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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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些人的關注重點就變成了給他賠罪上,踹門的事已經無人記得了。
他真是個機智的妖怪。柏空心想。
他的內心想法如此簡單,可這抹笑落進楚逸塵眼裡又變得意味深長起來,難不成對方什麼都知道,這麼做是故意為之?
既讓這些人給自己賠罪又不引起過大的干戈,如此兩全其美的計劃,饒是楚逸塵都一時想不到。
但柏空真的有這麼心機嗎?會不會是他想多了?楚逸塵一時陷入了柏空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的自我懷疑。
屋中眾人陸陸續續敬完酒後,伍鋒雖然沒有親自過來,卻也在座位上,揚著微笑,遙遙衝柏空和楚逸塵敬了一杯。
柏空也回敬一杯,於是,一場干戈化為玉帛,但屋內氣氛依然有些尷尬,畢竟在場眾人誰跟柏空都不熟,尤其他們前不久還在以羞辱那個樂伎的方式報復對方。
褚策只好再度出來圓場,笑著說:“柏小兄弟好武藝!褚某白天輸給柏小兄弟可謂是心服口服,敢問柏小兄弟師從何處?”
“師從我爺爺。”柏空說。
他這話也不算說謊,自柏空從空無中誕生擁有形體以來,關於怎麼修行,以及這世上的種種規矩道理,都是柏樹妖教他的,他跟柏樹妖的關係,用人類來類比的話,大概就相當於師父或父親。
不過柏樹妖年齡大了,說話行動都慢吞吞的,化為人形也是個老頭的模樣,所以柏空對外都說是爺爺。
“令祖的名號是?”褚策又問,他覺得能教出柏空這樣的高手,不應當是寂寂無名之輩。
“沒有名號。”柏空老實回答說,柏樹妖確實沒什麼名號,平常柏空叫他也都是柏樹妖柏樹妖的叫,下山了才換成柏爺爺。
“哦——”褚策也不知信沒信,但反正識趣地沒有再問下去,他換了個話題,“聽說柏小兄弟是一直住在山裡,最近才下來?”
“對。”柏空點了點頭,“我兩個月前才下山。”
“聽伍俊公子說,柏小兄弟是奉爺爺之名下山找媳婦,然後對旁邊這位公子一見鍾情了?”褚策用玩笑的口吻說著,但看向楚逸塵時眼裡還是有難掩的蔑視,他帶著幾分微不可察的惡意道,“想來這位公子一定有過人之處,才叫柏小兄弟這般喜歡,他既然是教坊司的樂伎,那琴技定然不錯,能否請柏小兄弟讓他給我等表演一番?”
他這番話意在強調楚逸塵的身份,不過就是個教坊司的樂伎,是個花錢就能玩的玩物,生來就是給他們這些人表演取樂的。
柏空並沒有聽出這種言下之意,但他也沒有直接答應,而是轉頭問楚逸塵:“可以嗎?”
楚逸塵看了柏空一眼,柏空沒聽出褚策的言下之意,他卻是聽得出來的,他對此倒也沒有多少怒意,畢竟已經十年了,這樣的折辱他受得多了,無論是什麼樣的客人,粗魯的,禮貌的,從來都沒有人把一個樂伎當回事,不過是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讓他做什麼就得做什麼,更遑論徵詢他的意見。
可柏空在詢問他,不是居高臨下的,而是帶著點小心翼翼的,在詢問他的想法。
楚逸塵的真實想法是不想彈,君子學習琴技是為培養德行,但楚逸塵學習琴技只是為了討好客人,如果有選擇,他是半點不想做這種諂媚逢迎之事,尤其是在這群想要羞辱他的人面前。
但他向來沒有選擇。
柏空的詢問是很客氣,可他真的有底氣去拒絕得罪對方嗎?
所以楚逸塵斂了斂眸,恭順地回答說:“可以。”
隨後,他便將手覆上琴絃,彈了一曲著名的《高山流水》,娓娓琴音從那雙修長的指尖下流瀉而出,便像是空谷中潺潺流動的溪流,或許是這首曲子暗合他的心境,楚逸塵此刻彈奏起來,還真有幾分先人那般“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志在流水”之感。
當然,在場的沒有一個能夠領會到這琴曲的精妙,屋中那些男人們都是以一種或輕蔑或鄙夷的態度在看楚逸塵彈琴,彈的是什麼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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