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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白的藍色道袍,偏偏穿出了幾分仙風道骨。
就連綰髮的荊簪都閃著光,柔滑潤澤,也不知是包漿還是寶光。
年齡?判斷不出。
面相不過二十,雙眼晶亮,眼神滄桑,彷彿已看盡這世間無數滄海桑田。
是滴,賈睿對這位道長並沒有惡感。
但沒有惡感,不代表他不想收拾對方。
“你……”
“你……”
兩人異口同聲。
道士想問:“你怎麼活過來了?”
賈睿想問:“你真的是修行者、來自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
“你先說。”
“你先說。”
又一次異口同聲。
一而再再而三的巧合讓警惕與戒備消散大半,二人相視而笑。
道士一瘸一拐的走了兩步,在靠近床頭處的鼓凳上坐下。
賈睿雙肘支起上半身,靠在床頭枕上,飛快掃一眼屋內,心裡只來得及感嘆一句“寒酸”,口中卻先發制人,問道士:“你在找什麼?”故作不知。
跛足道士定定看著他的表情,一字一頓道:“借給你的風月寶鑑。”
賈睿聽罷,故意怒道:“你這個道士不老實!”
“我如何不老實了?”
“哼,你說那鏡子是太虛幻境空靈殿仙子所制,專治邪思妄動之症,有濟世保生之功,只給那些聰明俊傑、風雅王孫看照。”
跛足道士輕笑一聲,垂目扯了扯道袍下襬,點頭道:“我正是如此說的。”
賈睿呸了一聲:“為何反面有個嚇死人的骷髏立在裡面,非誘逼我看正面,生出那些見不得人的邪思來?非但不能治病,分明還會加重病情!你不是想救我,是想害我!哪裡老實!”
跛足道士不知想到了什麼,手一頓,抬眼看向賈睿,眼裡驚訝一閃而逝,似乎在判斷他究竟知道了什麼,但嘴上卻極強硬,矢口否認道:“我已再三交代你不許看正面,只看反面,怪不得我。怪只怪你受不了誘惑。”
“呸!一面是陰森森的骷髏,一面是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任誰都會看心上人。”
“你這個法子,和一個人犯了錯,要麼死刑要麼領十兩銀子回家過活一樣的選法,看似給了選擇,實際上只有一種結果。”
“被你害的我差點被陰差鎖走,又如何說?你哪裡是救命,分明是害命!”
道士聽到這話,臉色一白。
被陰差鎖走的那一幕雖是幻境,但從來沒人能在經歷後再次活過來,眼前這人活生生的,中氣十足,顯然不對勁!
賈睿嘴裡嚷嚷著,聲音越來越大:“我算明白了,你不是救命,分明是拿我的魂魄去喂那邪門鏡子呢!歪魔邪道,今兒非鎖你去官府不可!”
一番話說的跛足道士心神不安,這人怎麼像忽然開了心智?
心念數轉,他決定早些脫身,擺手道:“那寶鑑丟了就丟了,不讓你賠,但咱們的因果也就此了了,告辭!”
不等賈睿回答,便晃了晃身子。
說來也是奇怪,那足有一米七八的高大身子晃動過後,竟然慢慢變小,像被壓扁了縮小了一般,幾息後變成一張輕薄紙人,隨著莫名出現的一股旋風,從窗戶縫鑽了出去,消失在青天白日之下,著實詭異。
“哼,算你走的快,晚一點等身體養好,非讓你賠的只剩內褲不可!”賈睿冷笑一聲。
隨後,閉上眼睛,他將賈瑞的記憶快速瀏覽了一遍,越看越氣。
這小子二十出頭,因家貧竟然連個通房也沒有,更不論娶妻。
自從見了王熙鳳之後,就魂牽夢繞的暗戀上了。
及至後來,見王熙鳳與賈蓉賈薔賈寶玉幾個小叔子關係曖昧,就生了妄想。
寶玉不提,還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
可賈蓉賈薔都近二十了,尤其前者還娶了大三歲的秦可卿,不用想,早懂人事,難保與王熙鳳沒有私情。
他便想著也一親芳澤,三番兩次的明示暗示王熙鳳。
可惜他對自身認識不夠。
一來,祖父賈代儒讀了一輩子書不過是個秀才,只能靠打理義學謀生。且打理義學還不是因能力出眾,而是靠嫡支施捨。
二來,父母雙亡,自己又是個無財無勢無才的,就連容貌也只是清秀,遠遠比不上俊美的璉二。
不知哪來的勇氣認為王熙鳳會看上他!
可想而知,王熙鳳在收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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