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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約著一起打球,關係還算不錯。
暫時沒找到合適的店長人選,時暮遠又有在奶茶店工作的經驗,過來代幾天班。
時暮遠以為,老闆這麼說是對他的處境表示擔憂。
應聲之後,不知對方是忘記把電話結束通話,還是故意要讓他聽見,說得挺讓人心寒。
“平時看著人模人樣,居然是這麼狼心狗肺的東西,怪我當初瞎了眼。”
時暮遠:“……”
想知道老闆對這件事的處理方式,商舟便讓時暮遠開了擴音。
聽完整個人都暴怒了,握著方向盤,問道:“他給你開多少工資,一天一萬有沒有?”
當然沒有。
新店開業促銷力度很大,甜夢的純收入都沒有五位數。
“五千?”
“也沒有。”
“一千?”
車在十字路口停下等紅燈,商舟側頭看向時暮遠,“好歹是店長,這已經是我能接受的底線了。”
“友情幫忙的。”
說好一個星期,這才第三天。
時暮遠望著窗外,變幻的霓虹光景,心情有些複雜。
“白嫖?”商舟驚了。
時暮遠沒底氣回她:“交友不慎,以後我會注意。”
訊號燈由紅變綠。
商舟踩下油門, “既然你這麼喜歡被嫖,我這有個活,你去幹,錢歸我。”
時暮遠:?
“我們老闆要給他妹妹找個家庭教師,要求名校學歷,人品好有耐心。”
“工資一天一萬,一個月就是三十萬,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想來想去,你最合適。”
關濟在當家教,時暮遠聽他說過,一天的工資是一千,市場價也差不多這樣。
一天一萬,裴總出手確實闊綽。
“他妹妹讀幾年級?”時暮遠問。
“高二升高三,明年就高考了。”
“成績怎麼樣。”
前方一道強光刺痛商舟的雙眼。
她開啟窗,衝旁邊的車輛爆了兩句粗口,等怒火平息後反問時暮遠:“你高中那會,總分也是七百五?”
時暮遠給予肯定的回答,商舟又問:“你一般考多少。”
時暮遠靠著椅背閉目養神,淡聲道:“七百多吧。”
“白嫖你,我忽然有點於心不忍。”
商舟一聲長嘆,“見到裴總妹妹,你自己去問吧。”
——
裴寒予這人有多可怕。
說找家庭教師,晚上十一點發來訊息,說人明天早上九點到。
季陽歌正跟著影片練舞,手機投屏到電視。
裴寒予的簡訊從大螢幕上彈出的時候,她做了一個抬腿的動作。
落地時,腳一扭,人沒站穩跌坐在地上。
爸媽都在國外,裴寒予也經常出差。
季陽歌的生活起居都是林姨照顧的。
本來林姨已經睡了,起床上廁所聽見季陽歌的哀嚎。
下樓去客廳一看,趕忙扶季陽歌坐在沙發上,去廚房找出冰袋敷上她的腳踝。
季陽歌背靠抱枕坐著,屈起一條腿,另一條腿伸直。
拿起手機拍了張腫脹部位的特寫照,聽見林姨說:“家裡的攝像頭不是壞了嘛,裴總給我發訊息,明天讓人過來裝只新的,這次我可得盯緊點,千萬別讓老鼠把線路咬了。”
“……”
季陽歌算是徹底明白了。
裴寒予找人給她補課是真的,囚禁她也是真的。
攝像頭連著裴寒予的手機,方便他進行實時監控。
一言不合就停信用卡,反抗也是徒勞。
胸腔裡憋著股悶氣,季陽歌躺在床上難以入睡。
於是,她激情問候了裴寒予的祖宗十八代。
然後費解,補課這玩意兒究竟是誰發明出來的。
最後想到那位家庭教師,賺著裴寒予給的黑心錢,良心不會痛嗎?
有道是“蛇鼠一窩”。
治不了裴寒予,我還治不了你。
既然你心甘情願為資本家賣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第二天,季陽歌起了個大早。
林姨在廚房準備早餐看到她,還以為在做夢。
季陽歌很少進廚房,轉了一圈沒發現自己想要的東西,問道:“林姨,有沒有空盆。”
林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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