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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棉花,否則免不了一頓罵。她給李氏說這話的意思是她打算自己去要棉花,只是希望李氏在面對她要來的棉花面前不要心存愧疚,意識到那是自己應得的。
雪嬌給了李氏一個燦爛的笑,到鍋屋端了一茶缸水,然後跑到陳老爺子身邊。陳老太太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雪嬌轉,雪嬌只做看不見,偶爾還會給她一個燦爛笑容,陳老太太氣的直哼氣。
“爺累了,喝點水。”陳雪嬌甜甜的笑,把水遞給陳老爺子。
陳老爺子怔了怔,接過水喝了。
“爺,你每天都幹活,我給你捶捶背。”雪嬌邊說邊用手握拳幫陳老爺子捶了起來。
陳老爺子一開始不習慣,雪嬌的動作恰到好處,輕重緩急,陳老爺子舒服的舒展了一口氣。
昨天陳雪嬌在裡屋算賬的那番話他都聽到了,本來還抱怨這個丫頭那麼大聲把鄰居引來了,不過晚上躺在炕上聽到老妻和二兒抱怨雪嬌換親撞牆倒升起了愧疚之心。這一愧疚讓陳老爺子越想越遠,他想到了這些年老大一家在夾縫裡生存的尷尬,李氏的任勞任怨,即使二兒算計老大一家差點讓二丫頭丟了命,老大一家依舊對待父母恭敬對待兄弟友愛,他覺得對不住大房一家。聽著陳老太太聒噪的聲音,陳老爺子想起了前妻劉氏,那個如雪花一樣一吹就化的美人,高貴的身姿總是帶著淡淡溫柔的微笑望著陳子敏。他從不懂劉氏的心思,劉氏與他而言是那高山上一塵不染的仙子,誤落在陳家的土炕上,他在劉氏面前盡是自卑,那段時光與他而言是卑微與欣喜交合的歲月。劉氏走後,他的心也沒了,他不敢親近陳子敏、陳文繡、陳文英,一看到劉氏所出的三個孩子,他就不知所措,只能用冷心腸來掩飾。
“爺,你咋啦,我捶的舒服嗎?”看到陳老爺子神情呆滯,雪嬌輕輕喊。
“舒服,舒服。”陳老爺子頓了頓,整了整情緒說。
這個死老頭子,陳老太太目光宛如刀鋒。不知老頭子這兩天喝了什麼迷魂湯,昨夜拿二兒和大兒比反覆說二兒敗家,自己為子長辯護幾句竟惹得他起身到了外間廢炕睡。一想到那個廢炕是前頭子敏他娘睡過的,一口痰堵在陳老太太嗓子裡,憋的她燒心燒肺。
“爺,今年棉花收成好,我娘說應該給您和奶做新的棉衣,新棉花穿在身上暖和。”雪嬌繼續奉承。
既然擺道理激烈吵鬧得來的東西李氏用的忐忑,那就換一種溫和的手法。經過雪嬌觀察,陳老爺子雖然迂腐,更多時候會聽從陳老太太的,但是關鍵時刻做出的決定誰也更改不了,她決定用溫和撒嬌走陳老爺子專線爭取屬於自家的利益。
“你娘孝順。”陳老爺子就往李氏看去,李氏正低頭攤棉花,陳老爺子點了點頭。雖然他受陳老太太影響偏心二兒媳,可他心裡一直清楚要論識大體孝順還是大兒媳。
雪嬌看到陳老爺子的表情慈和,繼續說:“娘每天干活到很晚,夜裡點燈怕費油,只能白天抽時間給爺和奶做衣服,我姐和靜好表姐也孝順爺奶,說爺奶的衣服她倆來做,我娘就說那是她的孝心她要親自動手。”
意思是李氏為了孝順二老很辛苦。
“辛苦你娘了。”陳老爺子目光就看向靜好,那張和亡妻相似的一張臉總讓他恍惚,所以他面對靜好從來都是一副冷臉。
也是這樣的深秋,他遇到了劉氏,她落水,他救了她,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爺,前幾天我姐幫娘曬冬天的衣服,我看到我們家的冬衣都是夾襖沒有棉襖,我就害怕冬天到來,不穿棉襖真冷。”雪嬌輕輕的說,“姐給我說,娘說的,有了好東西要孝敬給爺奶,以前該我們家的棉花都孝敬爺奶了,所以我們不用穿棉襖,讓我們長大了也要孝敬爺奶。”
意思是我們大房沒有棉衣穿,陳老爺子的目光一凝。
“可是我知道孝敬爺奶是應該的,但如果凍壞身子,爺奶也會傷心,讓爺奶傷心是最大的不孝。”雪嬌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爺,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對。”陳老爺子蹙眉,“你們凍傷了爺奶會傷心。”
“娘給我們說,讓爺和奶生活的舒心是我們最大的孝順。”陳雪嬌咯咯笑。
陳老爺子臉色漾起笑容,猶如六月裡喝了一碗冰凍綠豆湯,渾身上下透著舒坦,聲音也柔和了幾分,“今年冬天,讓你娘給你多做身棉襖。”
日頭到了中天,透過院子裡的梧桐樹,斑駁細碎的光影撒滿了陳雪嬌的眼梢眉腳,愈發顯得惹人憐愛。
“爺,那今年分給我們多少棉花啊?”陳雪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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