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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副蝦鬚鐲。陳雪嬌的簪子和其她女孩不一樣,細細的簪子前端鑲嵌朵朵潔白的雪花,圓潤通透,質地細膩,狀如凝脂,端的是飄雅出塵。
“娘打扮起來真漂亮!”陳雪嬌把桌子上的銅鏡舉到李氏面前,順手開啟了一枚精巧的胭脂盒子,“擦擦胭脂會更好看。”
李氏對著鏡子瞟了瞟,自打嫁入陳家,還從未塗紅抹粉,斜斜橫了陳雪嬌一眼:“你倒會打趣娘。”
話是這樣說,可眉梢眼角波光流轉,滿心掩飾不住的歡喜湧現在了眼角。陳雪嬌不止一次發現,李氏長的比幾個嬸孃都要俏麗,鵝蛋臉,大眼睛,眉長入鬢,以前在陳老太太壓制下一直灰撲撲的,自打分家後,日子越過越舒心,整個人猶如被清水洗濯過露出了美麗真容。
陳雪嬌嘻嘻笑出了聲,堅持把胭脂水粉放到李氏面前。也罷,過年了就俏一回,李氏臉色微紅,塗上了胭脂水粉,對鏡子又照了一回。
外頭的天光已經泛亮,陳秀才從裡間書房走出來,看到相伴十幾年的妻子。著一身大紅色的衣裳,頭上插著金簪,細金穗子垂下來在眉毛上頭擺動。臉上紅是紅白是白。陳秀才微微一怔,倒像回到了新婚剛掀起蓋頭,那張嬌羞的臉。
李氏看到陳秀才閃動著火花的雙眼,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臉色更紅了。
陳雪嬌看到爹孃眉目傳情的樣子,一溜煙跑進了耳房。李氏反應過來在後頭喊:“把那大紅棉襖穿上。”
進了裡間耳房。雪如、靜好正在梳洗,俱都穿上了大紅色的棉襖。過了年雪如十四歲了,靜好比她小一歲。在家裡家外人眼裡已經算是大姑娘了。倆人平時對胭脂水粉沒有興頭,今兒又不同,大過年的為了喜慶,臉上淡淡掃了層粉,擦了一層薄薄胭脂,眉毛不必修飾又長又濃。這樣一看,兩個人俱已經長開。細細的腰,鼓鼓的胸脯,臉上一層天然的羞澀,已經有了少女的風韻。
頭髮細細分成四股,擰麻花一般把發蟠扭轉,盤結在頭頂兩側。插上明光閃閃的鍍金簪子。金燦燦得花葉子一下子把整間屋子映得喜氣洋洋了。
靜好手巧,拉著雪嬌就要照著畫上的龍女打扮她。在她心裡頭,陳雪嬌還是個小丫頭吶。雪如給她換上大紅襖,頭髮攢成兩個螺兒,一邊戴一隻丁香樣的珠花。那枚羊脂玉簪子,雪嬌覺得太隆重了些,沒有插在髮間。
三個女孩兒俱都穿著大紅色襖褲,走出來把雪襯的都失去了顏色。
上房各人俱起來了,除夕起來頭一件事就是祭祖。
上房堂屋黑色八仙桌上,擺滿了整雞、整魚、整鴨,桂花糕、福橘餅、米花糖、蘋果、橘子、梨,團團圍著中間一整個的豬頭,左右兩邊貼著紅紙條,燃著兩柱香。
上頭牌位寫著逝去先人名字,男人一隊,女眷一隊,陳老爺子和陳老太太領頭,一起跪拜三磕頭。
忽的,陳雪嬌的眼睛落在了陳劉氏的牌位上,知道那是前頭親奶奶的牌位。
以往三磕頭之後,祭祖就算完成了。
沒成想,今年,陳老爺子突然發話,讓各個兒子兒媳孫子孫女一起跪拜劉氏,陳老太太氣的臉漲成了豬肝色,當著祖宗牌位又不敢造次,牙齒忍得咯咯響。
陳老爺子語氣毋庸置疑,在陳子長帶領下,所有人重新單獨給劉氏磕了頭。
陳老太太看到三個親兒子一溜兒跪下朝劉氏磕頭,一口濃痰差點吐向劉氏的牌位。這一跪象徵著什麼,她變成了劉氏後頭的妾,傳出去她的臉往哪裡擱。陳老太太幾欲暈倒,在陳家生活大半輩子,生兒育女操持家務,孫子孫女一大堆,竟然還比不上死去的那個。
眼神一撇,看到大房幾個孩子,連同靜好,他們的眼睛都一模一樣,水汪汪鮮靈靈,直瞅到人心裡去。前頭劉氏所出的三個孩子都是這樣的眼睛,和陳老爺子的眼睛沒一點相似之處,肯定隨了那個死鬼。
今年讓她的兒子兒媳給死鬼磕頭,明年就輪到自個給她行禮了。陳老太太不覺寒了心,祭拜完之後,她扯掉頭上的簪子,散著頭髮奔進了裡間。
趙氏看了看雪姚和陳齊林,三個人眼中俱是不滿。憑啥要給死去的劉氏磕頭,這下子,更加奠定大房的地位了,日後他們這一房往哪裡擱。
上房人退了出去,陳秀才帶著妻女重新恭恭敬敬對著親孃的牌位行了禮。
早在幾天前,陳老爺子提出兩房一起過除夕,一大家子熱熱鬧鬧吃頓團圓飯,被陳秀才婉拒了,看到爹失望的目光,陳秀才退一步選擇了初一和上房一起團圓。
此時,上房各人鬆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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