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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往東,他偏往西的。”
夏潯道:“自然不可以直接干預立儲,後宮干政,乃是大忌,皇上怎麼肯破例?雖說他寵愛皇后,可若皇后破了這個例,他不責備皇后,也必遷怒於大皇,你得這樣說……”
夏潯對茗兒又小聲說了幾句,茗兒點點頭,小臉也嚴肅起來:“成,那我這就走一趟!”
夏潯大喜,立即喚道:“備轎!備轎!趕備轎!趕……”
茗兒沒好氣地嗔道:“相公!這是後宅,你喊給誰聽啊?”
“哦哦,我急糊塗了……”
夏潯趕緊扶著茗兒向外走,就近侍候的巧雲聞訊忙也趕了來,提前跑到前宅咐咐人準備車轎去了。
不一會,一輛健騾拉著的華美車轎駛出輔國公府,在十餘騎侍衛的護送下直奔大皇朱高熾的府邸。
車轎到了大皇府邸,根本沒有停下,提前趕到的一名侍衛早將訊息遞進去,門扉大張,茗兒的車轎長驅直入,駛進了大皇府。又過了不到兩盞茶的功夫,茗兒的車轎出來了,後邊還跟著一輛車轎,兩輛車轎徑奔皇宮去了,與此同時,二皇朱高煦打馬如飛,也直奔午門而去!
※※※※※文※字※※※百※度※錦※衣※夜※行※吧※
“兒不服!兒不服啊!”
朱高煦跪在朱棣面前,涕淚橫流,泣聲說道:“兒並不是想事事都跟大哥爭,是父皇您給了兒希望,事到如今,兒已如在虎背,有進無退了。憑心而論,除了比大哥晚生了兩年,兒哪一點不如大哥?靖難四年,沙場百戰,是誰陪伴父皇左右?大哥他做什麼了?
太太平平穩坐北京城,有人說,大哥他遙籌帷幄,以北平三府之財力、物力、人力,確保了父皇前方征戰,無後顧之憂,其功如漢初蕭何,功勳猶在眾武臣之上,兒不信!這都是扯淡!大哥那身骨兒,父皇您又不是不知道,他走幾步路都喘得要命,能夙興夜寐籌餉籌糧,為父皇排憂解難?還不是母后和道衍大師辛苦做的,若是大哥所為,怎不見他瘦上幾分?”
這話有點扯淡了,朱高熾坐鎮北京,都做過些什麼,朱棣又不是一無所知,至於用胖瘦棗衡量一個人乾的活多少,皇帝要是據此來判斷臣的忠廉與否,那就成了昏君了。再說朱高熾的肥胖是一種病,他有肥胖症,要真能瘦下來,那麼多的當世良醫還用得著束手無策麼?
朱高煦是真急了,反正是撕破臉了,說話毫無顧忌,這番話說出來,朱棣眉頭微微一皺,便有些不悅。可朱高煦接下來的話,又不免叫他心軟了。
“父皇,您忘了東昌一戰,是誰浴血廝殺為您解圍了?您忘了蒲口一戰,是誰奇兵突至,反敗為勝了?您忘了白溝河一戰,父皇中計,張玉戰死,又是誰,捨生忘死,救了父皇您出來?又是誰撫兒之背,說我大哥體弱多病,要我多多擔當,多多任事的?”
這番話說的朱棣非常難堪,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說不出話來。
“父皇,兒自問對國家的功勞,比大哥有過之而無不及,憑甚麼這皇位一定就是他的?”
朱棣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長幼失序,乃亂道之行徑,取確之根源,此例一破,孫永無寧日了。”
朱高煦道:“父皇,若說家事,兒自信不比大哥稍差,若說國事,大哥那身體,能承擔如此重任嗎?大哥的兒年幼,而大哥的身多病,自寺道:主少國疑,朝中多為建文舊臣,父皇既想著我大明國統千秋萬載,這一點難道就不考慮嗎?”
朱棣固然不喜歡長,可他青睞於二兒的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大兒體弱多病,不曉得什麼時候就會走在他的前面,幼主當國,確實是個問題,朱高煦先是重敘自己的百戰之功,緊接著丟擲這個問題,朱棣不禁又猶豫起來,遲疑半晌,道:“為父心裡很亂,你讓為父靜一靜,再好好想想。”
“父皇……”
朱棣擺手:“退下吧。”
“是!”朱高煦無奈,只得爬起身來,擦擦眼淚,看見父親正輕輕捶著腿,不禁又囑咐了一句:“江南春寒溼重,父皇千萬保重身體。”
朱棣有些動容,看了他一眼,微微苦笑道:“煦兒,你若是為父的長,又何須這許多麻煩?”
朱高煦正要接嘴,朱棣已然擺手,朱高煦察顏觀色,知道父親已被自已打動,再要多說,恐怕適得其反,忙乖巧地閉嘴,躬身退了鼻去。
朱棣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大殿上,許久許久,輕輕地嘆了口氣,悵然道:“為君不易,為鬼……不易呀!”
心已經亂了,永樂皇帝已無心批閱奏章,便推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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