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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列如果要這樣的形狀中保持距離一致就無法正常飛行。
魯一棄隨手打下一隻鐵鷹,借這樣一個緩衝,他辨別出這根飄帶從下到頂這樣的波浪形應該有四個。於是魯一棄想到了對稱“倍加複列”,一二波頂端相連,取連線中心一點,三四波的波頂也同樣相連找到中心一點,兩中心點再相連,找出中心點,這個中心點對應到飄帶雲中有一隻離得最近的鐵鷹,相對圍在中間的對家,這鐵鷹卻是離得最遠的,而且它的上下和內側都有鐵鷹盤旋攻擊,似乎這樣一個組合撲擊與此鐵鷹無關一樣。
就是它,魯一棄心中暗叫一聲,他甩手連續三槍又打落三隻鐵鷹,這樣就將自己和那鐵鷹之間清開了一個空檔。魯一棄趁著上面的鐵鷹還沒有來得及補上位,將槍口瞄準那隻主點鐵鷹。
槍響了,只是“咔嗒”輕微地響了一聲,不是卡膛,是沒子彈了。
這下子完了,鐵鷹雲不可能給一棄留填裝子彈的時間,盤旋的圈子迅速縮小,鐵翅掀起的風讓狹窄石樑、光滑冰面上的三人變得搖搖欲墜。
三人在驚恐中劇烈的搖晃,這讓瞎子手中盲杖亂舞,於是盲杖的另一端從獨眼手中甩脫。獨眼手中突然沒了盲杖,便也失去了和瞎子的相互支撐。他站立在光滑冰面上的身體又在鐵翅掀起的勁風中亂晃,隨時都可能滑入身邊的深淵。他此時要穩住自己的身體只有一個招式,一個極不雅觀卻很具實效的招式。那就是彎腰雙手撐地,像個畜生那樣趴著。但是他的趴下雙膝還不能彎,因為如果彎了,就會讓魯一棄失去支撐,身體前衝跌落。
獨眼果然是這樣做的,他的姿勢做得不像什麼畜生,更像一張板凳,雙手雙腳都直直地繃在那裡。
這樣的姿勢讓魯一棄一隻手扶住獨眼就可以站穩;這樣的姿勢讓獨眼背後揹著的步槍有了一個往斜上方射擊的角度;這樣的姿勢可以讓獨眼的背部做槍托,讓魯一棄一隻手就可以瞄準射擊。
槍聲再次響起,比剛才的槍聲更為清脆高亢。因為這是威力比駁殼槍要大得多的步槍。
原本清開的空檔已經被其他鐵鷹補上開了位,但是子彈擊還是透過眾多鐵鷹身體的間隙中了魯一棄尋到的那隻主點鐵鷹,子彈也擊中了鐵鷹翅膀上那個鐵羽毛的關節主點。鐵鷹的翅膀碎了,鐵羽毛飛散得漫天都是。
主點鐵鷹落了,卻沒有砸下懸崖深谷,因為它的上下和旁邊都有鐵鷹,因為它是這條飄帶的主控點,所以它砸在其他鐵鷹的身上,砸到旁邊的又反彈回來砸到下面的。
被砸的鐵鷹又撞到其他的鐵鷹,鐵鷹落下或移位後,上邊又有鐵鷹補位而下,於是整個飄帶上的鐵鷹都碰撞糾纏到一塊兒了。鐵鷹毀了,不,應該是鐵鷹組合成的飄帶雲毀了,它們如同一掛鐵流的瀑布狂洩到山谷之中。
山谷在轟鳴,山峰在顫抖,積雪飛揚成霧,樹木斷折如鞭。
石樑上的三個人被這樣的情形震撼了,他們在懷疑,這樣砸下去,會不會將那山峰砸倒。
魯一棄也已經蹲下,並且用一隻手撐住石樑冰面。他這是下意識的反應,不論誰的頭頂出現這樣一幅天地變色、山巒顫慄的情景,都會將自己身體縮到最低。
獨眼已經不像板凳那樣撐著了,他雙膝跪在冰面上,要不是他的腰背還支撐著魯一棄的一隻手,他都恨不得趴在石樑上,身體緊緊貼住石樑的冰面。
瞎子躍了高子,他從獨眼和魯一棄的身體上方躍了過去。這是因為鐵鷹落下的聲音讓他聽出石樑的盡頭離他已經不遠,從那兩個人上方盡全力躍過差不多可以踏上另一側有樹有土的山坡。他躍高子還有個重要原因是狂洩而下的鐵鷹中有一隻直往他頭頂落下,他要再不跳,他就會被切成肉塊、砸成肉泥。
瞎子躍過去了,他沒有踩到山坡,他還是踩在冰面上,而且是石樑水源處的冰面,那裡的冰面像饅頭一樣高起圓滑。
這樣的冰面就算是賊王也無法站住,曾經的賊王腳下一滑便往石樑一側的懸峭壁下落去。
這樣的冰面賊王站不住,瞎子卻能站住,因為瞎子手中有盲杖,一支堅韌的可伸縮盲杖。盲杖彈出伸長的一段紮在山坡上,深深刺進一棵枯死大樹的樹幹。盲杖掛住了瞎子的身體,穩住了瞎子的腳步。因為成為瞎子而懊惱了大半輩子的賊王可能只有今天此時才慶幸自己是個瞎子。
落下的鐵鷹沒有砸倒瞎子,卻砸在了石樑的冰面上。獨眼和魯一棄都清楚地聽到冰面的“咔咔”響聲,接著石樑兩側掛結住的冰面大片滑入了谷底。
可怕的事情出現了,魯一棄和獨眼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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