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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這番話,臉上扯出尷尬笑容來。陳雪嬌和靜好對視了一眼,這個張氏,是個禁不住的,冒著捱罵的風險也要出來嘮嗑,回頭陳老太太知道了,家裡又不得安生。
村裡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敞著門,每家每戶都有五大三粗的男人,更沒個小偷小摸的了,因著是白天,也不坐在屋裡頭,旁邊鄰居婦人都拿了小籮筐沿著牆邊坐下,手裡或是做針線或是打絡子,縫補些衣裳,再不就是抓了瓜子生果磕牙,一聽張氏說起話來,俱都圍著她聽笑話。
陳家出了這樣大的事情,張氏自然不敢往外頭說,只說二房怎樣小氣、趙氏怎樣陰毒、雪妙怎樣刁蠻。
那些婦人都跟著附和幾句,有那些潑辣的看不慣趙氏的為人,自家日子過好了,便高昂著頭見了鄉里鄉親不理了,她仗著閨女便飛到枝頭做鳳凰去了,誰不知道她閨女只是丁府的小妾。
“……怎地這些日子貨郎不來了,我的頭油用沒了,等了幾天都不來,在不來我只得去鎮上買去了。”一堆婦人磕牙,說落完了趙氏的不是,便扯到打扮裝飾上頭來。
“呸,那貨郎能是啥好物兒,像咱們灰頭土臉的人,他自然放規矩些,你沒看到,遇到水嫩的小姑娘小媳婦,他那雙眼睛給長了鉤子一樣,直釘在人身上。我都看到好些回了,這若是看到我身上,不拿大刀劈過去。”一個臉黑的媳婦邊嗑瓜子邊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
“還有這等事,我恍惚聽過,他在鎮上看哪家姑娘,被人打了,不過他的胭脂確實好,只消一點點便抹開了。”另一個媳婦介面。
這話陳雪嬌不聽便罷,一聽便皺緊了眉毛,貨郎的名聲這樣差,只是不曉得雪妙的事情會不會傳揚出去。
張氏鑽在人堆裡,伸手捏了瓜子往嘴裡拋,張嘴就說:“那可不是,就那貨郎……”
“四嬸,奶叫你呢。”陳雪嬌出聲截斷張氏的話頭。
張氏的嘴是個不帶把門的,她一時興起,指不定便會把雪妙和貨郎私會的事情捅出來。
張氏正說得高興,聽到婆婆喊自己,不自然的朝周圍婦人笑一笑,有些窘迫的扭了身子。
“好好地,又喊我做什麼,家裡頭不是有齊林他娘麼,事真多。”張氏嘟嘟囔囔往院子裡走。
眼見張氏進了上房,陳雪嬌和靜好這才進了院子,剛想關門,便看到一個黝黑臉盤,著青色衣衫,手裡拎一對豬肝一扇排骨的高壯年青人正數門。
待看到站在桃樹下的陳雪嬌,細看了一回院門,咧著一口白牙笑起來:“雪嬌,我姑在家麼?”
陳雪嬌認出了他來,正是趙屠夫的大兒子,人稱趙大的尋上門來。
趙屠夫雖然不怎麼樣,但老婆和兒子卻是個明理的,每回見陳雪嬌上門買豬肉,趙大都會割最好的肉給她,臨了還會加一塊肥油。
上回陳老太太當面說趙家大小子看上了雪如,說的便是他,待李氏尋了趙屠夫的老婆說理,卻發現是一場誤會,讓雪如和趙家做親是趙老太太的一廂情願,趙大可從未那樣想過,見了雪嬌和雪如一向當表妹看待。
“二嬸在屋裡頭呢,表哥進來說。”因著趙大是雪妙的正經表哥,陳雪嬌稱呼他一聲表哥也不為過,“表哥,來看二嬸呀。”
“可不是,奶說姑姑身上不大好,讓我來給送兩塊豬肝補補身子。”趙大一笑一口白牙。
忽而看到站在一邊的靜好,卻是沒見過的。
“這是我大姑家的表姐,論理她也該叫你一聲表哥。”陳雪嬌笑著拉了拉靜好。
靜好認生,被她一拉抬了頭,側了臉抿了嘴笑一回。
趙大拎著豬肝,怔怔盯了靜好水盈盈的大眼,還有抿嘴一笑露出來的梨渦。只覺得站在寒風裡,有一股子燥熱。
所幸臉黑瞧不出紅來,急急低了頭,緊了緊手裡拴豬肝的草繩,聲兒低了下來:“怪我有眼不識,卻是表妹。”
靜好略微側了側身子,喊了聲表哥,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波光閃閃,趙大當場便呆住了。
趙氏隔著窗戶見孃家侄兒和陳雪嬌說話,便氣不打一處來,她認定這個侄兒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二貨,平常在家裡不向著自家親爹倒向著姥姥家,和趙老太太也不甚親,如今來陳家看她,不說進上房,倒站著向大房賣起好來。
趙氏剛想出生喊侄兒,聲音還在嗓子裡沒有吐出來,便聽到外頭拍門聲:“這裡可是陳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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