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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那種高,肩膀也很寬,坐在拉麵店裡,手肘撐著桌子,後背微微的向下彎。我從他頭頂梳著的丸子頭看到掌心支撐著的下巴,再看到他身上像制服一樣的打扮。

他看上去確實像個好人,是有點心眼的那種好人。

面部輪廓流暢的很漂亮,高挺的眉骨和細窄的鼻樑,在男生裡不常見的細長的眉,再下面是一雙同樣細長的眼睛,居然比眉毛還要細,眼角和眼尾都尖尖的,藏在深深的眼窩裡。他的骨相漂亮的很有力量,東亞人中少見的立體,是那種哪怕做出很誇張的表情也不會難看的模樣。

我有點羨慕。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過於直白,不符合這裡內斂的社會風氣,他的表情再次變得不自然起來。分明是隨口一說,他居然真的把一張證件遞了過來。我試探著低頭看了看,接過來,發現是一張學生證。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算是職高嗎?證件照上確實是他的臉,可惜沒有本人好看。夏油傑,夏油是姓,名字是傑。

“就這樣把證件遞給我看嗎?”我驚訝極了,覺得他是不是沒有常識。“萬一我是壞人呢?”

“你看起來挺面善的。”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麼我也無所謂了,反正隱私流出的人不是我。

高一生,比我大上整整一歲——我們居然是同一天生日。我心裡腹誹了一下,並不打算告訴他,出於謹慎。夏油傑,漢字是這麼寫的。我想到賣油郎,賣油郎獨佔花魁。今天回去不看高爾基也不看王爾德了,我要去找找馮夢龍。

我想家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的話。”我把證件遞回去。“謝謝你,夏油同學。”

“不客氣,這是我的任務。”他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是帶有力量的,不是什麼能隨便給外人展示的東西,懂點門道的人都知道。也可能是他們霓虹男兒不在乎這些,但不代表我也是這樣。我猶豫了一下,沒說姓。

“我是外國名字,不好發音。你可以叫我阿晏,如果你想的話。”

周圍人都這樣叫我。我沒把姓說出去,對方也不追問,答應下來。

面終於端上來了,我低頭大吃一口,這才感覺活了過來。對方看上去意興闌珊,只是用筷子隨意的的撥了兩下麵條,就放下筷子不動了。我有點想提醒他不要浪費糧食,但自己好像又沒有這個資格,於是重新把臉埋進碗裡。

對方安安靜靜的看著我乾飯乾飯再幹飯,等我吃得差不多了,才接著問:“那麼,阿晏,”他叫了我的名字。我抬起頭,看見他燈光下暖融融的眼睛。“你是家系訓練嗎?”

後來再回憶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他是在問我是如何學會使用術士之類的云云。但當下我沒聽懂,一心乾飯,只捕捉到了“家系”兩個字,還以為他在問拉麵。

“啊,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老闆沒有說,也可能是二郎系。”我還沒太搞懂這些拉麵的分類。

他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後,就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噗嗤”一聲笑了,笑意直達眼底,聲音清脆的讓人心顫。我盯著他勾起來的嘴角,覺得有一瞬間的失神。帥哥就是帥哥,光是坐在這裡笑一笑,就有能讓人心動的本事。不愧是帥哥。

“我的意思是,你是在哪裡學會這些的?”他意有所指。“是家裡有咒術師教會你這些嗎?”

不是,我天賦異稟,生下來就會。我們家就我一個咒術師,上一個在我出生的時候就死了。世代更替,這樣遺傳式的術式,帶來的就是這種命運。

但我嘴上說的是:“啊,可以算得上是這麼一回事吧。”

“你很厲害。”他說。“有想過到高專來讀書嗎?可以系統學習這方面的知識。雖然是咒術高專,但對外說的是宗教學校。”

哈。我有點想樂。清晰地認識到這明顯是一句客套。我差點被那隻咒靈折磨的半死不活,他卻揮揮手就能輕鬆解決——好吧,是咒靈,但那隻咒靈是他的術士,他肯定只強不弱。我們能力之間的溝壑比文化差異還深,他卻說我厲害。我忍不住笑了一下。順便一提,那隻咒靈是由人們對於黑暗的恐懼誕生的,準一級,而他是一級。

將將才十六歲沒過多久的一級。

高專。我在心裡念著這個名字,幾乎可以確定它應該是一所職高。去職高能幹什麼呢?無非就是鍛鍊能力,變強、變強、不停變強,然後畢業,再去不停的抓咒靈——書上是這麼寫的,現實應該也大差不差。而我並不想成為一名咒術師。

我再次從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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