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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他垂下眼簾,語聲如煙輕渺,“我已是廢人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她有些激動,“人人都說你已死,只有我不信,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將你找到的……”為何找到的卻不是原先的他了?
心中泛起絲絲苦澀,唇角牽動了一下,他似乎想笑,吐出口的卻是一聲嘆息:“也許,我死了比活著更好!”這樣,他在她心中就是一個完美的句號。
“胡說!”她淚眼悽楚地望著他,“三年前當我聽聞你的死訊時,我就像瘋了似的找上紅葉山忘塵軒,我在那裡找到了你的墳,可當我發現那是座空墳時,你知道我有多麼慶幸、多麼欣喜嗎?我堅信你一定還活著,我得找到你。只要你還活著,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心裡總是塌實的。”
“是麼……你是怎麼發現那是座空墳的?”他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淡淡地說,“你刨了那座墳?”
“不!”她連忙搖頭,解釋道,“我到那裡時,那座墳就已經被人刨開了,棺蓋也被人掀翻,棺材裡空蕩蕩的……”
“空的?”
他皺了皺眉。
義父給他造的是衣冠冢,棺材裡放了他的衣物,不該是空的啊。
“是空的!”她忽又想起了什麼,道,“棺材裡其實還留了一樣東西,很奇怪的東西。”
“是什麼?”他的語聲透著些緊張。知道他住在紅葉山的,除了義父和她,就只剩一人了,但願不是那個人刨的墳!
“是一截竹子,開了花的竹子!”她抹了抹眼淚,“我怕還會有人發現這座墳,就把石碑塞到棺材裡,用土填平了墳穴,再去找你。我知道,你如果還活著,定會去找一個人,因為那個人身上還留有你的一枚信物。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那個人,只是沒料到,他居然在‘醉八仙’裡靠說書餬口……”
她說她的,他則連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兩眼直瞅著水面,似乎在發愣。
“……這人也怪,怎就想到去當個說書的?”說到這裡,不見他吱聲,她終於覺察到他的異常,呆呆傻傻的,像魂不附體的樣兒。
她忙伸手握住他的雙肩搖晃幾下,心慌地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被她搖晃幾下,他才回過神,彎起唇角,苦澀地一笑:“開花的竹子啊。白白的花,是不是很好看?”
“嗯……好、好看……”她愣愣地答。他問得蹊蹺,當時的情況下,她哪有心思去欣賞花色好不好看。若非那竹子是開了花的,她還不一定記得住這個細節。
他又問:“你到忘塵軒時,有沒有看到別的什麼人?”
她的神色忽轉憂戚,沉默片刻,才答道:“忘塵軒本是你一人居住的,我去那裡時,雖未看到旁人的身影,但房子裡殘留了一股味兒,是胭脂味兒!”咬了咬唇,她酸酸澀澀地問,“忘塵軒是不是有了位女主人?”
他沒有回答,只是仰起頭望了望夜空。星光閃爍的夜空中懸著一彎玉鉤,還沒到中秋月圓夜呵!他徐徐吐了口氣,自嘲似的一笑,“沒!沒這個人!”
他在說謊!她知道的。
或許,他和她,一樣在逃避現實。但,她不希望自己只是個局外人,什麼都不知道。
“你為什麼不肯告訴我真相?”她問。
“真相?”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對!告訴我,你胸口的傷是怎麼回事?你體內怎會種了‘招歡’的癮,功力全失?究竟是誰把你害成了這個樣子?”
他沉默片刻,答非所問:“知道以前,我為何不曾答應娶你嗎?”
“你嫌我煩嗎?”眼圈一紅,她又想落淚。
“不!”他緩緩站了起來,迎著陣陣涼爽的晚風,輕嘆:“只因,你從來都不曾懂我!”
一直以來,她總是用崇拜、欽佩的目光去追隨他,他知道,她追的是她的恩人、她的英雄,而不是真正的他。
“我不曾懂你?”她震驚地瞪大眼,認識他整整十年,到頭來,他居然說她不懂他,她不懂他呵!真是個殘酷的打擊!
他開始順著踏板一步步地往岸上走。
她張了張嘴,卻喚不出聲。他也沒再回頭。她知道,她再也挽留不住他,以前是,現在也是,他一次次地離開了她。或許,這該是最後一次了。
心,還是痛的。看著他越走越遠,她還是落了淚……
夜已深。
情夢與鬥勺回到如歸客棧時,客棧內卻是燈火通明。一些房客站在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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