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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周徵艱難地咳喘了兩聲,望向蔣鍈的目光裡透著幾分隱隱的可憐。

周崇煥踹的那一腳看起來狠,但實則是有數的,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女,總不可能下死手的。

可眼下自家這兒子咳得倒真像是他這個做父親的企圖殺子一般,周崇煥心中暗歎一聲冤孽。他那早死的原配夫人性情堅韌,沒半點矯揉做作。他也不喜歡做這樣賣弄心機的事情,可這兒子,卻偏偏能賣得一手好乖,也不知是遺傳了誰。

“如果今日為父不替你求娶蔣鍈,你就不會把你母親遺落在滄州的那支簪子給我是麼?”

周崇煥雙手負立,居高臨下地瞧著這逆子。

“是。”

“呵。”

周崇煥心下涼了半截。

當年將周徵擱在皇宮之中受磋磨,是他心中最痛也最不得已之事。因為這事兒,周崇煥這些年一直覺得對這兒子心中有愧,所以周徵回府後,無論如何折騰如何冷眼對待他這位父親,周崇煥都不覺得有什麼。

可拿著亡妻的遺物來威脅他,這事兒,著實是觸到了周崇煥最不能容忍的那條底線上。

“陸遠道!”

“在。”

“拿馬鞭來。”周崇煥閉了閉眼,狠狠心要教訓教訓這個不孝子。

周芙這麼些年,還從來沒有見周崇煥氣成這樣過,連嘴唇都在發抖。她雖不知周崇煥口中的那簪子後來為何會到周徵的手裡,但也知曉當年父親和母親定情時的信物是一支碧色翟鳥珍珠簪,那簪子有一年在母親回滄州老家的路上不小心弄丟了,母親當時為此還鬱鬱寡歡了半月。

故人已逝。

唯餘那些舊物藏著少年時候的歡喜。

可如今卻被兒子用來做威脅之用。

父親心中淒涼,可想而知。

陸遠道擦著額頭上的冷汗,猶猶豫豫地將剛剛取來的馬鞭遞給周崇煥,“王爺,世子體弱,還望王爺想清楚再動手……”

周崇煥接過馬鞭,那鞭子足有大拇指粗細,他凝視著周徵,“為父再問你一次,你要拿你母親的遺物來威脅本王,求你的婚姻,是麼?”

“不是威脅。”周徵淡道,“只是交換。”

“好你個只是交換!”周崇煥肝火上來,怒極反笑,狠狠一鞭子甩過去,那鞭子正中周徵的左肩,他悶哼一聲,一道血痕橫陳於素白的衣衫之上,鞭子的末梢可巧甩到周徵的下頜,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冒出來,鋒利的下頜處也是一道血痕。

蔣鍈在一旁看得愣住了。

她本是要走的。

但見狀卻是一步也挪不得。

“你錯了沒有,周徵?”

“沒有。”周徵跪直了身子,咬著牙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這世上,人行事的方法有千萬種。

母親的遺物是他後來千辛萬苦尋來的,他拿這簪子同父親做交換又有什麼不可?

周崇煥氣得不行,也不再同他多言,拎起鞭子又狠狠地在他身上甩了幾下。那刺眼的血痕扎的蔣鍈的眼睛疼。

她是喜歡周徵的。

宮宴上瞧見他的第一眼就喜歡他。

年少時的心動情動是沒有緣由的。正如此刻,雖然周徵前些日子對她說了不那麼好聽的話,但她見到他白色衣衫上的斑斑血跡時,仍舊想要撲上去。

事實上,她也真的撲上去了。

“周徵…”

她下意識地環住這人。

正趕上週崇煥要落下一鞭,周徵皺皺眉頭,側過半邊身子用手臂擋住蔣鍈,這才讓她沒有被誤傷到。

周徵額頭滿是冷汗,跪姿明顯已經有了幾分不穩當,他艱難地又重新跪起來,雖然捱了一頓好打,喘了幾口氣後緩過來還是眼底帶著幾分希冀的對蔣鍈輕聲道,“不是不理我了麼,怎麼過來了?”

“還能有心情說這些話,是王爺罰得太輕。”

蔣鍈瞥見他脖頸處和下頜處的血痕,心裡難受得很。

“把東西給王爺吧。”

周徵定定地看著她,沒說話。

同周崇煥講要他去跟蔣家父母求親這事兒之所以艱難,主要還是周崇煥覺得周徵這個脾氣秉性,是耽擱了人家姑娘的。周崇煥不願意用自己的身份權柄去給蔣莽夫婦施壓,再加上當初宮宴之上提退婚,周徵自己也是答應了的,所以周徵跟周崇煥剛開口提了此事,就被他罵了回去。

若非見周崇煥不肯,他也想不到要拿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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