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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不動聲色,那幾個人越發叫囂起來。
“同事們,你們說說看,在這樣一種環境下,你們還有心思工作麼?”
“是啊,你們一個個的到是都吭吭氣啊,難道忘了平時主任是怎麼對你們的了?”
後面那句話,真是聽得我想笑。她不那麼說興許還會有幾個人附和一聲,她一說主任平時的“好”,就見眾人紛紛將頭壓低了下去。
好?那是隻對你們三個死忠黨吧!旁人平日裡可沒少挨訓挨扣工資啊!
我索性繼續那麼看著,人家既然辛辛苦苦的演了這場戲來,我貢獻不上什麼力氣,至少該做一名合格的觀眾,以示尊重。
見面前的一干人沒有反應,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繼而又小心翼翼了看了一眼齊芬。齊芬清了清桑,朗聲道,“你們就別鬧了,公司這樣決定自然有公司的道理,今後應該好好輔佐新的主任才是。”
那三人聽罷,面色一陣煞白。一個個瞪大了眼的看著齊芬,似乎是想說你這臺詞怎麼和約定好的不一樣呢?
呵呵,還能一樣麼?齊芬是誰,那麼多年的部門一把手下來,早已是老油條了。看見面前的人沒有附和的,她自是知道大勢已去,與其再做垂死掙扎,不如改口說上些漂亮話,至少還留個大度寬容的美名。
眼看著這出戏就這麼演不下去了,我徑直走了上去,拿起了桌上的辭職信,大致掃了一眼之後,唇角蕩起了一抹笑意,“這辭職信是誰寫的?”
三人面面相覷了一番之後,其中兩人紛紛將手指向了中間那個人。那人先是憤憤的各自瞥了她們一眼,又閃閃躲躲的看了看我,眼神裡,再沒有了先前的不屑和囂張。
“你說你來公司三年多了,一直很努力?”
她誠惶誠恐的點了點頭,我則始終保持著淡定從容的微笑。
“那麼…”我將那份辭職信遞到了她跟前,“看來你真的是太努力了,以至於忙得連寫封辭職信的時間都沒有,不然,又怎麼會從網上下載了一篇還帶著水印的辭職信就交上來了呢?”
她兀自的瞪大了眼,看到我手指著的那個清晰的網站水印後,整張臉霎時變得通紅。
我揚了揚頭,接著道,“你們三個,向來都是來的最晚,走到最早的人。平時業績一塌糊塗,一到了議論八卦搬弄的是非的時候,又最是活躍積極。”
三人怯怯的壓低了頭。
“你們說看不慣某些人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往上爬,我就奇了怪了,你們自己都說了是見不得人的手段了,你們又是怎麼看見的呢?莫非你們不是人?”
我將辭職信扔回了桌上,接著道,“旁人熬著夜,一宿沒睡的分析著資料資料的時候,你們在做著美夢,等你們夢醒了,看到別人成功了,就立馬跳出來指責別人是動了歪腦筋走了捷徑。說公司瞎了眼?要我說,你們這樣心態的人都能成功,那才真是瞎了眼!”
我頓了頓,心想著眼下是訓斥幾句就這麼放過呢?還是雷厲風行的就把他們幾個辭退?想了想,眉毛一擰,終而還是狠下心來,“既然你們那麼想辭職,就不該去勞煩副主任。因為人事變動這塊,主任說了算!我批准了,你們要走的話,現在就可以人。”
三人即刻抬起頭來,惶惶恐恐的看了看我之後,又面色慘然的看向齊芬。只見齊芬雙手環在了胸前,目視前方,陰陽怪氣的道,“沒聽到麼?這事兒,是人家主任說了算,沒我這個副職什麼事兒!所以啊,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
“可是,這都是你——”
見那三人明顯是要倒戈相向了,齊芬立馬冰起了一張臉,眼裡多出幾分駭人的兇狠,“你們耳朵不好使吧?還不走?是想從這裡出去以後都再沒有用人單位敢要你們麼?”
最後一句話,說得那三人明顯的一顫,隨即相互交換了一個悲哀的神色,又乞憐般的看了我一眼。
我沉沉的吸了口氣,“待會兒我會通知財務部,走的時候去領下你們未來三個月的薪水吧。”
三人聽罷,悲悲慼慼的低下了頭去,默默的走回了原位開始收拾東西。 再看看齊芬,一臉仍未散盡的餘怒。
我淺淺一笑,轉向眾人道,“各位同事,很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為部門的付出。今晚我請客,吃飯唱K一條龍,就當犒賞大家連日來的辛苦,大家也藉此機會好好放鬆放鬆。”
聞言,眾人紛紛喜笑顏開,辦公室裡,從未有過的熱鬧歡騰。
那三人悻悻的走了之後,不知是誰不合時宜的問了齊芬一句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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