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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二老爺一能下床,就聯絡各房,著手解決薛蟠的身份問題。

這是薛氏內部事務,寶玉沒有插手,他只要盯著達到目的即可。

不知薛氏族內如何扯皮協商的,反正薛蟠獲得了“新生”,作為過繼來的嗣子,成為薛父的合法繼承人。

寶玉在得月樓同王字輩、草字輩的年輕族人吃了酒,對這些人的秉性多多少少有了些瞭解。

這些人並不是主動拜訪寶玉的,而是受家中長輩命令而來。

原來,頑固不化的族老們雖說想給寶玉一個教訓,但下面的子孫卻不贊同,他們對一些老規矩並不在意,更不想得罪寶玉及榮國府。

多數人都能想到元春有可能生下皇子,像甄家的甄太妃與忠順王爺一般。若這一設想成真,寶玉便是第二個甄應嘉,而賈家也會跟著再上一個臺階。

涉及巨大利益,他們並不想因眼下這點小事讓寶玉留下心結。

須知,上位者若是對某個小人物不滿,完全不需要主動做什麼,自有拍馬溜鬚會看臉色的屁顛顛的做刀。就和“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一樣的道理,最怕的不是上位者親自收拾你,而是做刀的來收拾你,因為後者手段比囿於面子的前者酷烈數倍。

他們也怕有人為了拍寶玉馬屁,對付他們。

正是基於這樣的深思熟慮,小輩們才被派過來表示善意。

對此,寶玉只能雙手一攤,表示對方還算有眼色。至少這樣的做法能讓他們將來從被判流放三千里改為一千里。

酒席散了之後,也沒急著回府,而是在幾個年近而立的堂兄堂侄的帶領下,到了秦淮河。

同前朝一樣,秦淮河仍是金陵的風月之地,盛名遠揚。

作為金陵繁華所在,十里秦淮的地理位置簡直令人叫絕。

兩岸被一水相隔,一邊是教坊名妓聚集之地,另一邊是江南貢院,南方地區會試的總考場。沒錯,是整個南方的總考場,因為此時科舉分南北榜,錄取名額向北方傾斜。

寶玉覺得這樣的安排有種深意,是說會試榜上有名,才能更有機會親近褻玩受過良好教育的教坊司官妓,還是說即便榜上有名做了官也要謹慎行事,別讓妻女落入教坊司,以示警醒。

教坊司裡的官妓可都是官宦之家的女子,只不過因父兄犯罪被殺頭抄家,淪落至此。這些女人全都受過良好教育,氣質學識遠勝一般,可以說和文人墨客很有共同語言,紅袖添香的情趣能享受到極致。

既然這些堂兄堂侄想到教坊樂呵,寶玉也不會拒絕,就當官妓的淒涼生活是個警告,回去後也好反省自身,別再繼續作死,讓妻女步了後塵。

此時月上中天,星空澄澈,偶有幾顆星子閃爍,照著河畔櫛比鱗次的妓館。各家屋簷下都掛著明角燈,將黑夜照成白晝。

“就去這家,有姝。”年齡最大的賈珮讀過幾年書,喜好附庸風雅,這個館名顯然撓到了他的癢處。

因居長,其餘幾人也給面子,沒再往前走,而是勾肩搭背推搡著進了門。

門內與門外彷彿兩個世界。

門外人聲鼎沸,喧囂吵鬧,門內卻鬧中取靜,有竹有蕉有湖石,將小巧的院落修整的極為精緻優雅。

室內有琵琶聲傳來,應和著唱曲人讓人面紅耳赤的歌聲。

“兩個冤家,都難丟下,想著你來又記掛著他。兩個人形容俊俏,都難描畫。想昨宵幽期私訂在荼蘼架,一個偷情,一個尋拿,拿住了三曹對案我也無回話。”

“哈哈,唱的好,唱的妙!”賈珮哈哈大笑著走了進去。

早有龜公迎了出來,彎腰謙卑的行禮問好,又將人引到一間雅室內。

這雅室約莫三十平米,粉牆上掛著字畫,中間擺著桌案,靠牆放著琵琶、古琴等樂器,一張大畫案上放著筆墨紙硯,想來是給客人題字所用。

靠近貢院,附近的學子一定不少,來玩樂的得佔相當一部分,文房四寶準備充足。

就在寶玉欣賞字畫的時候,老鴇已經帶著兩個姑娘走了進來。

約莫十四五歲,豆蔻年華,清瘦膚白,有點子清冷氣質,但也就那樣。

對寶玉來說,這就是兩根還沒發育成熟的豆芽菜,很難激起“性”趣。

這兩位一位靠著賈珮坐,另一位要靠寶玉坐。

寶玉連忙擺擺手,開玩笑,坐在他身邊,究竟是他嫖對方,還是對方嫖他。

姑娘也不尷尬,只是微紅著臉小聲問要不要聽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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