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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尹盛輝又是怎麼結下樑子的呢?原來紀綱派尹盛輝到淅江辦差,囂張跋扈,辦事不按規矩,還有收受賄賂之嫌,淅江地方官吏都知道肖祖傑不畏強梁,專門喜歡硬碰硬,恰好他巡按到了浙江,便在他面前告了尹盛輝一狀。
肖祖傑是眼裡不揉沙子的人,聞言立即決定抓捕尹盛輝,不過僅憑浙江官員的舉報,他又恐不足以定尹盛輝的罪,便特意找了人,假意要向尹盛輝敬獻厚禮,邀肖祖傑赴宴。這種辦案方,也就是現在所說的“釣魚”了,不過,他的密局在在擅長探密的錦衣衛眼裡實在不夠保密,尹盛輝馬上知道了事情真相。
這尹盛輝也聽說過他的名聲,而自己的行為要說一點毛病沒有那是扯淡,不免有些心虛,便避開了去。肖祖傑撲了個空,沒有抓到他,本來這事就算完了,誰曾想:冤家路窄。肖祖傑巡按的下一站就是北直隸,結果尹盛輝奉了紀綱之命辦案,也到了北直隸。
兩個人在涿州城遇上了,雖然上次設的局沒有利用上,可肖祖傑自忖要把他先抓起來還是理由充份的,便想把尹盛輝抓捕歸案。尹盛輝躲了他一遭,自覺已是仁至義盡,見他不依不饒的,自然不肯束手就縛,就這樣,便發生了涿州城外那一幕。
趙通判知道的不是這麼詳細,說的時候也不敢有所偏倚,因為輔國公楊旭的身份比較含糊,他和文人走得很近,幾位大學士跟他關係都很好,御使臺也有不少熟人。可是與此同時,他又是出身錦衣衛,錦衣衛南鎮、北鎮兩位鎮撫,都是他的舊部。
趙通判不知道夏潯傾向於哪一邊,便不敢把任何一方說的不堪入目,這事情的緣由從他嘴裡說出來,倒彷彿肖祖傑和尹盛輝都是忠於君上、勤於國事,只是彼此都是執辦差的,一個明、一個暗,在一些方面發生了衝突,這才發生了涿州城外的一幕。
夏潯靜靜地聽著,心中漸漸有了譜,聽他說完了,問道:“那麼,尹盛輝因何又從牢裡出來了呢?”
趙通判暗自吃了一驚,他沒想到尹盛輝離開大牢的一幕竟被輔國公看到了,當下連忙離座,向夏潯告罪道:“國公恕罪,下官這身份,實在是為難的很吶!肖巡按把尹千戶關在牢裡,便往北京去了,還要回來時,到了南京再向皇上彈劾於他。
可尹千戶罪名未定,久困於涿州牢中,上峰問責起來,下官如何交待?那尹千戶口口聲聲說是奉了紀大人密令,到涿州來調查一樁秘密案件,若是因此耽擱了,下官如何吃罪得起?下官請示過知州大人,知州大人的意思也是把尹千戶放了,這案子……還得錦衣衛和都察院去交涉,涿州這座廟太小,禁不起這麼大的風浪啊!”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趙通判一臉的委曲,夏潯枉笑道:“無妨,無妨,本再公說過,只是偶遇此事,才請你來問問,縱放尹盛輝一事,本國公是不會理會的。”
夏潯臉上笑著,神色年漸漸凝重起來。
這事真要持公而論,尹盛輝飛揚跋扈,甚至貪贓枉,都有可能是真的。但是軍人犯,自有五軍都督府斷事:而錦衣衛隸屬上二十二萬,犯有錦衣司內部司部門負責,連五軍都督府都管不著。就算拋開這份特權不說,光論職位,尹盛輝是千戶,正五品的官兒,肖祖傑身為巡按御使,對五品以上官員,只有彈劾權,沒有處斷權,他是不應該抓人的,可他不但抓了,而且對方拒捕時他還悍然下令捕殺,宰了幾個錦衣衛的隨從,若此人是因為嫉惡如仇,如此剛烈,也是剛極易折之輩,可往深裡一想,卻不盡然。都察院是陳瑛的地盤,錦衣衛是紀綱的地盤,都察院的人和錦衣衛的人鬥得這麼兇,莫非是因為大皇子埋在二皇子身邊的紀綱這顆釘子已經漏了餡,兩下里已經撕破臉,開始了明爭暗鬥?這一點,他就不能關注了。
另一方面,紀綱也引起了他的警惕,曾幾何時,錦衣衛出京都要藏頭露尾,而現在呢?尹盛輝一個千戶,在淅江輝武揚威的,淅江三司的官員竟然要等到肖祖傑這個巡按御使來,才敢告他的狀。涿州通判是通判是司口的官兒,三司算是一家人,可肖祖傑送進大牢的人,趙通判連片刻夫都不敢留,馬上又把他異了出去。
紀綱的手,已經伸到了京外麼……感冒頭痛加鼻炎,強自掙扎,三更依舊奉上,俺堵著鼻乎喊:諸友,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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