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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家有後,他那張老嘴就再沒有合攏過,還主動攬下了待客的差事——畢竟他得讓人知道,這是他老焦家得了香火!

不過雖是喜得貴子,這當口焦順卻並不想大肆操辦,因此也只知會了榮寧二府、史家、以及一些知己的故交——諸如神武將軍馮唐父子。

饒是如此,也仍舊忙到下午才算是應付過去。

探春和襲人也是直到這時候,才跟著王夫人回到了家中。

臨行前,探春特意找到伺候焦大的僕婦,反覆叮囑她們一定要小心服侍老太爺,但凡焦老太爺有什麼不適,就立刻請大夫過來診治。

顯然,她是被榮國府接二連三的喪事搞怕了,唯恐焦大也因為高興過度一命嗚呼——焦大真要是有個好歹,不管是出於人情還是義理,焦順都得守孝二十七個月。

真要這樣,別說今年了,明年她都休想嫁過來!

好在目前看來,焦大撐到下一個冬天問題不大。

一路無話。

探春回到榮國府後,首先找到賈政,當面將五千兩兌票交給了他,又解釋道:“原本沒這麼容易,畢竟咱們才剛借了一萬兩——也是趕巧了,正好雲妹妹生下了子嗣,焦大哥一高興才沒再計較。”

賈政默然的點了點頭,如果有所選擇的話,他根本不想找焦順借錢。

但現在的問題是,他最珍視的面子早已經貶值的分文不值,肯借錢的除了薛家就是焦家——而考量到寶玉做的那些事,他寧願退而求其次找焦家幫忙。

見父親沉默以對,探春也就沒跟他再多說什麼,直接回了秋爽齋——明兒是二月二,雖然算不得頂重要的節日,好歹也是要提前準備準備的。

而另一邊的怡紅院裡,也同樣是一個自說自話,一個沉默以對。

寶玉使出了渾身解數,想要在臨行前獲得襲人的原諒,但平素無比管用的方法,今兒卻好像統統失效了,襲人一直是默然以對,只有被催問急了,才會開口敷衍上一兩句。

連續碰了幾次釘子,寶玉終於有些吃不住勁兒了,伸手在襲人眼前晃了晃,嗔怪道:“你今兒是怎麼了?倒好像把魂兒丟在外面了一樣。”

“只是有些累了。”

襲人勉強咧了咧嘴角:“二爺若是體貼我,就讓我一個人歇一歇。”

聽她都這麼說了,寶玉自然也不好再繼續糾纏。

等到寶玉退出了東廂房,襲人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原以為自己失身於焦大爺後,再見到寶玉會無比的愧悔羞慚,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面對寶玉的花式道歉,她竟只覺得聒噪吵鬧。

或許是因為昨天晚上的經歷,已經如同是當頭棒喝一般,打破了她心底最後一絲幻想。

當然了,就算是沒有預想中的那樣羞愧,與寶玉獨處時也難免尷尬。

於是此後的兩天當中,她藉口要幫寶玉收拾行李,幾乎是從早忙到了晚,讓寶玉壓根沒有機會再向她傾訴衷腸。

轉眼就到了二月初四,賈政等人要扶靈南下的日子。

一大早,榮寧二府門前就停滿了馬車,除了榮寧二府的自己人之外,還有趕來送葬的親朋故舊,焦順自然也在其中。

讓人意外的是,本該在津門府當差的孫紹祖也來了。

焦順對他側目良久,心道這忠順王倒也算是雷厲風行,自己初二那天百忙之中散播出訊息,這才兩天功夫,孫紹祖就出現在了京城。

當然了,孫紹祖也有可能是專門衝著榮國府來的,畢竟那天他在門外也頗說了些‘肺腑之言’,更對迎春如泣似訴的嗓音十分迷戀。

至於到底是前者還是後者,那就要看孫紹祖接下來的表現了。

“暢卿,你在看什麼呢?”

這時身後傳來一箇中年男子好奇的聲音。

“沒什麼。”

焦順轉過頭一笑,道:“三叔,咱們接著聊海貿的事兒吧。”

能被他稱為三叔的,自然是忠靖侯史鼎。

為了給妻兒老小預留退路,焦順準備先行做些鋪墊,因此找到了史鼎,恰好史鼎也正眼紅二哥賺的盆滿缽滿,兩人可說是一拍即合。

連這次來送賈政南下,也是先在紫金街湊齊之後,同車共乘過來的。

兩人商量著要蒐羅一批貨物,準備擇日南下兩廣,再裝船漂洋過海的賣給歐羅巴人,一直到馬車停在鐵檻寺,史鼎還有些意猶未盡,恨不能當場就定下一整套流程。

但焦順實是為了給家人留一條退路,自然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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