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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鬼也是不怕光的。可吸血鬼只吸血不吃肉這點卻無法反駁。平時在電影中,書籍中以及遊戲中,對這類喝血或者吃肉的怪物見過不少,吸血鬼喝血不吃肉,喪屍吃肉不喝血,殭屍喝血沒思維。沒見過哪類奇幻生物能兼這三者的特點於一身的。並且也沒聽說過吸血鬼身上有圖案的,看來大鬍子說的也有些道理。
說話間,大鬍子拿起筆在紙上畫了起來,我見他紙上所畫的正是我前天看到那隻血妖背上的圖案。
這圖案很簡單,只寥寥幾筆。就如同三個飽滿的大桃子底對著底組成了一個三角形,三角形倒立著,一個角在下,兩個角在上。在三角形中間空曠的地方,畫著四個小三角形,上下各兩個,尖對著尖。這個圖案雖然結構簡單,但很明顯有著什麼寓意,像是圖騰,又像是什麼遠古符號。
他畫完端詳了一會,放下筆問我:“像不像?”
我撓撓頭:“應該是像吧,你知道,那天我也就掃了一眼,來不及細看。不過我感覺很像了。”
他“嗯”了一聲說:“應該不會畫錯,我記的很清楚。鳴添,就託付你了,你想辦法查查這幅畫。”說著把畫遞給我。
我接過那張紙,摺好了放在兜裡,對他說:“行,我來想辦法。不過你別急,調查線索這種工作可不是個簡單的活兒,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我會盡力的,你別催我就行。”
我是在大鬍子面前拍胸脯子保證了,但卻全然忘記了自己的能力有限。說起調查線索,何止是一個‘難’字了得?我一個剛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本來認識的人就有限,加上手上所有的線索就只有這一張說不清道不明的圖案,根本就無從下手。但這些難處也只能藏在自己肚子裡,誰讓我當初雲山霧罩的在大鬍子面前把自己吹噓成了一個‘無不知百行通’的聖人了呢?
如此過了十幾天,我每天要麼到處閒逛,要麼就去畫室工作,回家後都告訴大鬍子我去外出找線索了。大鬍子也很有耐心,窩在屋裡從不出去,大部分時間都是看電視看報紙看書,每一本都極其認真的翻閱。我總感覺他不像是在閒著沒事看書打發時間,而像是在認真的學習。
閒話少說。且說這一日我又像往常一樣,從畫室出來準備回家。出門後我慢條斯理的往外溜達,這時想點根菸抽,卻發現兜裡只剩下一個空煙盒。我懶得走回樓上找王子要,就信步走進了傳達室,想跟看門的大爺蹭根菸抽。看門大爺跟我關係不錯,以前夜不歸宿的時候經常受他關照,我也因此時常孝敬她。
我跟大爺要了根菸,覺著要完煙馬上就走有些不大合適,就在他屋裡有一搭無一搭的和他閒聊。
閒聊間,我忽然發現他的床底下和衣櫃上面全是報紙,所有空間都塞的滿滿的,一摞一摞,堆的很厚。我問大爺您留這麼多報紙幹嘛用啊?大爺笑著說這是物業訂的幾份報紙,各個辦公室都有,傳達室也有一份。這舊報紙按廢品價賣貴著呢,所以留起來,到時賣給收廢品的。
我猛一閃念,突然想起大鬍子跟我說過他發現血妖的時候,那好像是一個多月以前的事。我順嘴答音的問大爺有沒有兩個月以前的報紙。大爺說有啊,遠了不敢說,我這報紙足夠半年的,一份不少。我說那我求您個事,您把所有報紙中2001年4月份的全都找出來,我有用,您幫個忙,虧不了您。老爺子嘴上說著不用不用,幫你個忙還不是小事兒麼!手上已經麻利的幹了起來。
我溜達著到附近的小商店買了兩條煙,和商店老闆侃了會兒,然後又回到了傳達室。
這時報紙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我一看還真不少,趕緊找了個編織袋,打捆往裡裝。臨走給大爺留下一條煙,把大爺樂的嘴都合不上了。
到家後,大鬍子問我拿這麼多報紙幹什麼?我說你以為我整天調查就光用嘴查啊?得查資料,這些報紙就是資料。你趕緊和我一起查,把你發現血妖之後的所有報紙都仔細翻一遍,看看有沒有你以前住的那一帶關於死人的報道。
我們倆在鋪天蓋地的舊報紙中翻了整整一下午,眼看暮色已至,我才終於找到了一條報導。
報導中說2001年4月6日,山西省帽兒山附近的野山中,一個由驢友自行組織的小型登山團中失蹤了一人,4月8日,再次失蹤兩人。經警方調查,於4月12日找到了兩具屍體,分別為一男一女,均被野獸殘食,面目已不可辨認,經鑑定確為登山團的團員。另外一名男性團員失蹤,至今下落不明,懷疑已經被野獸殘食,或者逃亡時掉進了山澗。由於在山澗中搜尋難度較大,暫時仍未找到,搜尋還在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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