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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敵?!”
“他們這麼做,分明就是在姑息養奸、為虎作倀!我要去禮部告發他們,除了他們的學、學……咳咳咳!”
見他怒急攻心劇烈的咳嗽起來,梅夫人忙一邊替他捶背,一邊斟了杯茶送到他嘴邊。
梅翰林好容易緩過勁來,正餘怒未消要繼續怒罵焦順和那些不知好歹的學生,卻忽聽兒子低著頭悶聲質疑道:“就算那姓焦的是什麼國賊,又與薛家有什麼相干?”
拜那篇隨筆所賜,薛寶琴的才名早已響徹京城,孝敬母親、體恤兄長的美德更是人人傳頌——再加上被吹捧成天仙下凡的顏值,梅寶森怎麼可能不動心?
同窗之中不乏有針對這一點嘲諷他的,一來二去,更是鬧的他對於父親一意孤行的做法大為不滿。
“你說什麼?!”
梅翰林怒而起身,指著兒子的鼻子罵道:“好個不孝的孽障,難道你也覺得是我錯了不成?!”
梅寶森抬頭與他對視了眼,然後又低下頭道:“兒子不敢。”
說是不敢,但方才抬頭時從眼色到臉色,卻無一處不在提出質疑。
梅翰林氣的肺都要炸了,外面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誤解他也還罷了,竟連兒子也……
自己幾曾想過要把薛家偏到京城再退親?!
分明是後來才想到要拿薛家當墊腳石的嘛!
他咬牙切齒的上前,抬手就要梅寶森臉上招呼,梅夫人在一旁伸手欲攔,卻終究還是沒敢。
啪~
梅寶森被打了個趔趄,頭卻反倒抬起來了,梗著脖子偏著頭,半點沒有討饒認錯的意思。
梅翰林見狀還要再打,卻忽聽外面稟報,說是有位巡城御史陳大人在外面求見,且已經幫忙驅散了門前鬧事的亂民。
巡城御史?
梅翰林聞言一愣,心道自己何曾與巡城御史有過交情?
再說眼下就算是有交情的,對自己也多是避之唯恐不及,又怎會在這時找上門來?
他正猶豫,旁邊梅夫人忙伺機勸道:“巡城御史正管著京城治安,如今主動找上門來,說不定能解咱們的燃眉之急。”
梅翰林聞言微微頷首,又瞪了兒子一眼,拂袖道:“等回頭我再收拾你這小畜生!”
眼見丈夫風風火火的去了,梅夫人這才鬆了口氣,上前用帕子掩住兒子臉上的巴掌印,嬌聲探問:“森寶,你沒事吧?你爹如今正在氣頭上,你偏招惹他做什麼?”
梅森寶正欲回答,目光不經意間下移,竟就掃見了母親襟內綴著純白花邊的黑紫小衣,先是一愣,繼而忙紅漲著臉挪開了視線。
話說……
自從今年春天那榮國府的二太太鬧出中邪時間,淪為街頭巷尾的花邊女主之後,這些不正經的小衣竟就悄然氾濫起來,梅森寶私下裡和朋友去喝花酒時,就不止一次見過青樓裡的姑娘穿戴此物。
可向來端莊的母親怎麼也……
難道說非但父親道貌岸然,連母親也是表裡不一?!
且不提梅森寶的三觀,在這一刻受到了怎樣的衝擊。
卻說梅翰林迎至前廳,就見一位中年官員在左首正襟危坐,仔細分辨,倒是有那麼一兩分面善,可要說彼此有什麼交情,卻是絕無可能。
“陳大人。”
“梅翰林。”
兩人見禮落座之後,梅翰林本該與其寒暄幾句、順勢盤一盤根底,但他如今心情惡劣到了極點,又十分好奇這陳御史的來歷。
於是乾脆開門見山的問:“不知陳兄今日登門,有何見教?”
“不敢。”
陳御史拱了拱手,然後臉色忽的一沉:“實話不瞞廣顏公,當初學生們與那些工賊在大理寺對峙時,陳某也在場,卻因一時不察,被那焦賊用花言巧語誆騙,竟就淪為了他為虎作倀的幫兇!”
說到這裡,陳御史臉上湧出刻骨銘心的恨意,攥拳道:“陳某深以為恥,曾立誓必要一雪此恨!”
卻原來這人正是當初被焦順言語擠兌,立誓不偏不倚的陳垨。
雖然他說的信誓旦旦,不過梅翰林卻是將信將疑,畢竟當初那夏報的編輯也曾慷慨陳詞,最後還不是……
於是他帶著三分警惕又問:“陳兄準備如何雪恨?”
“不瞞梅兄。”
陳垨咬牙道:“自那之後我就一直留意那焦賊的動靜,雖不曾拿到他什麼把柄,但對其的狡猾無恥卻是知之頗深——如果我所料不錯,梅兄近日的遭遇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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