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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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賈老的《六祖壇經》,就是我根據當時的講課錄音一字一句整理而成的。這本書出版已經十幾年了,現在還很受歡迎,不斷再版,是目前眾多《六祖壇經》裡講得最好的一本。
史:大概整個80年代您都是在求學中度過的吧?除了海燈法師、本光法師、賈題韜老先生,您還親近了哪些德高望重的老師呢?
馮:當年成都維摩精舍那一批跟袁煥仙老夫子學習的老先生,我差不多都親近過,包括恢老(李緒恢老先生)、岱老(楊光岱老先生)、申老(李自申老先生)、高老(鄧嶽高老先生)、生老(李更生老先生)等維摩精舍諸老宿。我後來寫了一篇《憶維摩精舍諸老宿》,介紹維摩精舍的幾位老先生是怎麼走的,可以說都走得很精彩。這篇文章網上可以找到,你可以去看看。恢老是南懷瑾先生的師兄,是他老人家介紹我認識其他老先生的。
史:我記得您曾專門談起過在楊光岱先生那裡求學的事情。
馮:對。在維摩精舍諸老宿中,楊光岱先生在禪修上令我受益最多。熟悉維摩精舍的人都知道,楊光岱先生是袁煥仙門下“一棒三大士”之一。袁老太爺靈巖“打禪七”的時候,楊光岱先生還只是一個高中生,什麼都不知道,正好撞上了,就跟著袁老太爺“打禪七”。有一天他去小便,那個時候沒有抽水馬桶,在寺廟裡面住,還要跑到外面廁所去。突然,有一條狗撲過來,在他腿上咬了一口,就那麼一下,哈,他頓悟了!###見性了!當時袁煥仙老先生打了一個“禪七”,就有南懷瑾、通寬和楊光岱三位開悟,真是了不起!我見到楊光岱老師那個時候,他也是七十多歲了,目光內視,禪修的確令人讚歎。他後來得了肝癌,卻沒有一點痛苦相,眼神和表情永遠是安詳的。那個時候我們基本上是赤貧狀態,沒有錢,但還是想方設法給他找一點好藥,弄一點人參之類補一補,但是他也不吃,就這樣持續了兩三年。你跟他打交道時,不會覺得他是一個病人。他基本不去醫院,走的時候也很安詳。
馮學成 君子以正位凝命(5)
除了維摩精舍這一批老先生,當年還親近了其他一些老和尚、老先生,比如離欲上人、遍能和尚、王雲舍老先生等。
四川佛教界的編外“主力隊員”
史:大概是從上世紀80年代中後期起,您就參與四川省佛教界的一些工作了吧?
馮:是的。當時國家各方面都已經走入正軌了。1988年,四川省佛教協會要修《四川省宗教志》,賈老點名讓我參與佛教卷的編撰,一共也就兩三個人,於是把我從人民商場營業員的崗位上借調出來。我是一個快手,一面廣泛搜尋資料,一面勾勒綱要,最後綜合定稿。就這樣,經過這個小小的編修班子的努力,僅兩年多的時間,這部《四川省宗教志》的佛教卷便順利完成了。那時候,賈老想以此為由,將我的工作關係正式調入省佛協,但是因為我在人民商場是工人,省佛協必須是幹部才能進。那個時候工人轉幹部是多難的事啊,所以也就沒能進入省佛協工作,一直是佛協的編外“主力隊員”。
史:您主持編修的另一部四川禪宗史料文獻《巴蜀禪燈錄》,大概也是在同一時期進行的吧?
馮:當時編《四川省宗教志》的時候,我就開始留意四川禪宗史料的收集。依照清代《錦江禪燈》的目次進行稽核時,發現其中有很嚴重的錯誤和缺漏,一些對我國曆史文化作出過重大貢獻的歷史人物也被漏掉了。於是感到有必要重新編寫一部全面的四川禪宗史,使許多珍貴的史料得以完整地儲存和流傳。這個想法得到了省佛協和省宗志辦的贊同,《四川省宗教志》完成以後,馬上又成立了《巴蜀禪燈錄》的編寫組,除我之外,還包括趙立明、趙嗣滄、杜大威、張妙首等人。全書歷時一年便告完成,一面世,便被譽為中國禪學典籍中最全面、最豐富、最成系統的地方性禪宗史料長編。其中我撰寫的近三萬字的長篇導言《四川禪宗史概述》,得到了賈老、龍晦教授等前輩的首肯。數年之後,我第一次跟廣東雲門寺的佛源老和尚見面,老和尚說,原來你就是編寫《巴蜀禪燈錄》的那個馮學成啊!於是馬上就邀請我到雲門佛學院去講學,後來又推薦我到河北省佛學院講學。我跟佛源老和尚的緣分非常深,這些年跟他老人家也學了不少東西,當然不僅是在學問上,更是在人格和精神上。2001年,佛源老和尚將雲門宗的法脈傳給我,我便成了居士中唯一得了老和尚雲門宗法脈的人。
史:您從上世紀80年代末開始,就為四川省佛教界做了那麼多的事,但您還是人民商場的營業員啊,這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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