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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走近死人,如此的大膽是因為他沒有從那死人身上感覺出一丁點的氣息。死人死得很奇怪,看不出身體有什麼傷痕,但是七竅流血,眼珠暴凸。下身也是血流成渠,而且汙穢之物臭氣熏天。
“這人像被毒死的。”女人見過被毒死的人,有些在林子中迷路後亂食蘑菇的山客,被毒死時模樣和這差不多。
“也可能是被壓死的。”魯一棄用毛瑟槍的槍頭捅了捅死人,死人軟綿綿的,這說明死人死去不久,也說明死人身體內部的骨骼全都碎了。於是魯一棄想到自己在風箱中被壓得尿都流出來的感受,再瞧這死屍的下身一塌糊塗,於是推斷眼前這死屍有可能也是被壓死的。
相比之下,魯一棄的說法很靠不住,這個大殿周圍空空蕩蕩,沒有什麼可以做成將人壓死的靠字坎(對合形式的坎面)和落字坎(重物壓下的坎面),除非是在其他地方被壓死再移屍此處,可這有必要嗎?
一陣強勁的怪風從身後吹來,打著旋兒,貼地而過。
火盞和火缸中的火苗變化不是太大,只是稍有晃動,這是因為旋風的力道主要集中在地面。旋風的力道是強勁的,地面上垂死的狼和死去的狼都被推著往前移動起來,死人也被推著動起來,魯一棄和女人更是有些站立不住,身不由己地往前移動著。風中還夾帶些塵沙,在那些火缸和火盞上刮出讓人心頭髮毛的奇怪聲響。
死人和狼很快就消失在前面的黑暗中。魯一棄與女人相互攙扶著,斜著身體極力對抗著連綿不絕的勁風。他不知道被這風會將他們吹到一個怎樣的地方,會有怎樣的可怖東西在等待著他們。但是在這瞬間他也知道了很多,這風告訴他這裡的道面為什麼會這樣乾淨;這夾著塵沙的風還告訴他,火盞火缸不管是哪代先輩留下,卻肯定不是人將它們擦拭得如此光亮。
魯一棄和女人都不是會家子,這就讓他們在旋風前顯得十分脆弱。在連連滑出幾步後,終於上身一陣搖晃,跌倒在了平整的殿道上。
就在跌倒的剎那,一對巨大的黑影從兩邊同時撲出,擦著趴貼在地面的魯一棄和女人撞在一起。巨大的黑影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巨大的震動讓魯一棄和女人的身體幾乎從地面上跳起,帶過的氣流刮在他們臉上生疼生疼。
兩個黑影撞擊後濺出的碎屑落了魯一棄滿頭滿臉,有一小塊還正好落在他嘴唇上,於是吐出舌頭粘到嘴裡,稍咬嚼了幾下,便辨出材質是木頭。小時候他曾經無數次將這樣的材質咬嚼在自己的口中,這種感覺他到老都不會忘。
兩個晃盪而下的黑影原來是兩個像牆面一樣的巨大木塊。魯一棄終於知道剛才那死人是怎麼死的了,是給拍死的,兩塊巨木左右合擊,就如同一雙有力的手掌在合力拍擊一隻蚊子一樣。同時魯一棄也在暗暗慶幸,幸虧自己和女人恰到好處地摔倒了,要不然,現在也成了兩具骨骼盡碎、腑臟外冒的死屍了。
巨木一拍之後便又彈起,消失在大殿兩邊的黑暗中。魯一棄和女人躺在地上,身體儘量地貼近地面。他們已經顧不上那強勁的旋風,任由被吹得在地面上往前滑動。
幸好風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他們只往前滑出五六步後,那風便停了。魯一棄和女人的手緊緊抓在一起,已經變得滑膩潮溼,那是因為他們兩個相互攥緊出了大量手汗。
躺在地面上有好久好久,都不知道到底過了多少時間。大殿邊沿落下的光柱已經轉移一個照射角度,從此推斷,總要有半個時辰往上。
周圍很靜,只有火苗“撲撲”的跳動聲。
魯一棄掙扎著撒開女人的手,女人抓得太緊,還似乎不願意鬆開。鬆開了手,魯一棄首先在周圍摸了摸,找到自己的毛瑟槍,槍握在手裡,便有了幾分膽量,但隨即又一想,不由對自己的心理暗暗好笑,在這樣的坎面前,這麼一支步槍能起到什麼作用?
不管槍有什麼用,人卻不能這樣一直躺著。長時間地躺著不動讓他體會到其他的不適,那是飢腸轆轆的感覺,也是,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們都還水米未進呢。
魯一棄緩慢翻轉過身體,趴在地面上眼睛盯著前面殿道中間的一隻火缸。
從剛才被風吹得移動的距離以及那對巨木的大小來看,他們現在的位置應該是在巨木拍擊的範圍之外,可是這坎面是否只有這對巨木?如果還有其他對拍巨木,那麼與之相鄰的下一對巨木的佈置區域離這裡到底有多遠,會不會是緊靠著的?
不知道,魯一棄不知道,女人也不知道。這一刻魯一棄感覺自己分外想念獨眼、瞎子他們,和大家在一起時,總會有人給他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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