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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死而無憾了!”
來旺在一旁苦笑搖頭:“這大喜的日子,老哥哥怎麼又說這些不吉利的——憑你這身子骨,肯定能親眼看到小孫子出生。”
接下來,自然輪到給真正的公婆敬茶。
徐氏接過茶來一飲而盡,邊把早就準備好的禮物塞給史湘雲,邊麻利的將拉她拉了起來,上上下下的端詳,怎麼瞧怎麼可心、怎麼瞧怎麼喜歡,遂拉著湘雲似有說不完的言語。
來旺見狀,便笑道:“我和順哥兒有些事情要商量,你們娘倆不如先回正院裡說話,我們過一會兒隨後就到。”
等徐氏拉著史湘雲去了。
來旺又和焦順將焦大送進了裡間歇息,父子兩個重新回到桌前落座。
不等來旺開口,焦順便問:“爹,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來旺點頭:“我昨兒瞧著有些不對,晚上等人都散了,便特意找栓柱盤問了一番。”
頓了頓,又道:“不過他說的不盡不詳,到底怎麼回事,你再跟我好生論道論道。”
焦順便將昨兒的遭遇,以及自己的猜測一五一十說了。
來旺聽完不由愈發苦了臉,唉聲嘆氣道:“怎會如此、怎會如此?皇上尚在壯年,怎麼會突然就……這若是真要有個好歹,可如何是好?!”
說著,忽又壓低嗓音問:“那咱們該如何應對?”
焦順遂又將自己的後手安排,毫無隱瞞的告訴了他——這等抄家滅門的大事兒,託付給別人肯定不成,往後少不得有依仗老爹的地方。
“嘶~”
來旺聽完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連道了幾聲‘何至如此’。
焦順即便再怎麼融入這方世界,畢竟是穿越者,對於皇權、朝廷什麼的,始終比別人少了三分敬畏,所以在感覺到性命堪憂時,便毫無半點心理障礙的做出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但來旺可是土生土長之人,且自幼在豪門大戶為奴,最是敬畏威權,聽說兒子竟起了清君側的心思,一時自然難以坦然接受。
焦順見自家老子面無人色都弱篩糠,當下又寬慰道:“也未必就到那份上,兒子只是想著有備無患罷了——哪怕咱們到時候引而不發,也能當做安身立命的籌碼。”
雖聽兒子這麼說,但來旺卻也並未因此而安心,長吁短嘆了一陣,最後無奈嘆道:“都道是福禍相依,咱們既承了這富貴,自免不得要受些因果。”
焦順起身給了他斟了杯茶,笑道:“別的我倒不怕,就怕爹您疑神疑鬼想東想西的,反倒先傷了身子——咱們家想要度過這一劫,可少不得您老出力。”
“我省得、我省得。”
來旺豈不知上陣父子兵的道理?
當下將那杯茶一飲而盡,定了定神兒起身道:“走吧,別讓你媳婦等急了。”
說著,衝裡屋招呼了一聲,便領著兒子轉奔正中主宅。
不想半路上撞見了管家劉武,見他風風火火的往主宅那邊兒趕,焦順忙喊住他詢問何事慌急。
“回老爺和老太爺。”
劉武忙小跑著過來,躬身道:“榮國府派人來報喪,說是他們家大老爺薨了。”
上古時薨是諸侯王的專用詞,不過時至今日,也早同別的尊稱一般貶值了,三品以上就敢用薨。
和來旺對視了一眼,焦順又追問:“怎麼死的?”
“聽說是昨兒大喜大悲受了驚嚇,一下子沒撐住就……”
父子兩個忍不住又對視了一眼,心下都覺有些莫名其妙,昨兒被抓的是寶玉,雖說孫紹祖望門而逃是有些慫了,但要說賈赦會因此大喜大悲一命嗚呼,卻著實有些牽強。
打發走劉管家,來旺皺眉道:“這事兒你準備怎麼處置,要不要過去瞧瞧?”
“去是肯定要去的,不然只怕又要落個‘涼薄’之名。”焦順答曰:“但也不用太急,且等湘雲歸寧之後再去不遲。”
…………
一晃便是三日之後。
雖然龍禁衛的人已經退走了,但賈赦的喪事依舊十分冷清,莫說是親朋故舊,連本家的親戚都沒來齊。
這讓榮國府裡一眾守靈人,也算是真正見識了什麼叫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卻說這日一早。
尤氏領著銀蝶抄近路到了東跨院裡,隔牆就聽幾個僕婦竊竊私語,說是因為王夫人病急亂投醫,強逼著大老爺上摺子給寶玉求情,兩下里衝突起來,大老爺一口氣沒喘上來,這才突然死了。
尤氏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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