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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卻不坐在北廂房,北廂房俱是韓家、青玉、文英、李家等人,由李氏帶著雪如親自作陪,裡間還有一桌女眷是村正媳婦以及鹹鴨蛋鋪子女工等人,由蔡氏作陪,張氏則去了西廂房,作陪和李氏交好的村裡婦人。
陳雪嬌和李氏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陳老太太打的什麼名堂。
“飯也不做,水也不燒,火也不燃,想餓死我,渴死我,凍死我不成,怪我沒有娶個好兒媳婦,也沒見得婆婆在屋子裡挨餓受凍,兒媳婦卻屁顛顛的吃肉喝酒,我縱容不是親孃,可也算是個長輩,這眉梢眼角都沒有我,我還活著幹啥呀。”陳老太太見張氏不在屋裡,猶如火藥桶一樣炸開,張嘴便罵。
李氏的嘴巴咧了咧,半天扯出一個笑,這是婆婆指桑罵槐,明面上是罵張氏,實則是罵李氏呢。
“奶這是幹什麼?有什麼話不好好說,倒跑到我們門口罵罵咧咧的算什麼。我姐訂親那會奶罵了一場,現在我姐做生日,奶又罵了一場,知道的只當是四嬸惹了奶生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奶是故意針對我姐。”陳雪嬌沉下臉,一開口便撕開陳老太太的目的。
“我教訓我兒媳,管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啥事。”陳老太太手凍紅了,站在門口叉了腰,一付要剝了張氏皮的模樣,“老四媳婦在哪裡,給我出來。”
張氏坐在西廂房。正拿著雞腿塞嘴裡啃。聽到婆婆叫她的聲音,撕了一塊肉下來,囫圇嚥下。扒著窗戶眼兒往外瞅,盯了滿桌子的菜,卻不願意出去。
“老四媳婦,你那婆婆叫你哪。”一個媳婦邊夾菜邊朝張氏使眼色。
“我婆婆就這個性子。都怪大嫂沒請她入席,若是入了席。啥事也沒有。”張氏又扯了一塊鴨子吃,將陳老太太的罵渾然不當一回事,倒是把所有事都潑到李氏身上。
“一個老虔婆,不在屋裡待著。倒跑到門口橫。虧得大嫂子老實,若是換了我,像這群喂不熟的白眼狼。不拿錘子打過去,還讓她人五人六的坐在桌子上吃酒席。”和李氏交好的媳婦看不過眼。皮笑肉不笑的刺了張氏幾句,“你大嫂子倒是請你坐席了,咋還堵不住你的嘴。”
刺的張氏面紅耳赤,只是手裡不停,一手一個饅頭,夾了肘子,沾著醬汁往嘴裡塞。
陳老太太見張氏不出來,站在北廂房門口罵罵咧咧,她不在意張氏出不出來,她的本意便是給雪如添堵的。
陳雪嬌冷笑了兩聲:“我自然管不著奶教訓四嬸,但我總能管得著誰在我家門口嚷嚷吧。”
“你家,整個陳家大院不是我的?”陳老太太兩手抓了抓,就像炸開一般。
“分家的文書還在呢。”陳雪嬌一點也不退步,若是不把陳老太太的氣焰壓下去,指不定會出什麼么蛾子,“剛好村正也在這,他當時是見證人,畫了手印的,要不咱們進去說道說道。奶我也不給你繞彎子,你若對我姐做生日心裡頭不滿,你自然可以提出來,沒必要在這裡罵罵咧咧,今兒我們一大早便請你來入席,你咋說的,你說身體不舒服起不來床,你現在身子好了,咱們自然高興,方才我娘請你往裡面做,你出口便是罵人,我娘縱容是兒媳婦,可也沒有無緣無故捱罵的道理,我姥姥他們還在這裡呢。”
陳雪嬌乾脆把話挑開說,陳老太太直接,她比陳老太太更直接,最後一句話簡直帶了威脅的味道了。
陳老太太心口窩子氣的冰冷一片,這個死丫頭竟然抬出李氏的孃家人嚇唬她。李氏的孃家人旁人猶可,她那個大嫂可是個辣貨,能直接打上門的,陳老太太咬碎了一口牙。
屋裡的人都停下了筷子,雪如的臉漲的紅彤彤一片,陳老太太當著韓家人面給她沒臉,這不是頭一回了。雪如一直挨著李氏和周氏坐,李氏抽身去了外頭,雪如惶惶然的低下了頭,一張臉滿是羞愧和憤怒。周氏自然看在眼裡,伸出手輕輕握著了雪如的手,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兒。
李老太太知道陳老太太又在找茬,方才雪嬌一通夾槍帶棒,陳老太太能嚥下這口氣才怪,不過陳老太太也太人來瘋,三番五次這樣鬧,當李氏的孃家人是死的嗎。
喬氏第一個看不過去,眼瞅著就要摔筷子站起來,被李老太太輕輕按下。
“呀,親家母不是身體不舒服麼,啥時候起來了,這是怎的了?”李老太太站起了身子,就要朝外頭走去。
滿屋子的人誰不想把陳老太太支開,韓家不好說這話,文英不能說,青碧也不能說,唯一能說的便是李老太太這個親家母。
闔屋的人都聽見陳老太太方才的吵罵聲,偏李老太太還問這麼一句話,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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