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玄真玄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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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雲凡爬坐起來，勉強扶住一個竹椅坐了上去，好沒氣的說道：“我這不是等你們回來給我解疑答惑嘛。”心中暗罵道：這老頭老太太要放我們那個年代，絕對是保健品推銷員重點照顧戶，這腦殼都是不問青紅皂白買一堆的，不對，是打一頓的。

“什麼解疑答惑，這玉虛真經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嗎？”玄靈子比起玄真來說，玩性的確稍稍小一些，當然估計一群人也就玄靈給玄真帶的偏一點。

“一切皆虛。”揉著屁股，漫不經心的說出來四個字。

霎那間，只感覺眼前一花，看清時，已被玄真帶了白玉崖背面的一處懸崖之上，一隻手抓住李雲凡衣領，眼神凌厲問道：“你從哪裡知道這四個字的。”無意間爆發出的威壓，令這片天地五丈以內幾乎成了禁區，連空氣都被抽成真空的感覺，李雲凡根本透不過氣來。

玄靈隨後就到了，站在身後，從來沒見過玄真如此模樣，她亦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悄悄的幫李雲凡卸掉壓力，然後靜靜的看著，並不出手阻止，因為她亦需要知道……這四個差點毀滅崑崙墟傳承的字。

“玉…虛…真…經…”很艱難的逐字逐字從李雲凡口中蹦出，隨後只感覺壓力一輕，玄真一臉驚喜的看著他。

“當真？你也看到了？”玄真激動的抓住李雲凡雙肩，彷彿瘋了一樣，大喜大怒之間這個老頑童竟有些熱淚盈眶的樣子。玄靈亦是一步上前，冷靜的看著李雲凡，希望得到肯定。

李雲凡點了點頭，這次神色也看不出喜怒哀樂，因為他之前在田木木那裡已經瞭解到事情原委了，所以看到如此大起大落反覆無常的玄真玄靈反倒還微微心生同情。喘過氣後，又再次開口道：“我還有一事疑問，希望兩位前輩可以回答。”

可是玄真並不作答，只是轉身抓住玄靈興奮道：“師妹，師妹啊，這次我們終於可以為玄青做點什麼了，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躲在這裡，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了。”說著說著竟痛哭流涕了，玄靈微微拍拍玄真的肩頭，此時的她更宛如師姐，安撫著玄真。

“前輩？”李雲凡試探性的問道。

玄真子鼻涕眼淚往玄靈的衣服上抹了抹，或許除了玄靈以外，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這一面，玄靈這次沒有躲開，剎那間，李雲凡彷彿明白了，其實這麼多年了，玄靈應該一直是願意被玄真踩到腳的，因為至少這樣師兄會開心……

玄真子回頭，臉色變回從前那為老不尊的樣子，嘻嘻笑道：“小子，我們回去修煉，現在就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