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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黏膩的惡意正在陰影處虎視眈眈。
水泥地遍佈著灰塵,一陣風吹來就足以揚起漫天的灰霧。看著肆意翻滾的灰塵,口罩成功的阻攔了它們的侵擾。
然而松田陣平卻沒有這麼幸運,反倒是被嗆得咳嗽了幾聲。他伸手揮開灰塵,滿臉疑惑:“這地方……什麼時候這麼髒了?”
“可能是因為很久沒有人上來打理,天台也容易積累灰塵的緣故吧。”亞瑟說著,站直了身體,目光卻仍舊落在堆積的灰塵上。
他的目光自松田陣平身上轉了一圈,思緒在這一刻猛然一頓:“松田同學,鬼冢教官和我說過,天台在那之後應該是被封鎖了起來才對。”
探查到如今,兩個人過於的自然。學生只是被囑咐了天台不能再去的命令,亞瑟知道天台上了鎖。他一直以為是鬼冢八藏給了松田陣平鑰匙,可是他現在才想起來並沒有聽到明顯的開鎖聲,也沒有從松田陣平的身上看到鑰匙。
“……鬼冢教官沒有給你鑰匙嗎?”
松田陣平也愣住了,他滾動著喉結表情在這一瞬間凝重了起來:“沒有。鬼冢教官讓我午休時間去他辦公室一趟……我忘記了。”
他擔心亞瑟這傢伙跑路,早就把這件事情忘了個乾淨。再加上他們後來也沒去過天台,根本就不知道這裡的門上了鎖。
兩人的目光相對,彼此眼中都是一片死寂的沉默,亞瑟下意識拽上對方的手腕踱步壓在松田陣平的面前,淺金的眼瞬間戒備起來。
一片寂靜之中,風聲席捲而過,在高大樹立的水泥塊的另一端傳來了靠近的腳步聲。腳步聲落在灰燼滿布的地面上以至於聲音都有些沉悶。
對於兩個人而言都十分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松田同學?這裡可不是學生現在適合上來的地方——尤其是還帶著朋友哦。一不小心,就會被漆黑的怪物吃掉。”
89.
松田陣平聽見這個聲音先是舒了口氣,他聽得出來是誰。他低頭看著被抓住的手,對於自己是被保護的存在這一點極其不滿。松田陣平正打算抽回被亞瑟拽著的手腕,卻在瞥眼略過之際窺見了對方金色的眼眸陡然收縮的瞬間。
看起來漫不經心的人反倒在這一刻有了情緒的波動,如同天際劃過的流星一般轉瞬即逝,卻被觀星的人得以窺見。
松田陣平幾欲鬆開的手察覺到對方比他更快的抽離,直覺告訴他這傢伙根本不打算面對即將到來的人,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
事實上亞瑟也的確打算跑。
在聽到夏油傑那相似的聲音的時候,他的心就曾猛烈的跳過一次。不過礙於他看見對方的面容確定過不會是別人,才顯得平淡而又得心應手。
然而在這一次,他卻能夠無比清晰的感知到正在朝著這裡走來的人是誰。
白髮的魔術師,無心的夢魘,亞瑟王的老師。
那顆心早已經冰冷不會輕易跳動,可是時隔無數年的如今,再次聽到這個聲音他還是有些難以抑制的顫抖。
這是來自於身體的戰慄,而並非靈魂。
眼眸清晰的一切都在被模糊淡化下去,無數筆直的稜角冰冷的線條都被淡開成斑駁的黑白。黑白迷亂著,而後再次重新匯攏起來,無數線條再次重組,呈現出來的卻是記憶中零碎的一點。
他看見白髮的夢魘端坐在樹下探出的指尖滑過金髮的王緊閉的眼眸,含笑的唇角輕輕的喊著。
他看見昏暗的夜晚,燭火搖曳的屋內,白髮的夢魘捉來一縷淡粉的花自掌心把玩,而後又輕飄飄的落在王的耳畔,得逞的笑意對上無奈的表情,魔法師笑著喊著他的名字。
他也看見無心的魔術師單膝跪地垂首而來,絳紫的眼底染著漠然的冷,無波無瀾如同冰冷的石頭一般。他緩緩昂首看來,伸展的手心貼合胸口之前,笑意都凝結而成拉直的線。他無比恭敬的喊著。
“阿爾託利斯。”
“阿爾託利斯。”
“王。”
90.
亞瑟想跑,然而英靈的力量用來逃跑對方會察覺,單純的靠著雙腿時間卻又來不及。
腳步聲近在眉睫,渾身上下只帶了一個口罩的亞瑟還有些發愣,模糊的視線努力的想要收攏回來淡去過往那些記憶,卻又十分艱難。
他似乎陷入了一種死局之中。
他妄圖調動一些情緒來感染自己,然而冰冷的心臟卻在跳動之後又陷入無數的沉默。那些感情和情緒甚至都未蔓延就早已消亡,留下這具空殼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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