的!”

鬱赦波瀾不驚的“哦”了一聲。

就在幾日前,鍾宛喝罷藥躺在床上,也是這樣同鬱赦說,說待他好了,話本上有什麼就做什麼,什麼路子野玩什麼,千萬不必憐惜他!

鍾宛說的很大聲。

鍾宛光這樣說還不算,還要說的具體,說的仔細,鍾宛自己白日躺了一天睡夠了,晚上先不困,就跟鬱赦耳鬢廝磨的輕聲商量,計劃鬱赦回來如何沒收他的裡衣,如何逼他哭著說平日說不出口的話,再如何在他嘴裡塞了帕子讓他想求饒都求不得……

鍾宛自己把自己說的害怕了,又提前跟鬱赦服軟,小聲的說你能不能別總那麼兇?

從始至終,鬱赦沒說一句話。

鬱赦有點上火,忍無可忍的命鍾宛閉嘴睡覺,鍾宛還挺無辜。

鍾宛無措說:“我就是……給你望梅止渴一下,你不高興?”

鬱赦捫心自問,怎麼也想不透,自己喜從何來?

鬱赦看著宣瑜,嘆了口氣。

鍾宛那邊好說,他病已無大礙,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了,許諾了多少自己將來自然會一一讓他應驗,可宣瑜這邊呢?他確實不是這塊料。

鬱赦被宣瑜突發奇想的雄心壯志鬧騰的精神不濟,當日回府後同鍾宛講,鍾宛想了片刻,將心中早有的主意同鬱赦說了,鬱赦猶豫了下,覺得可行。

心中一件大事落地,晚膳之後,鬱赦要料理另一件事了。

京中冬日雖天寒,攝政王府正院的暖閣中地龍燒的很旺,鬱赦不用怕鍾宛冷著,待鍾宛脫了外袍準備躺下時,鬱赦坐在床邊,一粒又一粒,將鍾宛的裡衣釦子解開了。

鍾宛看著鬱赦幽深的眸子喉結動了下,輕聲道:“攝政王你做什麼呢?”

鬱赦微微眯著眼,“檢查一下看看你病好了沒。”

自鍾宛病後兩人快一月沒親熱了,不消鬱赦做什麼,鍾宛就已經情動了,“早好了,是你太小心,你、你先把燈熄了”

鬱赦鬆開了鍾宛褻褲上鬆垮垮的腰帶,“今天不熄燈。”

鍾宛頓了下,遲疑道,“那把床帳放下來”

鬱赦將鍾宛的腰帶放在一邊,“今天也不放床帳。”

鍾宛難堪道,“你”

鬱赦在鍾宛額上親了下,“老實一點,今天想好好看看你。”

鍾宛他這會兒才留意到,鬱赦今天特意命人在暖閣中多點了好幾盞燈,忍不住低聲道,“你這是記仇了,故意的?”

鬱赦坦然,“是。”

鍾宛渾身不太自在,想要扯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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