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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
田從燾深以為然:“可惜,元箴大師要是未曾出家就好了。”
道真卻道:“方外之人有方外之人的好處。”一樣說話,別人就是更願意聽和尚的話。
兩人一路閒話,回到廟中用了素齋,又對弈幾局,最後田從燾直接宿在了地王廟裡。說來也怪,他每次想起趙琰,心神不寧的時候,只要來到地王廟,站在他們當初並肩而立的地方眺望一會兒遠方,他的心情總能漸漸平靜下來,並且多出許多面對現實的勇氣。
罷了,就這樣吧,趙琰並不等於陸靜淑,她估計再不能回來,那麼也沒理由阻止陸靜淑嫁人,只是不知道柳歆誠真的娶了陸靜淑以後,會不會後悔。
田從燾想通之後,再也沒問過陸府的事,但是柳家向陸家求親是一樁喜事,到底還是流傳開來。
五月,陳皎寧給郝羅博寫信追問柳陸兩家的婚事,郝羅博只得據實回信,又跟田從燾學了一遍,“她死活不相信陸姑娘肯答應嫁給誠哥兒,說就算是不記得事情了,難道連自己的心意也不知道麼?”
“唔,我記得陳姑娘、不對,現在應該是盧家少奶奶了,她不是有孕了麼?”田從燾乾脆岔開了話題。
郝羅博見他不想提,也就順著他轉了話題:“她寫信的時候已經生了,是個女孩兒,聽說陳府盧府都很高興。”
說到這,田從燾又想起來問:“變法一事,陳希炳有什麼想法沒有?”
“聽恆亮說,曹國公私下曾言,法是好法,這人麼……”恆亮是曹國公世子陳皎明的字。
田從燾聞言有些驚訝:“他說的人,是指……”
郝羅博道:“想是說李環那一干人吧。”李環現在已經開始在山西清丈土地,聽說鬧得雞飛狗跳,有好些山西著族要去東都告御狀呢。
田從燾一想也對,陳希炳說的應該不是田從熙,他就算有那個膽子,也不會跟自己兒子直言說起。他跟郝羅博又聊了一會兒,外面來人報,說叢侍衛有事求見。田從燾想起自己吩咐他的事,讓郝羅博先下去,單獨把叢康叫了進來。
“殿下,您吩咐的那件事辦好了。”
田從燾笑問道:“可還順利?”
叢康回道:“回殿下,順利的很。那於大人看著清高,實則是個官兒迷,於小姐一抽到了那支上上籤,於大人立刻就動心了。要不是有他從中推波助瀾,這事兒還沒這麼快呢!”
田從燾問了幾句細節,深覺滿意,讓叢康自己去領賞。
叢康謝完恩卻不忙告退,又跟田從燾回報了一些東都市井裡流傳的訊息。比如新升了翰林學士的姜坤,家裡兒媳婦既有賢名又有才名,誰知竟是個河東獅,年後光因喝醋就打死了兩個丫頭;再比如曹國公府的五姑奶奶剛嫁去肅國公府不久,就跟丈夫起了爭執,肅國公府的小公子年輕氣盛,居然因此好些日子不回家。
“有這事?那曹國公就沒為女兒出頭?”田從燾感興趣的問道。
叢康看他有興趣,講的更賣力了:“這卻怪不得曹國公,他應是還不知道此事呢!聽說蘇家規矩大,陳家五姑奶奶嫁過去之後,除了三朝回門,再都不曾回過孃家。您想想,他哪知道女兒和女婿吵起來了呢?”
“可是蘇翔一直不回家,他就不覺得奇怪?陳府總有陪嫁的下人,也不回去稟報麼?”
叢康道:“那蘇家小公子是去了肅國公世子麾下,估計曹國公沒察覺有異吧,至於陳府的下人,似乎是不敢擅自回府。”
田從燾不明白了:“既然蘇翔是去了蘇群那裡,你怎麼知道他是因為跟妻子吵架才故意不回家的?”
叢康嘿嘿笑了幾聲:“這個嘛,都是市井傳言。那蘇小公子也有幾個紈絝朋友,酒酣耳熱之際,難免要說出來一些,這不就傳到了屬下耳朵裡了麼。”
田從燾一嘆,世事就是這樣,該知道的人懵然無知,不該知道的人卻什麼都知道了,“你一會兒去把這事說給郝公子聽。”他不方便做什麼,還是讓郝羅博提醒陳皎寧吧。
叢康應了退下,出去先領了賞錢,然後特意拉著郝羅博去喝了一頓酒,酒後假作無意的把這樁八卦說給了他聽。郝羅博聽了也很詫異,就在給陳皎寧回信的時候,順便提了這件事。
於是在田從燾接到皇上新封了一位於昭儀的訊息的同時,曹國公夫人病逝的訊息也傳到了長安。據說陳府的五姑奶奶因此回陳府住了好久,一直到陳夫人出殯之後,才由丈夫蘇翔親自接回蘇家。
“恆亮說,一時沒攔住,讓兩個小的把蘇翔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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