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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夜蛾給我的時間安排還有很多空閒,我先收拾了行李,之後才把裝書的書包拉開。裡面的書被我一本本的塞到書架上,一直到僅剩下襬在書包最底層的那個畫冊。

我把它拿出來,發現封面幾乎要掉下來了。上一次開啟它還是在祖父把我送來東京的頭天晚上。

祖母去世之前是有徵兆的,她自己清晰的認識到了自己的結局。這不光是她的結局,也是她母親的結局,日後大有可能也成為我的結局。畫冊裡的那個故事明示了這一點——我不知道該叫它神話、詛咒,或是預言。

水墨風格的連環畫講述了一個不幸的家族的故事。遇到災難的女人渴望生機,於是用自己的子子孫孫與神明做了交易。她確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災難之後,她活下來了,準確的說,是從死亡中重生,一次又一次,伴隨而來的是愈來愈強的力量,它們是源於大自然的饋贈。女人用本不屬於人類的力量來保護同伴,卻最終消亡在腹中的孩子誕生的那一刻。

這是她所付出的代價,也是她的子子孫孫要付出的代價。

女人的血延續給了女兒,女兒的血又流向她的後代。新生兒的身體機能十分羸弱,只能靠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和重生換來存活的能力。她的降臨延續了母體的傳統,不論是來的不該的力量,還是無法擺脫的衰竭。這或許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長存。

原本我只把它當成一本有點悲傷、也有點諷刺的傳說故事,一直到我無意中得知了祖母的死亡日期。她一生中並沒有誕生下一個女兒,最終卻還是沒能逃開這條由血線連成的怪圈。祖父對這件事閉口不談,恐怕是無法接受這樣荒誕的現實。

一個人的命運從出生開始就被一冊破破爛爛的畫本定好了,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天與咒縛,聽上去強大的像一場夢,實際上則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詛咒。上天賜予的禮物是不公平的,想要的人得不到,不想要的人也逃不掉。

祖母逃不掉,我也逃不掉。

畫冊的最後一頁畫著嬰兒睜開的眼睛,乍一看突兀的有點駭人。我把它合上,塞進書架最裡側的縫隙之中。

一個小時之後,夜蛾帶著我去填表、評級、登記,一氣呵成。再半小時之後,我拿到了新鮮出爐的學生證。姓名處寫著言晏,清楚的漢字,兩個字之間分的很開。拍照片的時候我有點走神,呆愣的臉被印在了證件上,眼睛睜的很開,眉毛略微抬高了一點,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看上去像是一隻被人推了一把的貓。中規中矩的三級,代表有點能力,但也不太有能力。

我隱晦的鬆了一口氣,把學生證揣進外套口袋裡,和地圖跟手機擱在一起。負責一年級的老師請了長假,夜蛾只能在硬著頭皮管教二年級的同時留意著我沒有被丟下。接下來他有一節理論課,左思右想之後決定先把我暫時丟到空無一人的食堂。這個時間食堂的視窗還關著,我百無聊賴的坐在那裡,因為沒吃午餐,餓的快要靈魂生天。在食堂工作的婆婆見我一個人被夜蛾丟在這裡,看上去可憐巴巴的,決定給我開小灶。

我很快就吃到了在高專的第一頓飯,是在後廚的小桌上吃的。手捏的烤飯糰,沒有貼海苔,內餡分別是蝦仁蛋黃醬和鮭魚,還有中午剩下來的可樂餅和沙拉。我坐在那裡接受了叔叔和婆婆們的視線洗禮,嘴上的動作繼續。他們不停的往我的盤子裡新增食物,似乎是在試探我的飯量。結果顯而易見——我重新整理了高專學生的飯量新紀錄,成了在讀人員中最大的飯桶。叔叔婆婆們看我就像在看世界八大奇蹟,眼珠子裡流露出慈愛的目光。

我被他們看的難得有點不好意思,縮了縮脖子,說了句“我吃飽了”。為首的婆婆揮著手錶示歡迎我再來,彷彿找到了一個新的剩飯處理機器。因為師生人數不多的緣故,食堂很小,讓我想起混血老闆的義大利餐廳。夜蛾還沒來,其他的學生也還沒來,我一個人又回到空蕩蕩的前廳,找了一張最不起眼的桌子坐下來,因為無事可做,只好掏出手機,趴在桌上玩貪吃蛇。

一共玩了三局,都死得很快,我沒有耐心了,退出遊戲,這才發現收件箱的訊息提示。

居然是夏油傑。怎麼又是他。

收件時間是一刻鐘之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分明是夜蛾的理論課正上到一半。

“聽說你已經到學校了,待會要見面嗎?”

我對著空氣做了個鬼臉,打字。“我以為你在上課。”

對面又是秒回。“是啊。”

我震驚了。瞳孔地震。全年級就三個人,展開了排成一行在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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