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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葉正愁苦著,無意中眼睛一瞥,目光落在茶盤上。
就見茶盤下壓著一張露出一角的紙張來。
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皺著眉把那張紙取出來,點上燭臺開啟後一看,當即腦子痛的嗡嗡響。
字條當然是白子胥留的。
說了一堆的廢話,到末尾處算是說到了他的正題,大言不慚的說這次是個意外中的意外,讓蘇葉就當他沒來過。
你還以為我會把你放在心上念念不忘了?
蘇葉氣的都要笑了,一把將手裡的紙揉了個西八爛,狠狠的丟到牆角。
秋華苦笑,跑去撿了回來,對著燭臺把那字條燒成了灰。
秋華一邊清理著灰屑,一邊勸著蘇葉:“您別再氣了,這白子胥雖然荒唐了些,但也只是玩性大,畢竟從來也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也是每次都是為您著想來著,不管怎麼說,他留這字條雖然有故意逗您生氣的意思,但也不是真心要氣您,我看他也是個君子,除了玩性大了些,別的也沒什麼不妥之處,他來時雖然走的房頂,想必進山這一路也是避開人耳目的,多少在大事上是知曉分寸的,知道今天秋霧山裡都是咱們蘇家的子女,而且進您的房雖然於禮不合,但也是悄聲來悄聲去了,想他出身門弟那麼顯赫,還不是乖乖的鑽在桌子底下配合的不出聲?小姐您就多想想他當時在桌子下時有多憋屈,也就沒那麼氣了不是?”
秋華這話倒是說到了蘇葉心裡去。
她之所以又急又氣又想笑,正是秋華說的這個理。
不知怎的,她突然對這人越來越感到好奇了,甚至隱隱的還覺得這人似乎並非不可結交之人。
但是下一瞬,蘇葉被自己心裡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念頭都氣笑了。
荒唐,她怎麼會有這種念頭!
她喃喃地道:“我真是覺得白子胥這人是不是和我八字不合。他幾乎每次出現都是添亂來的,要不是他之前潛入了我房裡,我也不會跟寧玄耗著。不跟寧玄耗著,寧玄也就不會為了賴著不走而提起鋪子的事……我是氣寧玄,可我更氣的卻是白子胥,但是我總不能跟寧玄去說我屋裡有個男人……現在白子胥什麼都知道了,她真是除了你以外,知道的最多的人了!”
秋華見她聲音平和軟了下來。知道蘇葉的氣消了大半。在這事兒上多說也沒有用,蘇葉心裡什麼都明白,她現在擔心的是莫澤衡那邊。便坐下來認真的和蘇葉說起此事:“以後的事現在去想有點太早,白子胥這邊將來會怎樣,我們根本猜測不到,與其去猜一個不瞭解的人,不如想想眼前。”說著,她長嘆了口氣,悵然地道:“我只知道你一直都有所準備。什麼都安排好了,叫了齊少爺來,也無非是想讓七小姐的陰謀無法得逞的同時,讓她自己再反受其害,讓齊大公子看清她的真面目……但是小姐,齊大公子確然是心裡對八小姐不再視如從前。但是莫澤衡那邊又要怎麼辦?您當時為什麼不去當場拆穿八小姐?”
蘇葉側了頭。沒有說話。
小姐她是不屑拆穿吧?
秋華看著,在心裡把蘇瓊是罵上了個一千遍。但是卻是不能說出口的,半晌後,道:“確實,莫澤衡這人不值得您出面和他相見,但是八小姐打扮成您的樣子確是頂著您的名字去與莫澤衡相見的,單看齊大少爺當時的臉色,就算我看不到樓臺下面發生了什麼,也猜得出來不是什麼好事……您有沒有想過,您不想見那兩個人,但這樣會讓莫澤衡以後很有可能做出不可收拾之事!”
蘇葉一聽到這話,心裡立即又噁心了起來,很是不舒服,道:“我從沒做過的事,我為什麼還要為自己澄清?難道莫澤衡將來會找到蘇家來跟父親母親說他和我在秋霧山相會之事?蘇家的下人不打斷他的腿?!誰不知道蘇家今天在秋霧山,是人都懂得迴避的,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種事情他是萬不可能說出口的,蘇瓊更不會說也不可能散播出去,我所做的對應之策,不是澄清自己就好,我如果當時站了出來,莫澤衡這種小魚小蝦算得了什麼?有沒有蘇瓊這個人從中作梗他都不可能和蘇家任何一個人結上親的,既然如此我何必在意?我要的是讓蘇瓊為了她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秋華深深地看了蘇葉一眼。
到現在為止,她都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看清楚過自家小姐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說她年幼,說她心軟,她對蘇貞真的是好到不能再好,心軟到不能再心軟的地步。說她心硬,她今天對蘇貞做的一切,雖然從未說過一句厲色的話,但卻是把蘇貞的心給戳了個透。而若說她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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