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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我賣錢的營生啊,告訴你我咋做生意啊!”陳雪嬌一臉的擔心。
“沒事,你四嬸就是醃一罈子嚐嚐。”
“那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告訴別人。”陳雪嬌忽閃著大眼睛,“用鹽醃,就像醃鹹菜一樣。”
“這麼簡單?”張氏一臉的不可置信。
“對呀,四嬸,你看鹹菜都能醃的那麼好吃,別說鴨蛋了。”
張氏聽了這話,覺得有道理,喜不自禁的去了上房。
陳雪嬌在後面暗自發笑。
不一會,上房傳來陳雪妙的哭鬧聲。
陳雪嬌好奇,悄悄的掀開上房的簾子走了進去。
“你來幹啥?”陳雪妙狠狠的瞪陳雪嬌。
“我來給爺送東西。”陳雪嬌理直氣壯的走了過去。
陳老爺子不在,陳雪嬌把自己從微山湖帶來的菱角堆放在了桌子上,順便坐在了炕腳。
“……你頭上戴的簪子就是我的。”陳雪妙指著張氏大聲說。
“誰說是你的。你有啥證據,這可是我娘給我的陪嫁。”張氏高高昂起頭訓斥雪妙,“小丫頭。別的不學好,倒學會誣賴你四嬸了。”
原來是陳雪妙看到張氏頭上戴的簪子,鬧了起來。陳雪嬌一猜就能猜到張氏的簪子、臉上的粉、胭脂只怕是上次搜檢趙氏的房間順手拿的。
陳老太太冷冷的盯著張氏瞧,把張氏瞧的渾身不自在。
“娘,這簪子是我娘給我的陪嫁,這十幾年了我一直捨不得戴,今兒是頭一回戴。”張氏邊說邊朝陳子貴使眼色。看樣子是想讓陳子貴幫著說幾句。
陳子貴剛想開口,就被陳老太太狠狠剜了一眼。
“別放縐屁。就你那窮的全家穿一條褲子的孃家,還能給你置辦陪嫁?你當我老糊塗記不清十幾年前的事還是咋了,當年你來我們家,陪嫁的盒子空空的。身上的嫁衣是借的,那天你剛好是小月子,你孃家連布條子都窮的用不起,你褲襠裡墊著一把草,要不是嫁衣是紅的,拜堂的時候不被人家笑話死。我呸,還給我扯陪嫁,你不怕打臉。”陳老太太指著張氏罵。
張氏臉皮就算再厚,被陳老太太掀了老底未免臉紅了。
陳老太太這話說得太露骨了。陳子貴和陳子長坐在炕上裝作沒有聽到。
“奶,那簪子是我的,上頭鑲著一枚便宜珍珠。我姐說了這簪子不值錢,給我戴的。”陳雪妙抱著陳老太太的手臂在抹眼睛,“因為是姐姐給的,所以我才想著拿回來,要不然就給四嬸戴了。”
陳雪嬌抬了抬眼皮,陳雪妙也變聰明瞭。若是說這簪子值錢,即使從張氏手裡討回來也落不到她自己手上。恐怕就被陳老太太搜刮去了。
“娘,這簪子是大蛋他爹給我在鎮上買的,之前不好意思戴,怕你罵大蛋爹亂花錢,我想放著也是白放著,所以今兒就戴上了。”張氏勉強笑著。
陳老太太心眼明亮,早都知道這簪子是雪妙的了,自然不信這話。可是她也不想直接就說簪子是雪妙的,因為她有自己的打算,這簪子再不值錢,也能換個幾百文銀子,給文嫡貼補家用不比啥都強。
“老四,你有出息了是不?你這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你就知道給你媳婦買簪子戴,你咋不想著你老孃我頭上光禿禿的?”陳老太太扭頭對上了陳子貴。
陳子貴站了起來,瞅著張氏罵:“臭婆娘,我啥時候給你買簪子了,扯謊拉上我幹啥,你偷拿孃的簪子不說還給娘,還戴出來亂晃。”
陳子富這話說得有技巧,他知道陳老太太的心思,所以偏不說簪子是雪妙的。
陳雪嬌就看到陳老太太輕輕舒了一口氣。
陳雪妙聽了這話不幹了,咬了咬唇說:“奶,這簪子是我的。”
陳老太太眼皮也沒抬。陳雪妙急的眼淚掉了下來,這簪子可貴了,聽雪姚說光是那上面的珍珠就值五兩銀子一顆,這簪子是丁府老太太賞的,雪姚不捨得帶,上次回來拿出來給李氏和她顯擺,她記在了心底,臨走的時候,她幫雪姚收拾包袱順了出來。
“反正這簪子不是雪妙的也不是孃的,就是我的。”張氏耍起了無賴,死活不願意把簪子從頭上取下來。
陳老太太氣的牙癢癢,她能鉗制住李氏,能拿捏住趙氏,能用軟肋擊打蔡氏,可是真沒有實打實的方法對待張氏。
“你摘下來。”陳老太太怒喝。
陳雪嬌怕陳老太太一起身撞到了自己,忍不住挪了挪屁股
“這簪子就是我的,就是我的,四嬸,你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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