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章 泥菩薩,劍閣聞鈴,時鏡,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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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不大好意思的模樣:“對不住,那是我弄錯了。”

攤主只搖搖頭:“無妨。”

他收拾起攤上的丹藥,揹著箱子便走了。

周滿立在原地,又將那藥方拿出來看一眼,眸底溫度卻是漸漸退卻。

剛才那大夫知道她是箭傷!

大夫是病梅館的,病梅館在泥盤街上,泥盤街屬於金不換,金不換攀附世家。

腦海裡面的線條過於清晰。

回頭頭注視著遠處掛了藥葫蘆的醫館,慢慢把那一張藥方揉在手裡,周滿面無表情,拎著藥回到城外破廟,從樑上取下她先前藏好的弓箭,竟重將斗篷披了,面巾蒙了,又折返回泥盤街。

此時夜色已深,醫館內再無來看診的病人,正在準備打烊。

四下裡安靜至極。

唯有門口那藥童還在煎藥。

王恕從裡面出來看時,藥童正拿一塊布墊著手,要將藥罐蓋子開啟來看,不曾想手腳有些毛躁,沒拿穩,那蓋子竟往下掉去,眼見著就要摔爛在地上。

藥童險些叫出來。

還好旁邊一隻清瘦的手掌及時伸出,穩穩將那蓋子拿住。

藥童抬頭,這才看見王恕:“王大夫!”

王恕又輕輕咳嗽了一聲,方將蓋子放到一旁。

藥童拿蓋尚且要墊塊布,可知那蓋極燙,他徒手拿了,指腹都燙紅了一片,卻只略略皺了一下眉,似乎沒覺得很痛,只道:“彆著急,小心些。摔了不要緊,留神燙著自己。”

藥童一時又羞又愧。

王恕卻轉頭看向廊簷下躺著的那些衣衫襤褸的病乞丐,原本擁擠的地方竟有一張竹蓆空了出來,分外扎眼。

他怔了一下,問:“吹壎的呢?”

那藥童抬頭看看他,小聲道:“抬走了。”

身旁於是一陣沉默。

王恕立了好一會兒,轉身朝醫館內走去。

藥童便道:“晚上要下雨,您帶把傘。”

王恕沒應,但過得片刻從館內出來時,臂下便夾了一柄收起來的油紙傘。

他拎了一盞燈籠,只道:“我去看看,過會兒回來。”

藥童看著他走下臺階,竟覺難過:“泥菩薩過河,還想著別人……”

周滿藏在暗處,看這人從醫館出來,一路順著早已冷寂無人的泥盤街往另一頭走,不由皺了眉。

大晚上的,是要去哪兒?

只是她轉念一想,不管此人去哪兒,這深更半夜,一人走在街上,若有個什麼異動,她要動手倒也方便得很。

王恕走在前面。

周滿跟在後面。

長街幽暗,四面燈熄,但見那清瘦蕭疏的身影行在深濃的夜裡,燈籠並不十分明亮,只模糊地照著近處一小塊地方,彷彿隨時都會被黑暗吞沒。

此人修為的確粗淺,對身後有人跟隨的事,完全一無所覺。

他走過長街,往右邊一轉。

那是一座早已破敗的建築,紙糊的白燈籠早已破了個大洞,掛著蛛網歪在門邊,頂上匾額也要掉不掉的,竟然是一座義莊。

周滿一時詫異。

王恕卻已提著燈籠,徑直進了門。

她擰著眉頭,猶豫片刻,仍舊跟上,藏身於一扇破窗的陰影后。同時,拿起弓,反手抽了一根箭,搭在弦上,倒不急著動手,準備先看看此人究竟。

義莊裡放著好幾具新棺材,不過都是尋常木材的薄棺,更多的亡者只是草蓆一卷,隨便放在地上。

只有最角落裡不太一樣。

那是名枯槁病瘦的老者,身上僅兩件破爛的麻衣,腰間掛著一隻陶壎,就躺在一副草蓆上,閉著眼睛,胸膛卻仍在起伏,猶有呼吸,只是已漸趨微弱。

——他在等死。

王恕對窗外的危險毫無察覺,走過來,看得片刻,將燈籠放下,蹲了下來。

老者終於費力地睜開了眼睛,看見是他,竟向他伸出那乾柴一般的手。

像極了求救的姿態。

王恕低下頭,伸手讓他握住,卻覺喉間微湧,澀然道:“都怪在下,醫術不精,修為粗淺,從來廢人一個。既救不得自己,更救不得旁人……”

原本清潤的聲音裡,竟含了無限苦意。

到最末那句時,已輕得像空氣裡飛著的浮塵,好似一陣風,便能揮散。

周滿忽然愣住了。

地上的燈籠,將那年輕大夫清瘦的身形投在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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