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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關上就剩月七和白子胥兩人,月七看著白子胥那個神色,就知道白子胥想著什麼。
所謂關心則亂大概就是白子胥眼前這副模樣了。
他之前已經跟白子胥說過,哪能在半年之內把所有的樓鋪都拿下,這麼急,桐州的富商再是忌憚白家的身份,心裡也是不可能沒有怨氣的。
而且這層利害關係,白子胥之前明明是知道的。但是在發生了莫家這件事後,白子胥突然就要把所有的提案都提前了。
別人可能覺得白子胥來勁了,可他知道不是。
白子胥想掙錢,想幫蘇葉掙錢,想壯大蘇葉。
“月七,”白子胥皺著眉,低聲道:“去齊家遞拜貼,約齊正山喝茶。”
“現在?”月七驚愕不已。
白子胥嗯了一聲,復又坐回椅背裡去,眉越擰越緊:“等苗先生整理出來之後,你盯好蘇九小姐那邊的動靜。”
月七更加錯愕:“你這是懷疑九小姐的錢另有用途?我說爺啊,九小姐不會跟除了你之外的人合作的,而且人家就算自己想幹點什麼也是可以理解的,您也不必要每一筆生意都插上一腳……”
白子胥卻是堅持:“她很不對勁,她說的越真,我就越不相信。”
月七無話可說,點了點頭,起身準備出門去齊家遞拜貼。
臨出門,月七突然問他:“齊銘和孔君達關係不錯,您不找齊銘反倒找他老子,這是何故?”
這一句問的白子胥一頭霧水:“齊銘跟孔君達關係不錯,這和我有什麼相干?”
“您不是為了孔君達那個漕運的事去找齊正山?”月七道。
這回輪到白子胥愕然,半晌後他道:“你到了齊家可千萬別提孔君達這三個字。”
“怎麼?你又改了主意不和孔君達合作了?”月七一驚。道:“孔君達可是已經把你當作合夥人了的……”
“我雖然不是正經生意人,但是我白子胥就算下錯注也得有下錯注的道理,我不介意給孔家填補虧空,也不介意他們家是個無底洞空殼子,但是我介意的是孔君達拿我當傻子騙。漕運的事早就已經批了下來,魯南這一帶已經有所安排,出不了一個月。桐州就會收到文書。孔君達分明就是在騙錢。”
月七大驚:“那上頭定下的人名裡,沒有孔君達?”
白子胥又是嘆氣又是搖頭:“他倒是希望有他。”
“男子漢大丈夫,輸一時不能輸一世。有什麼不能再站起來的,為了充那點可憐的門面,都能坑蒙拐騙了,他孔君達不可能不知道他沒有透過。但就是明知的情況下還要拉我下水,那這可就不是不仗義那麼簡單了。他知道這點小錢我肯定不會張揚,單是我頭上掛的侯府這個頭銜,這個臉我也丟不起,回頭他再跟我說他也被人騙了。我就一點轍都沒有,啞巴吃黃連啊……”白子胥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很是惋惜:“我找齊正山。也沒別的意思,就只是喝喝茶。你也別想多了。”
月七尤還在震驚當中尚未回過神來,半晌後出得門去,在樓道里失神的喃喃自語:“蘇大小姐怎麼就嫁給了這麼一個人,真是暴殄天物……”
“什麼暴殄天物?”苗文初在樓梯口正好聽到聽到這一句,抬眼問他。
“啊!”月七驚的一跳:“沒沒什麼!我說這麼好的機會沒抓住,暴殄天物!”
苗文初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小聲道:“別魂魄不齊似的,仔細著點!”
月七忙正了正神色,這就出去了。
……
白子胥很想知道蘇葉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又到底想幹什麼。
在他和齊正山喝了三次茶之後,月七那邊終於查出了一點眉目。
只因為蘇葉做的實在太隱蔽,不查不知道,追查出來之後,連月七都吃了一驚。趕在蘇葉來要這又一個月的利潤之前,月七把事情跟白子胥細細的說了來。
花了半個月的時間,蘇葉的那筆錢項在桐州、定州以及魯南地區轉了一個圈之後輾轉到了京都銀號,月七當時以為追到這裡就完了,還以為蘇葉在京城的鋪子有需要,還好多了個心眼讓人查了查蘇葉京城那間鋪子的情況,結果是完全沒有任何需要錢項週轉的問題,然後月七就覺得納悶了,讓人多留意了幾天,過了一週之後,竟是一個婆子去銀號把那筆錢給提了走。
月七費了好大的力才查出那婆子的身份。
出乎意料的那婆子竟然是宮中的一個管事嬤嬤。
這讓月七驚住了。要不是之前越查越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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