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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是那音樂太美了,讓人不由自主浸入其中。

音樂卻戛然而止,那隻琴冰冷地落到地上,像一塊石頭一樣,發出脆亮的幽咽。她的舉動再次引起單一海的驚異,他有些掩飾地說:“這支曲子太憂鬱,只是它太嘶啞了,我聽出了一些不舒服的聲音……”

女真卻不為他的話所動:“這支曲子就是他教我的。”

單一海悚然了:“他?”

女真輕聲講述:

……那天,我奉令到軍射擊隊報到。在射擊隊宿舍前的草坪上,當時是夕暮時分吧,我看到有個陌生的背影,在輕輕吹奏這支曲子。我從小熱愛吹奏口琴,但卻從沒聽到過這樣陌生的曲子。我對陌生的東西總是抱有過分的好奇,有時候,這種好奇往往是導致悲劇的根源。我悄悄地站住腳,把自己藏在冬青樹後。隔著許多冬青的葉子,我無法看清他的面容,但直覺上是個男人,因為吹奏中多了許多的粗糙和銳氣。我沉浸在那些聲音中,並在心裡來回默誦這支曲子的譜子。後來,我聽出來了,那些聲音明顯地有種缺陷,可這似乎正好暗合了這支曲子的內蘊,倒好像它本身就該具有這種缺陷似的。我當時最大的不安就是,口琴竟還可以這樣吹。而他似乎並不太遵守什麼音律,常有靈機一動加上去的靈感。因為他連續不斷地吹了有三四遍,但每遍中間部分都有變化。

我聽得有些感動了,忍不住走出來,站在那裡。後來,他站起來,驀地看到我時,我們都嚇了一跳。

單一海默默地點燃一支菸,把眼睛默默地閉上,只用耳朵捕捉著女真的話語。

我當時似乎太慌亂了,幾乎有種小偷的感覺,手足無措地看著他。這人從輪廓上感覺似乎有30歲左右,我看不清他的面目,但卻能覺出他的眼睛很亮。

我有些不自在地說:“你的口琴吹得太不一樣了,只是這支曲子有三個地方錯了。”我依次背誦出那支曲子的譜,當時也不知出於何種意圖,也許是為了掩飾什麼吧,連我都覺得有些唐突了。不知為何,說完了心中卻罕見的輕鬆。我就是這樣,一旦有某種發現,總想一吐為快。

沒想到,他卻沉聲說:“我故意這樣吹的,你能聽出這三個部分的錯誤,但卻創造不出這樣的錯誤。哎,你為什麼總以為那些譜子就是正確的呢。”

我的臉發燒了,從未見過這樣怪異的傢伙。我張口無言,只好轉身離去。

他卻滿不在乎,大步越過我,進入我要去的樓內。我有種被輕視的不安,那個人的面容我從未看清過,但他寬厚的背影卻一直在我身前晃。我拎著沉重的行囊,一步一挪地進去,心中對那個背影充滿莫名恨意,一點兒風度也沒有,明明看到我拎這麼重的東西,竟徑自走開。

女真嘆口氣,望望單一海,示意給她一支菸。單一海並不抬頭,把煙給她。夜色始終掩著他的臉,如暗夜一樣平靜。

我到了樓內,看到上面標著隊長辦公室的房門,猶豫了下,敲開。房子裡開著三隻燈,照得屋內熾亮。我有些不適應地看到有個人正背對著門。正是剛才那個吹口琴的背影哪!他正低頭擦拭一隻手槍。桌上擱著只口琴,我一下就猜出他是誰了。可惟獨沒料到這傢伙居然就是我的隊長。

我壓抑心中的氣憤,對著背影講:“請問隊長在麼?”

“我就是。”他居然連頭也不抬一下。

我沒好氣地說:“我來報到。”

“我知道。”他繼續擦那支槍,那支槍擦得發出暗幽幽的藍光。

“你是女真,我一直在等你,通知下午三時報到,你遲到兩個小時。我已決定明天罰你做走廊衛生,連拖三天!”

我還從未見過這麼個霸道到了蠻不講理的傢伙,他的傲慢激怒了我。“對不起,我不做走廊衛生,我是來搞射擊的。”

“那你先停止射擊,待衛生過關之後,再參加訓練。”

我憤怒了,不由大罵:“你以為你是誰呀?”

“你的隊長!你可以辱罵我,但不可辱罵隊長。好了,今天太晚了,你的宿舍在二樓207房間,去睡覺吧!”他慢慢轉過身,這傢伙滿臉平靜,一雙眼睛像這房間裡的另外一盞燈一樣,熾亮著看我一眼,順手把那隻口琴揣進口袋,逼視著我:“還有什麼嗎?”

我氣得一跺腳,轉身離去,而他只是若無其事地看著我。我的心情壞到了極點,當晚一夜無眠。第二天,我在極度疲憊中,睡過了頭。起床後,誤點一小時,射擊隊已去了靶場。值班員遞給我一張條子,上面寫著隊長留下的幾行字:射擊隊要的是真正的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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