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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帶來的溫暖,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保命丸好像比殿下的懷抱還要暖和啊。
入睡的瞬間,扶容這樣想。
*
翌日清晨。
秦騖睜開眼睛,轉過頭,瞧了一眼扶容。
榻前帷帳遮掩天光,晦暗不明,扶容的臉有半邊都藏在被子裡,也看不清楚。
只能看出他睡得很好,很香。
秦騖只看了一眼,便轉回頭,起身撩開帳子,讓宮人們進來。
秦騖自律,每日這個點起來。
宮人們雖然伺候不久,但是早就記在了心裡,早半個時辰就起來準備了。
他們捧著熱水巾子、乾淨衣裳,魚貫而入。
可是今日,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宮人們低著頭,不敢多想。
秦騖坐在榻邊,用茶水淨口,用溫水淨面,最後用巾子擦了把臉,巾子砸在熱水裡,濺了一身水花。
他站起身,在銅鏡前站好,張開雙臂。
捧著乾淨衣裳的宮人侍立一邊。
場面彷彿靜止。
沒有人上前拿起衣裳,給秦騖披上。
宮人們只是捧著衣裳,秦騖只是站著。
那衣裳並不會自己飛到秦騖身上。
宮人們這才反應過來,不一樣的,是扶容。
平日裡,陛下起床,扶容總是跟著起來,從淨面到穿衣,都是他站在陛下旁邊,親力親為。
可是今天——
宮人們不由地看向床榻上。
扶容裹著被子,臉色紅潤,睡得正香,完全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他們拿不準主意,是該換個人給陛下更衣,還是該把扶容叫起來。
秦騖只是站在原地,冷聲道:“愣著幹什麼?喊他。”
宮人們連忙動起來,過去喊扶容起床。
“扶公子?扶公子?”
他們知道扶容和陛下的關係,自然輕聲細語的。
喊了半天,扶容也沒醒。
秦騖轉頭看了一眼,厲聲道:“扶容。”
這下扶容醒了,他哆嗦了一下,緩緩睜開眼睛,臉上的紅暈淡了一些。
他輕聲喚道:“殿下……”
秦騖轉回頭:“錯了。”
“陛下。”
扶容回過神,看了看四周,知道是自己睡過了。
他之前都不用人喊,秦騖醒了,他也就醒了,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
扶容從榻上爬起來,走到秦騖身後,把他的衣裳拿起來。
玄色的帝王常服,有暗暗的雲紋,天生貴氣,不怒自威。
扶容把衣裳抖落開,給秦騖穿上。
秦騖沒有看他,只是淡淡道:“我真是寵得你無法無天了。”
扶容低著頭,給他繫上衣帶的動作頓了一下,沒有回答。
*
今日沒有朝會,但是秦騖要在養居殿見大臣。
大臣們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秦騖穿戴整齊之後,卻沒有離開,而是重新在宮人們已經收拾好的床榻上坐下。
扶容頓了一下,明白過來,自己也開始洗漱。
扶容穿上自己的粗布藍衣,繫上髮帶,馬上變得和侍奉的小太監們一樣。
扶容一直覺得,自己不是小太監,自己和小太監不一樣。
現在看來,或許是一樣的。
沒等他繫好髮帶,秦騖便站起身,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扶容拽著髮帶,跟了上去。
扶容跟著秦騖來到正殿。
忽然,秦騖停下腳步,在正殿門前站定。
扶容也連忙停下。
秦騖轉過頭,瞥了他一眼:“你知不知羞?就這樣敞著給別人看?”
扶容低頭,看見自己頸下、靠近肩上的紅痕。
是秦騖昨天晚上留下的,現在還沒有消去。
扶容扯了扯衣領,把痕跡蓋住。
秦騖轉回頭,揹著手,大步走進正殿裡。
正殿裡,秦騖的親信——幾個武將和幾個文臣都到了,看見秦騖來了,連忙起身行禮。
“見過陛下。”
秦騖目不斜視,走到主位,在主位上坐下:“免禮。”
扶容跟在他身後,像一個小影子。
秦騖語氣平淡:“西山大營情況如何?”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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