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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風的‘巾幗豪傑’。
想必那些讀書人再怎麼樣,也不好意思當眾和一群婦人計較吧?
只是董恂萬萬沒想到,這殺手鐧還沒用在正事兒上,就先誤傷了自己。
“二姑,你老快消停些,這到底還想不想讓你家狗蛋進學當官了?!”
雖然很快就有人出面制止了這些婦人,但董恂反覆斟酌的演講稿,卻無論如何也念不下去了,乾脆把手一揮道:“走,讓那些酸丁瞧瞧,咱們工人也不是沒種的!”
這話倒對了眾人的胃口,於是紛紛跟在橫幅後面鼓譟而前。
論人數,工盟自然比不得對面浩浩蕩蕩的大頭巾,但仗著隊伍整齊劃一【拋開婦人們不算】,身上的制服也是筆挺颯爽,因此等到雙方在大理寺門前碰頭時,竟也勉強拼了個四六開的局面。
而前排的學子們,見對面竟殺出這樣一支軍不軍民不民的隊伍,一時也都有些莫名其妙,於是下意識止住腳步熄了口號,這下聲勢不免又弱了三分。
“你們是哪個學院的?!”
其中一名學生領袖打量著‘大道之行’的橫幅,還以為對方也是某個學院的學子,只是裝扮奇特了些。
董恂聞言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扯著嗓子大吼道:“新政利國利民,工學功在千秋!”
後面百餘人早都得交代,當下也忙跟著振臂高呼,仗著學子們此時前後不一人心不齊,竟後來居上蓋過對面呼聲。
學生隊伍裡出現了片刻的安靜,旋即進階譁然,有喊的有罵的有不明究竟的,亂的一鍋粥彷彿。
再說那巡城御史陳垨。
剛開始聽說東西兩面都有隊伍,他還暗贊學子們計劃周詳呢,如今聽了工盟的號子才發現事有蹊蹺。
他看看兩側如臨大敵的巡城司官兵,怒聲質問:“這是怎麼回事?那些到底是什麼人?!”
官兵們也是面面相覷,好半晌才有人遲疑道:“這好像、好像是糾察隊的制服,就是五軍都督府和工部合辦那個。”
眾人聞言愈發面面相覷,傷殘軍官出任軍代的事兒,官兵們自然也都聽說過,故此對這糾察隊也是略知一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雙方還是同屬一個衙門下的兄弟隊伍。
陳垨眉頭一挑,脫口道:“是那焦順提議組建的糾察隊?!”
說著,又扼腕跺腳滿面亢奮的道:“好啊、好啊,他竟敢私調官兵入城,當真是大逆不道其罪當誅!”
“大人。”
旁邊一名小校忙提醒道:“糾察隊好像不算官兵,就是專管防火防盜的工人。”
陳垨原本以為抓住了焦順的把柄,正喜滋滋琢磨著該怎麼拿下這個白送的大功勞,聽到這話臉色登時就又垮了。
那小校又指了指逐漸靠近,並開始朝工盟丟靴子的學生隊伍問:“大人,咱們是不是該管一管?”
“管什麼?”
陳垨沒好氣瞪了他一眼,心下巴不得學子們一擁而上,將這些不知死活的泥腿子打的抱頭鼠竄。
“這……”
那小校訕笑著提醒:“您方才不是發誓……”
陳垨一愣,旋即勃然大怒,咬牙切齒道:“好個奸佞小人,竟敢算計本官!”
他倒負雙手在臺階上來回踱了幾步,然後又斷然道:“義之所在,陳某又何惜此身?縱然應誓,我亦……”
“陳御史!”
就在他打算食言而肥的當口,劉長有突然從門內閃出,躬身一禮道:“我家焦主事感念您勇於任事,已將方才的事情原原本本寫在了密摺上,午後便要送入宮中呈予皇上過目,還請陳御史靜候佳音。”
“我、我……”
陳垨一下子恍似被噎住了,伸著脖子瞪圓了眼睛,眼瞧著劉長有自顧自退回了衙門裡,這才憤然罵道:“好惡賊,當真是欺人太甚!”
話音未落,他猛地轉身一巴掌抽在那小校臉上,呵斥道:“愣著做什麼?!莫非你是盼著本官應誓不成?還不趕緊把人給我隔開!”
那小校不敢抱怨,只能忍氣吞聲的招呼官兵們下場,在雙方隊伍中間建起了一條隔離帶。
已經捱了兩靴子的董恂見狀,這才終於鬆了口氣,回頭對牛思源嘆道:“虧得恩師早有安排,否則都不用刻意偏袒,只要巡城司的人坐視不理,咱們的人就得吃大虧!”
牛思源表面上連連點頭附和,實則心下卻又沉重了三分。
有了這條隔離帶,破靴雖還時不時從頭頂飛來,但卻少了‘短兵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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