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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還不錯,她本以為王家人沒一個好東西,沒有想到王寶柱竟然有這麼個名理的兄弟。
陳老爺子磕了磕菸袋咳嗽一聲說道:“出殯的事情都準備好了吧。”
“在準備著,後天出殯。”王寶山斟酌著道:“大嫂在王家恪守禮節,相夫孝子,侍奉公婆,對待小姑子小叔子更是盡到長嫂的責任,是王家十里八鄉有名的好媳婦。雖然沒有兒子,但也有靜好這一個閨女,也不算是無後。”說完細細窺著陳老太太撇著的嘴繼續說:“明天是孃家人弔喪的大日子,如果孃家人去的少或者準備的喪儀不到位徒增人笑話,這樣王家人不好看,老陳家也會落下話柄。”
“哼,哪有那麼多東西準備喪儀。”陳老太太氣哼哼的說。
“死者為大,死者為大。”王寶山說道站起來身子:“天要黑了,我還要帶著靜好去白土鎮她姨家報喪呢,你們商量著來,禮別太薄了就成。”
陳雪嬌一家人送靜好和王寶山走出院子。
“大舅舅,大舅媽,我很怕。做夢都是孃的影子。”靜好拉著陳子敏和李氏的手哭泣。
“好孩子,別怕,等明天舅媽和舅舅去看你。”李氏忍著淚安慰道。
“娘被他們逼死了......”靜好憤怒的哽咽道。
“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李氏捂住了靜好的嘴,朝上房努努嘴。
“寶山兄,子敏在這裡多謝你裡外周全。”陳子敏忍著喪姐的悲傷朝王寶山深深行了一禮。
王寶山趕緊攔住了,悄悄說道:“子敏兄,客氣了。您也知道大嫂這一去,唉,家裡會出多少閒話,寶柱哥一心只聽我大大和大娘的,恐怕這喪禮......”王寶山嘆了一口氣,從懷裡掏出一包碎銀子左右看無人塞到子敏手中,陳子敏推辭,王寶山說:“大嫂對我有恩,當初我家裡的生頭胎大出血,我在外販羊,還是大嫂賣了頭上的簪子請了鎮上的郎中。”頓了頓又道:“我大姑......您多擔待些,我多了也沒有,這二兩銀子,您先拿著明天辦一副厚重的喪儀。”
送走王寶山和靜好,一家六口人返回了堂屋。
“......喪儀,明天的喪儀怎麼辦?這天還沒有抹黑,要不我趕著去白土鎮張半仙那裡去採辦花圈、燈燭、紙人、黃表紙。”陳子富試探著問陳老爺子。
陳老爺子不吭聲。陳老太太一聽立馬炸起來了:“什麼喪儀?你有多大能耐你去辦?”說著指向陳子敏:“人家正經嫡親的兄弟還沒有開口呢,你倒上趕著去了。”
“娘您消消氣,娃他爹也是好意,再怎麼說大姐也算是王家的人,他不也是為了老王家寶柱兄弟有面子嘛。”蔡氏圓滑的打圓場。
“喪儀,俺兩口子沒有意見,但是這個錢誰出,總不能讓咱們出吧。”張氏粗聲粗氣的說。
“對,誰親誰出。”老四陳子貴介面說道。
“按理說,大家不分彼此,大姐這一去大家都傷心。可是誰家有個子誰知道,大家一起過日子,雖然說雪姚能領幾個月例,但終究這錢是給她準備嫁妝的,明年開春齊林趕考也要花一筆錢。咱總歸要顧著活人不是。”趙氏嘆了一口氣,痛心疾首的說著,她一向在人前誇雪姚在丁府多得勢,給了她多少銀子,現在到了花錢的時候忙不迭撇清有銀子的事實。
“大姐給大哥最親,一向照顧大哥一家,上次我聽說齊安在學裡,大姐每天都讓同村的行健給齊安帶一個煮雞蛋。剛才娘說的有理,最親的人才有資格辦喪儀,大哥可不是最親的。”陳子長似笑非笑的說道。
齊安聽了這話,一張英俊的面孔變了顏色。
陳雪嬌想這一家都是什麼人,互相算計著,連一個死人也不放過。論理最親的人應該是陳老爺子,只是這時候不是陳雪嬌理論的時候,何況死去的人是這個世界的最親的大姑。
“各位叔叔嬸嬸,大家的好意小侄代表大房心領了,我爹作為老陳家的老大、長子,這筆錢理應大房出。”齊安鎮靜的說道。雪嬌不禁樂了,因為陳老太太以及陳子長最忌諱就是長房長子四個字,平時文質彬彬的齊安偏偏就這麼提,這句話飄進他們耳朵裡無異於扇了幾巴掌。
“明天早起,老大去白土鎮張半仙那裡置辦喪儀,銀子暫時你先出。”陳老爺子看著陳子敏說,陳老爺子發話也就預示著這場爭論就此結束。
陳雪嬌憤怒的想,死去的人是陳老爺子的親閨女啊,他竟然表現的一點不傷心,這得多大的能耐,並且明顯的偏袒陳老太太所出的幾個兒子。陳雪嬌活了兩世算是見識到了心腸冷酷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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