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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
一路上顧城夕高興地跟葉凌墨說說笑笑的,走到一半路的時候葉凌墨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葉凌墨本來不想接電話的,私人的時間他想好好的陪陪顧城夕,可是看到石歐陽浩然打來的電話時,葉凌墨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凌墨,你怎麼帶城夕出國了?”剛接通電話歐陽浩然的生擒就傳了過來。
“怎麼,我出國還要跟你請示嗎?”葉凌墨不動聲色的反問道。
“你就算是出國也提前跟我說一聲啊,我也好久沒出過了,咱們一塊啊。”歐陽浩然抱怨。
“帶你?”葉凌墨冷笑一聲,“我和城夕來度蜜月為什麼要帶著你這個電燈泡?”
“度蜜月?”歐陽浩然的聲音突然拔高,隨即輕蔑的對葉凌墨說,“還度蜜月呢,你連婚都沒結呢讀什麼蜜月。”
葉凌墨看著不遠處的顧城夕忍不住笑了,對著電話另一頭的歐陽浩然說:“不好意思,從昨天開始我已經是已婚人士了。”
“你結婚了?”歐陽浩然吃驚的程度可不小。
“昨天正式登記結婚了。”葉凌墨心情愉悅,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已經結婚了。
“等等,你真的結婚了?”歐陽浩然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好了,沒什麼事你就別打擾我們了。”葉凌墨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顧城夕這時候湊到了葉凌墨的身邊,“哥,誰打來的電話?”
“沒什麼,浩然打來的電話。”葉凌墨收起手機拉著顧城夕繼續走,“咱們要快點了,你再這樣磨磨唧唧的,等我們到會展廳的時候恐怕會展就結束了。”
“也是啊。”顧城夕剛才只顧著看周圍好玩的了,差點忘了他們出來的主要目的了。
兩個人來到會展廳的時候會展剛剛開始不久,顧城夕喜歡藝術,自然對這個會展是興趣滿滿,相比顧城夕葉凌墨就顯得無聊了,雖然說是看畫展,但是大部分時間他還是在看顧城夕,聽著顧城夕興致勃勃跟他講解這些畫以及這是哪個畫家的作品,作者的風格如何等等。
當他們經過一幅壁畫的時候顧城夕忽然瞪大了眼睛,眼睛死死的盯著這幅畫, 葉凌墨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他以為顧城夕認識這個畫的作者顧城夕才會如此吃驚的,眼角撇到作者的名字是朝陽後葉凌墨忍不住問道:“這個朝陽你認識。”
顧城夕皺了皺眉頭,聽到葉凌墨的疑問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認識。”
葉凌墨覺得顧城夕的神情有些異樣,隨即抬頭看看這幅畫,化的名字叫做《秋之殤》,整幅圖基本上就是秋末的淒涼景象,一座池塘佔據了整幅畫,秋雨綿綿中整座池塘一片蕭條,水面上全是枯黃的荷葉,徒留只有幾枝枯萎的荷迎風搖晃。
“你是怎麼認識朝陽的?”葉凌墨忽然開口問道,他怎麼不知道顧城夕的交際什麼時候這麼廣了,竟然還有認識的人在美國這麼大的會展中心展示自己的作品。
“哥,朝陽就是蕭陽,國內頗負盛名的少年天才藝術家。”顧城夕脫口而出。
“蕭陽?”葉凌墨吃了一驚,沒想到那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蕭陽竟然這麼厲害。
顧城夕點了點頭,隨即對葉凌墨說:“對了,這件事你可千萬別告訴浩然哥,他還不知道蕭陽的身份呢。”
”這個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身份,他為什麼要隱瞞?“葉凌墨略有些吃驚。
顧城夕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但是蕭陽曾經拜託過我不讓我把他的身世告訴浩然哥,或許他有自己的想法吧。”
葉凌墨現在整個人的心思都放在顧城夕的身上,對於別人的事他還懶得搭理呢,再說了那個蕭陽看上去也不想是一個能威脅到歐陽浩然的人,歲他們去吧。
顧城夕抬頭盯著這幅畫有些失神,秋之殤,題目就讓人感覺到濃濃的悲傷。
讓顧城夕感到詫異的並不是蕭陽的畫工水平和構思,讓他詫異的是從這幅畫中顧城夕感覺到了濃濃的悲傷,秋天的雨,枯萎的荷,隨時都會掉落的荷葉……看上去是一副秋天的淒涼景象,但是從這幅畫中顧城夕感覺到了作者對生命消逝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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