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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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
“血樣,交給化驗科。”
雷斯垂德默默地接過,轉向竹村安娜:
“竹村小姐,在DNA鑑定結果出來之前,恐怕你的日常生活必須受到我們的監視。”
竹村安娜沒有回答。
她的左手把玩著那隻黑色鑲銀線的煙盒,煙盒的蓋子被她開啟又關上,反反覆覆。
沒有淚水,也不見慌亂。
然後,她從煙盒裡取出一根萬寶路,點燃。
並沒有抽,只是夾在指尖,凝視著那一點紅光,緩緩燃燒。
“不必了。”
半晌,她抬起頭來,對夏洛克微微一笑。
“不必那麼麻煩了……裝石頭的人,放乾冰的人,運送鋼琴的人……”
她頓了一下:
“以及,殺害佐久間老師的人……都是我。”
雷波率先站起來:“安娜!”
川山助之助與渡邊椿三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渡邊椿三站起來,張開嘴想要說什麼,卻像哽住了一樣,又搖搖晃晃地跌坐回去。
竹村安娜站在深紅色的窗簾旁,亭亭玉立。
窗外正是日落,大片大片的火燒雲鋪染了半邊天。
她朝雷波微笑,轉過頭來,平靜地說:
“老師對我的愛慕,令我喘不過氣來,而我傾盡全力愛著的上原先生,卻在用生命愛著老師……”
她垂下頭。
指尖那一剪紅光,映紅了她的眼睛。
“我想,只要老師死了,這個死結就會被開啟,一切痛苦都會結束了……所以,我模仿上原先生的左手字,寫信引她到維多利亞塔的別墅,殺了她。”
她抬起頭:“別忘了,雷波先生給我買的別墅,就在維多利亞塔。”
雷斯垂德被這個變故弄得措手不及:
“那你……為什麼要把她裝在鋼琴裡?”
“因為施密特是上原先生的知音,是他一生的摯友。他的死讓上原先生太過痛苦。”
竹村安娜語氣輕鬆:
“佐久間老師無論出於什麼理由,都使一個男人因她而死——她難道不應該為此贖罪嗎?”
夏洛克盯著她,神色冷淡:“撒謊。”
竹村安娜驀然抬頭。
她眼裡的平靜消失了。
她望著夏洛克無動於衷的臉。
第一次,她或譏誚,或挑釁,或嫵媚的眼神裡,浮現出一絲哀求。
……如果終結一條生命的罪,必須用另外一條生命來承擔。
那麼,她已經站在這裡,站在她想保護的人身前,等候審判。
……
可惜,那絲哀求,無法打動夏洛克。
夏洛克的心,如堅冰一般冷漠,如磐石一般堅硬——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他怎麼能無動於衷地切割開真相的傷疤?
“愛情。”
他轉身,用客觀到冷漠地語氣說:
“愛情使人喪失理智,變得愚蠢……而愚蠢的人,總有更愚蠢的人為他護駕保航……你就算捨棄自己保護他,也不過是一廂情願而已。”
不知是不是錯覺,聽到“一廂情願”,竹村安娜有一瞬間,始終微笑的,平靜的表情,暗了下去。
有簡訊來,雷斯垂德低頭看了看手機:
“這可不像是一個剛剛戀愛不久的男人說的話。”
夏洛克回頭,目光裡,帶著掌控一切的自信:
“那是因為你們無法掌控它——而我可以。”
雷斯垂德:“……我很期待看你以後淒涼的前景,不過現在,請把這個案子結了。”
夏洛克又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
——看來他的小女朋友不僅僅是掉進了下水道,還被衝進了泰晤士河。
按水流平均速度,她現在應該已經漂到集裝箱碼頭邊了。
他推理時她卻不在現場——無論是哪個身份,這都是嚴重的失職行為。
他緊繃著臉,轉向竹村安娜:
“聽你的意思,這個案子,從頭到尾都只有你一個人參與,和上原二郎沒有關係?”
竹村安娜:“是的。”
“那麼在上原二郎出發去倫敦之後,就應該沒有再見過佐久間相子了?”
“沒錯。”
“而我記得,你在審訊時說過,佐久間相子的達碧茲戒指,在她上車之前,你還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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