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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奶奶,雪嬌聽明白了,親奶奶當年在那炕上生完二姑就走了。
這些天,陳老太太抱怨陳老爺子夜裡跑到廢炕上睡的話傳進了家裡所有人的耳朵中,不是大家主動聽來,而是陳老太太的嗓門太大了。
吃早飯時,陳老太太果然給陳老爺子提出要扒了廢炕,理由依舊是北牆被豬拱個豁口,她擔心有人進來偷東西。
“那個豁口那麼小,誰能鑽進來。”陳老爺子和陳子貴的說法倒一致。
“你整天就喜歡瞎操心,瞎琢磨,有那閒工夫,還不如給我做兩雙鞋。”陳老爺子竟然訓斥陳老太太。
陳老太太面子掛不住了,當著眾多兒女訓斥她還是頭一回。不是一早就說好的,家裡的事情都是陳老太太來管,如今她扒個炕還要看他臉色。
陳老太太臉色一沉。
陳老爺子沒有去看老妻的臉色,反而對著靜好說了一句:“這些日子你跟著大舅母也學了規矩,我看你有時候午飯在秦師傅那裡吃,從今往後在家裡吃吧,省的讓人看笑話說陳家連一口飯都供不起。”昨日靜好納了一雙鞋送給陳老爺子,那花樣子和以前劉氏給他做的一模一樣,陳老爺子看向靜好的目光柔和了。之前陳老爺子聽信陳老太太的話,氣陳文繡和許秀才有牽扯,連帶著靜好也不喜,這些天想起了劉氏,對長得像劉氏的靜好心下有了點憐惜。
靜好聽了陳老爺子的話,驚愕萬分,被陳雪嬌捅了捅胳膊,才慌亂的答是。
陳老太太放下了筷子,臉色陰冷。
靜好是寶柱的閨女,陳老太太由靜好想到寶柱和陳子長一塊去煙花巷。陳子長被打這些日子,王家人除了遠方侄兒寶山其他人都沒有來探望。寶柱他娘,陳老太太的嫂子,去趙家大舅肉鋪子裡割肉,冷言冷語的說陳子長帶壞了王寶柱。趙老太太託人把這話帶給陳老太太,把她氣的仰倒,看靜好越來越不順眼,常在吃飯時指桑罵槐的說家裡多了口人,浪費糧食。
如今陳老爺子竟也開始護著靜好了。
“扒炕,我說扒炕,你扯那麼多幹啥?”陳老太太冷哼。
“那炕好好的,扒掉它幹啥。子富和子貴還要去棉花地背棉柴,哪有功夫。”陳老爺子頂了一句。
該死的老頭子,陳老太太眼光瞥到了靜好姣好的面孔,自熱而然想到了那傳言當中的劉氏。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惦記著你前頭的那個死鬼,我聽香蓮奶奶說你前頭的就死在上頭,不吉利的東西我就要扒掉它。”陳老太太不管不顧的嚷了起來,“你這些天半夜給鬼一樣睡在上頭,你說你是不是去會你那死鬼,你想氣死我,你這麼大年紀,兒孫都那麼大了你還想著那有的沒的。”
陳老太太睚眥欲裂。
“瞎說什麼?”陳老爺子有點心虛,“孩子都那麼大了,說出去不怕人笑話。你不讓人好好說話,我想著你有老寒腿,一到冬天就發作的厲害,那個炕留在那裡冬天燒熱屋裡暖暖和和,對你的腿有好處。”陳老爺子放慢了聲音。
陳老太太一怔。
“我半夜去那裡睡,我幹啥去那上頭睡,子長睡在咱炕上,統共就那麼點地方,我不是怕夜裡睡覺翻身壓到他嗎?”陳老爺子臉竟然一紅。
陳老太太不在吭聲,從懷裡摸著帕子抹眼睛。
“爹說的對,娘冬天怕冷,留著那炕燒個火啥的比什麼都強。在說了,一到冬天那炕燒的旺旺的,大家都進來做活打牌,又熱鬧又省了在各自屋生坑的柴禾。”李氏竟然說了這麼一番話。
雪嬌看了看李氏,只見李氏笑盈盈的。原來李氏不是怕陳老太太,她的包子行為是這個時代的識大體,但是涉及到孩子涉及到陳子長,她就會出頭。
陳老太太哼了一聲,吃了一口菜,說了句:“今兒的菜又鹹了。”走進了裡屋。
李氏在後面低眉順眼的應了一句:“下次我會少放鹽。”
炕不用扒了,李氏鬆了一口氣。私下裡,她給孩子們說:“好歹給你爹和你姑留個念想,往年你大姑二姑一回來,明知道你奶不喜歡她們去上房,可還是去上房,為的就是坐一坐那個土炕。”
陳雪嬌和陳雪如聽了倒唏噓一陣子,靜好則想起了娘淚光閃閃的。
因為收棉花,雪嬌好久沒有去鎮上賣茶葉蛋了,她製作了一次調料沒有成功,製作了一次桂花糖沒有想象中的美味。她感嘆的想,難道運氣用完了,只能製作“二十四橋明月夜”和茶葉蛋這兩道菜了。
在家裡曬棉花的時候,有兩個隔壁村的人來家裡買茶葉蛋,說是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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