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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其中一個洞悉對方的心理,知道他認為藏在哪裡最難找,直接去到那就可以找到,所以聰明的人辦事出人意表,他們會認為藏在“老虎的眼睛下面”最安全,而更聰明的人連這點也會想到,解謎要合理運用逆向思維。
兵抓賊就是一場捉迷藏的遊戲。
正如老頑童開始所問,他已經知道現在面臨的最大問題在哪裡了,原本唯一聯絡兩起案子的地方恰恰變成兩個案子之間最突出的矛盾,既然不是同一個人作案,怎麼會產生一雙同樣的眼睛呢?服裝、面具均容易裝扮,但兇手下命令叫每個女孩在死前把眼睛弄成他認為的模樣,這像話嗎?
只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兩個兇手在被害人死前都做出了同樣恐怖的行為,讓她們產生了相同的眼睛和死亡原因,這個令人超常恐怖的舉動究竟是什麼呢?解開此結,或許整個案情就將豁然開朗。
……
大宇回到辦公室,對吳星的夢百思不得其解,好似掐著表一樣,正到最關鍵的時候就掉鏈子了,莫非是有什麼原因讓這夢就此中斷了呢?對於夢的理解大宇要比老玩童他們來得深透,他自己就是被新舊怪夢纏身之人,只是他的夢基於從前,而吳星的夢延伸到現在。
他知道案中的確有一個黑衣帶面具的兇手,這同樣應該算他和吳星之間的相同之處,以前被自己忽略了,夢中出現同一個人,是否可以認為兩個人同時接收到來自兇手的某種感應呢?他覺得很有可能,自己能夠感應到的資訊偏重過去而且較弱,吳星能夠接收到的信心貫穿始終,而且很強。
此時大宇並不知道兇手不是同一個人,否則他可能會想到更多的線索。
大宇覺得這樣的分析近於合理,如果有這種關係在裡面,吳星的夢斷就可以得到解釋,是因為這種資訊的來源斷了,隨之夢才會斷,或者是兇手受到外力的干擾而停止了這種資訊的傳遞,對啦!夢斷的時候基本接近巡警發現現場的時候,難到是因為這樣受到了干擾?有這個可能。
但是這樣前面的夢又說不通,兇手之前作案都很順利,吳星的夢境卻更短,這怎麼說呢?頭都想大了。
好在電話鈴聲打斷了大宇,要不頭真的要爆炸。
“我,立偉,哥們兒知道我現在在哪裡嗎?”立偉興奮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誰知道你瘋到哪裡去了?什麼都要猜,你能不能痛快點啊!”大宇正被這夢攪得頭暈腦脹,真有點上火了。
“怎麼了?哥們兒,吃火藥啦?誰惹咱大宇生氣了?好了,告訴你吧,我在鹿回頭呢,鹿回頭,知道不?海南三亞的至高點,被我佔領了,我正在俯瞰浩瀚的大海,遠眺連綿的山巒,整個三亞都盡收眼底啊,哈哈……”
說起鹿回頭,還有一個美麗的傳說。
說,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殘忍的峒主,想要得到名貴的鹿茸,強迫黎族青年阿黑上山打鹿。有一次阿黑上山打獵時,看見了一隻美麗的花鹿,正被一隻斑豹追趕,阿黑用箭射死了斑豹,然後又窮追不捨這支花鹿,一直追了九天九夜,翻過了九十九座山,來到陸地的盡頭三亞灣南邊的珊瑚崖上,花鹿面對煙波浩淼的南海,已無退路。此時,青年獵手正欲張弓搭箭,花鹿突然回頭含情脈脈的望著他,變成一位美麗的少女向他走來,最後他們結為了夫妻。鹿姑娘請來了一幫鹿兄弟,打敗了峒主,他們便在石崖上定居,男耕女織,子孫繁衍,把這座珊瑚崖建成了美麗的莊園。
鹿回頭因此得名並享譽中外。
大宇想這立偉也真夠折騰的,大熱的天還往赤道方向走,量他一個人絕對沒有這種閒情逸致,於是問道:“你不會是一個人吧?”
立偉笑著問答:“呵呵,還是大宇瞭解我,當然不是一個啦,和keity呢,怎麼樣?我泡妞有一手吧。我們開車從珠島出發,到海安,連人帶車輪渡到海口,先在假日海灘玩耍一番,又沿海南島東線而下,到文昌吃正宗的文昌雞,到東郊椰林吃新出爐的海鮮,晚上睡小木屋,之後又南下到亞龍灣泡溫泉、潛海,現在已經到了最南端三亞了,夠浪漫吧。知道叫你也沒時間,色膽也不夠,所以就和keity來了。”一口氣說得泡沫橫飛、得意忘形,搞得一旁的keity都不好意思,打了他一拳。
接著挑釁似的繼續說:“聽我這麼一說,動心了吧,要不帶上小桃趕緊過來?怎麼也要到天涯海角才算海枯石爛嘛!”越說越過頭了。
大宇沒好氣的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海枯石爛啊,你倒是夠浪漫,這邊都出大事兒了!”
立偉急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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