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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名劍童子,列為參劍堂劍首,可有不少人認為她真實修為只有先天境界,尚未邁入金丹,能贏除了有一定運氣的成分外,還有參劍堂試劍不能使用靈力,將所有人的實力差別拉平了的緣故,若論真實實力,她不應當比陸仰塵更強。
可她對戰孟述的結果……
還有這遠遠超出眾人的進步速度……
眼看著劍夫子對周滿的滿意,漸漸開始變成對其他人的不滿,眾人心中的鬱結與費解也與日俱增:明明上的都是同一門課,也沒見劍夫子單獨給她開小灶,何以周滿能與其他人拉開這樣大的差距?他們比周滿到底差在哪裡?
第一個發現問題所在的,是宋蘭真。
學宮裡大部分人,包括最離譜的李譜在內,都報了三門課以上。畢竟天下再沒有劍門學宮這樣的地方,能用如此奢侈的方式教授學生,各個領域的高階修士都有,來了這裡不多報幾門課學東西回去,簡直都對不起自己為了來到這裡所付出的努力或者家族宗門的栽培。
可週滿不是——
她來到劍門學宮,只報了“劍道”一門!
旁人參劍堂的課結束,還要趕著時間去其他夫子那邊,說不準直到晚上才有時間習練劍招,甚至可能還得抽空完成一下其他夫子佈置的任務;然而周滿完全不用,別人去上其他課時,她可以練劍,等別人可以練劍了,她還在練劍!
對別人來說,劍道只是“之一”;
可對周滿來說,劍道就是“一”本身。
或許她原本的修為、對劍道的理解,的確不如陸仰塵,可只要付出足夠多的時間,誰說這樣的差距不會被追平,甚至不會被反超呢?
專注於一件事,有時比什麼都學,要可怕得多。
在意識到這一點後,宋蘭真第二天就退掉了音律、書法、煉器三門,只留下了劍道和自己修《十二花神譜》所需要的靈植課。
劍夫子卻是很快猜出了箇中情由,不免春風得意。
下午暴雨已歇,黃昏時分卻仍有夕陽殘照,熱烘烘地蒸騰起地面上的水汽,讓劍門學宮遠近的樓閣都淹沒在一片朦朧的光影裡。十餘日未見的王恕,便立在那光影中。
他們倒不是自己想,完全是被其他人逼的。
短短兩日,劍門學宮忽然出現了自建立三百年以來從未出現過的奇景——
金不換便輕輕攥拳掩唇,咳嗽了一聲:“咳,成日裡修煉多沒意思啊,勞逸結合才是長久之道。今晚大家夥兒準備在後山小聚,有篝火有酒肉,咱們一塊兒去?”
緊接著,金不換也看見了,只怔神片刻,臉上便立刻綻出笑容來,竟是朝著那頭喊了一聲:“泥菩薩!”
在下午一場突降的暴雨後,周滿秉承著這十多日來所養成的優秀慣例,每天進步一點,終於將今日排到的四名對手全部擊敗,且劍招數全都壓到了二十五以內!
是了,劍門學宮怎麼說都是一幫年輕人,除了修煉之外,總得有些消遣。
圍堵他的人差不多有十個,都是蜀中四門和六州一國的。
自在學宮教授劍道以來,他地位雖也獨特,可何曾有過這樣風光的時刻?畢竟他是個連“劍夫子”這稱號都要跟人血戰搶來的人,愛的就是“名”。
她停步回頭,一看竟是金不換:“還沒到我們約定的時間吧?”
自從金不換將“廣廈千萬”借給她後,她便將一天的時間拆作兩份,白日在劍宮學劍,夜裡進廣廈練弓,不浪費半點。
前有病梅館那兇險的五人刺殺,後還答應了金不換那邊的“髒活兒”,她實在需要迫切地提升實力,以應對未知的危險。
她並不像旁人猜測的那樣,用全部的時間練劍。
仍舊那一身洗得發白的舊道袍,身形清疏,但養了這許多天,病氣去了一些,於是那五官極好的面容上,除卻往日深靜,更多一種玉質般的溫潤。
劍夫子可太喜歡這氛圍了。
周滿卻是心無旁騖,對外界圍繞自己發生的這些事似乎並未有太多察覺,又或者是察覺了也並不在意。
連向來不怎麼在乎參劍堂排名的蜀中四門的幾個人,都受到了退課風潮的波及——
被劍夫子趕去門外聽劍很光榮嗎?
泥菩薩一聽便笑了,朝這邊走來。
連帶著看“罪魁禍首”周滿,都是越看越順眼。
周滿道:“不錯。”
那道身影立時一停,朝他們所在的方向轉過來。
眾人忍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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