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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妹紛紛識趣的退了下去,而她們的經理則用一種極為厭恨的眼神瞪著我們。
我抬起頭來,直直的看了過去,直到看得那經理沒好氣的收回了眼神,繼而悻悻的走了出去,我才起身跟了出去。
我追上了那經理,才一談及小雅的事,她立馬一臉諱莫如深的看著我,“我說,你該不會是那些個暗訪的記者吧?是的話我勸你立馬出去,否則呆會兒驚動了我們強哥,保不準要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說到最後,那語調裡已經是滿滿的危險。
我淡淡一笑,“好啊!不過這之前,麻煩你先把你姓命報上來!”
她微微一愣,一臉的警惕,“你要知道我姓名幹什麼?”
我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掏出了電話來,“至少也得讓我的山哥知道,是誰動了我啊!”
“山、山哥?”
我自鼻翼發出一聲冷哼,“怎麼,說山哥你不認識,非要說出全名趙大山來你才知道麼?”
那人原先還有些不確定,但在聽得我報出全名之後,臉上的表情明顯的一抽搐,“知、知道!”
“知道你還不快給我把小雅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是要等山哥他自己來問你才肯賞臉說麼?”我繃著臉大聲斥責道。
“好好好!我說、說!那個,那丫頭是自己來的,可沒有我們半點強迫的成分。說是缺錢來著,來也是她自己來的,接客也是她自己願意去接的,我們可沒剋扣過她半分啊!”
聽到接客那兩個字,我的心咯噔了一下,目瞪口呆的看了過去。
見我神情一下子變了,那人磕磕碰碰的道,“她、她真是自願的,不信你可以問她。我們這兒只抽陪酒的費用,客人給的小費和她們隨客外出的過夜費我們可一分沒抽過!我要是有半句假話,你讓山哥剁了我都成!”
我強忍住那自心底漫出的苦澀,冷著張臉瞪著她,“諒你也沒那個膽!今天我就要把她帶走,沒問題?!”
她急忙擺手道,“沒問題沒問題,只要你樂意!不過……”她尷尬的頓了頓,“之前那些不愉快,還請你不要跟山哥…”
我愣了她一眼,“只要你管好自己的嘴巴,小雅的事別拿著到處亂說,我保你沒事,否則的話……”
“我知道我知道!那我先下去了,不打擾了,玩得愉快!”
那人說著,神色匆匆了走了去。
我大氣不敢喘的回到包房裡拽著正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兩個人就往外走。
一口氣走出來那家KTV老遠之後,回頭看去,沒有人追來,我那嘭嘭亂跳的心臟,這才緩和了下來。心想著若不是之前看了端牧清給我的資料,記住了那個黑社會頭目的相關訊息,剛才那場戲,是怎麼也演不下去的了。
再看看面前的兩人,一臉茫然的瞪著我。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沒好氣的看著他們,“你們兩個磨人精,不要動不動就一副反正我也無父無母我就要破罐子破摔的模樣!無父無母又怎麼樣,大嬸我也無父無母,還比你們老,又離婚又帶了孩子的,不也一樣活得好好的麼?以前你們要活成什麼樣我管不了,可是往後啊,我還就管定了!休息幾天,要麼給我去好好找份工作,要麼我借你們些本錢去做點小生意去,給我活出點人的樣子來,知道了麼?”
趙醇呆呆的看著我,“大嬸……”
我把平日裡的好興致全收了起來,大聲道,“你只用回答我知不知道?”
小雅瞪大了眼,點了點頭,趙醇也跟著努了努嘴,“知道了。”
那之後,又是提心吊膽的替趙醇去那黑車賽場把他之前欠了人家的押金還了上,還真不是筆小數目!
把這一切都弄好了之後,三人疲憊不堪的回到了住處。趙醇把小雅塞給了我,說讓她跟我那屋睡。小雅雖然很不情願,卻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夜裡,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忽的,就聽到了一旁小雅的啜泣聲。
“大嬸,謝謝你帶他來!也謝謝你…把他從那裡給拉出來。我…”
我的心狠狠的一痛,“小雅,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我希望你和趙醇能好好過下去!無論如何,明天會更好。”
見她還是一個勁兒的哭個不停,我索性開啟了床頭燈,找來紙巾遞了過去。
小雅的眼淚越擦越多,“大嬸,我現在好後悔。後悔沒能把最好的自己,留給我最愛的人,我…”
我輕輕將她攬了過來,柔柔拍打著她的背。心想著:你又何必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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