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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頷首他頷首,朱圖哈腰他哈腰,朱圖往外退,他也只好往外退。如果說朱圖這隻出頭鳥,還能時不時的為自己爭取一下,他這隻受制於出頭鳥的馬前卒,卻是隻有受人支配的份兒,連說句話的權利都沒有。
神仙打鬥,小鬼遭殃。
高層決鬥,失敗的一方經常還能有個體面的結局,而他們這些出頭鳥、馬前卒,唯一的結局就只能是被煎炒烹炸,做了料理……
陳瑛字斟句酌,把徐澤亨的供詞以及陳鬱南、朱圖的證詞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閉目瞑想一會兒,對一名旗牌道:“徐澤亨已經從錦衣衛接過來了麼?”
那旗牌躬身道:“回部院年夜人,人已經接過來了,這人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肌膚潰爛、遍體生瘡,就剩下一口氣了?”
“什麼?”
陳瑛勃然年夜怒,拍案道:“錦衣衛這些混帳行子,旁的本領沒有,就會舞刀弄棒地唬人!這樣重要的人證,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還能起什麼作用?混帳!真是一群成事不足、敗露有餘的混帳!”
“年夜人勿慌,這人不是還活著嗎?”
一旁尹鍾嶽插了句嘴,對那旗牌道:“快著些,請最好的專治槍棒傷的郎中,立即為他用藥診治,還有,一日三餐,都要精緻些,他的牢房好生掃除一下,給他拿套被褥進去,這個人是重要的人證,絕對死不得!”
“遵命!”那旗牌看了陳瑛一眼,見他並未否決,馬上施禮退下,倉促去找郎中了。
陳瑛以指叩案,尋思有頃,對尹鍾嶽道:“鍾嶽,有件事,你得親自去跑一趟。”
尹鍾嶽連忙道:“年夜人請叮嚀!”
陳瑛道:“從徐澤亨的供詞和陳鬱南、朱圖的證詞來看,雖然那錦衣南鎮好巧不巧地調了衛所官兵拿賊,將年夜量人證殺得乾乾淨淨,可能藏有重要物證的林家老宅,更是一把火燒個精光,可是……還有幾個重要的證人,如今是漏網之魚。
你要知道,僅憑徐澤亨一人的供詞,是很難定楊旭之罪的,可若眾口一詞……,哼哼!三人成虎這句話,你聽說過吧?嘿嘿嘿嘿……”
尹鍾嶽半邊臉還腫著,一聽他說起夏潯,便滿臉怨毒,可是聽到這句話,卻不由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卑職懂了,嘿嘿嘿嘿……”
兩個人對著奸笑了一陣,陳瑛把笑臉一收,不苟言笑地道:“固然啦,我舉這個例子,只是說明鐵案如山的事理,案子麼,還是要據實來查的,輔國公若真有罪,咱們不克不及偏護,若是無罪,咱們也不克不及冤枉,咱們要對得起頭頂這“明鏡高懸”的牌子啊!”
尹鍾嶽臉上奸詐的笑容也迅速釀成了一副肅穆剛毅的嘴臉:“年夜人說得是,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咱們都察院不唯人、不唯權,心中但存一個‘法’字!行事但憑一身正氣!”
年夜概兩人這麼對著吹法螺,自己也挺欠好意思的,陳瑛咳嗽一聲,又恢復了正常模樣,說道:“你要日夜兼程,往山東府去一趟,去那蒲臺縣裡,找到徐澤亨的娘子、孩子,還有那個叫唐賽兒的小丫頭,以及那個老婦人,把這幾個人全都帶回來!”
陳瑛微微眯起眼睛,捻著鬍鬚道:“死人的嘴巴是撬不開啦,不過……也許有些驚天動地的年夜訊息,從這不起眼的婦人孩子口中,卻能查得明明白白!”
尹鍾嶽肅然道:“卑職遵命!”
陳瑛想了一下,又囑咐道:“如果林羽七通匪,以致全家被殲的事其實不是一個巧合,你這一動,恐怕有心人就會再下辣手,搶先滅口了。不克不及直接去!”
陳瑛站起身,來回踱了幾趟步子,止住身子道:“本院給你一道往北京行在公幹的公函,你佯做往北京去。從院中集結精幹人員,易服私行,分離潛入山東府,先去蒲臺縣,控制住這些人,你中途轉道,急赴蒲臺,提了一干人證,嚴密呵護,押返金陵!”
“是!”
尹鍾嶽興奮地承諾一聲,眼中攸地閃過一抹厲芒!
[百書齋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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